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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他始終鬥不過自己,“只要你安眠,我保證你的家人會安然無事的活著。進來了這裡,就等於被划進了生死簿。你絕無生還的可能,還會連累你的父母。對了,還有蓮兒,她一直愛著你。如果你死了,她這份愛會永遠跟你一起埋藏,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蘇錦放棄了掙扎,眼角落下一滴淚。喝下藥水後,腹中隱隱脹痛,毒卻並未當場發作。因為柳長歌遲早會審問,到那個時候,借刀殺人這招就會被完美演繹。
此毒乃是西域最厲害的化骨清絕,能讓人在瞬間骨斷筋裂,心臟衰竭而死。任憑百里晴遷手段高超,也無法在一刻鐘之內解毒。
“如果我猜的不錯,僱傭殺手團的人就是蘇訓。哼,這老頭子倒還挺顧著兒子的。”易春風笑容滿面,疑惑著說:“可惜,柳長歌下落不明,就連我的人都沒有找到她的行蹤,那些殺手會找到嗎?”
“她會回來的,而且會與百里晴遷一起回來。無論天涯海角,必會在三天之內現身蘇州。”紫袍男子緩緩地轉頭,專注地望著牆上掛著的一幅畫,每一筆丹青都讓他著迷,可他的眼神卻是清明的。他欣賞畫上的人,卻不會有雜亂的念頭。
易春風十分詫異這一點,來到男子身邊,輕聲問:“你找她,究竟為了何事?”
紫袍男子笑了一聲,同樣問:“你找她,又是為何?”
“我替一個人找她,非找到不可。而且,還必須要把她分毫不差的送到那個人的面前。”易春風眸子裡的光華若隱若現,提到這個人,他語氣裡有些了恭敬。
紫袍男子頗不在意的笑著:“我找她也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可以讓我用一生去忠誠的人。”
易春風展開摺扇,搖頭走開了,“要從你嘴裡套取點資訊,可比登天還難。算了,我們各取所需,只能看最後一步棋到底是誰勝誰負。”
男子輕握著茶杯,一股青煙從杯中飄出,被他吸入體內。因面具的阻擋,他根本喝不了茶,只能藉著吸來品味這茶香。
並不是他不能摘下面具,只是他答應了一個人。從此之後,他不會向任何人展露真面目。這張臉,對於他而言,是禍端的開始,也是命運的結束。
一間暗無天日的房間裡,充滿了陰森的潮溼氣息。慶幸的是,地面很乾淨,不似想象中那樣鋪滿溼潮骯髒的草蓆。
那扇窗子太過狹小,位置卻很高。她極力爬上去過,甚至有一次差點觸碰到窗子的邊緣。可最終,還是不慎跌落下來,代價是滿身的狼狽與疼痛。
此時光線昏暗,正是日落黃昏時。
楊若煙氣餒的嘆了口氣,忍著疼痛將自己縮成一團,靠在角落中。到底是誰囚禁了她?那天她剛回到家,回到自己的院落,就感覺一股柔和的冷風向她吹來,腦海一片昏沉。
身體落入一個冷硬的懷抱,那人滿身的冷香。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她看到了一張詭異的面具。上面的花紋太繁瑣了,弄的她眼暈,黑夜襲來,就這般失去了知覺。
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被關這間屋子裡,四周的牆雖是木製,可在她看來,就像是銅牆鐵壁一樣,將她死死困住。那人,那人把她困在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一聲輕蔑的笑聲傳來,帶著銀鈴般的清脆與慵懶妖異的魅惑,“你表現的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你會哭鬧著求救呢,沒想到你這麼淡定呀,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楊若煙猛然抬頭,眼裡光霧流轉,那道妖嬈的纖影仿若步步生蓮般,婀娜多姿的走來。她詫異地念出了女人的名字,“易蓮兒。”
易蓮兒頗為驚訝,單手叉腰以一種魅惑的姿勢立在那,盯著楊若煙那張略微蒼白的臉頰,眼裡迸發著無邊際的幽冷,“難得千金大小姐還記得我,真是讓我榮幸啊!哼。”
楊若煙曲腿抱臂,警惕地盯著易蓮兒,“你把我擄來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蘇錦?你要知道,我並不愛他。”
“你為什麼不愛他?你憑什麼不愛他?他很優秀你知道嗎?”一提到蘇錦,易蓮兒的情緒就會失控。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平息了怒火,對楊若煙微笑說:“我只想讓你知道,你此刻之所以會出現在這,完全是你自己的選擇。你可知道“安術”的身份?”
楊若煙心中一痛,想到安術她就心疼!你究竟在哪裡?強忍著痛苦讓語氣靜下來,“她是安丞相的弟弟。”
易蓮兒冷哼一聲,拂袖轉身,扭著脆弱的腰肢離開,臨到門口時,眼中劃過一絲譏諷。連人家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還露出這般擔憂的神態,自己都保不住自己了,還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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