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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一望,完完全全是另一個京城,不,應該是比京城還要繁華。
京城有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因為那是天子腳下,必須要有皇城的威嚴與隆重。而蘇州就不一樣了,蘇州的繁華程度可以稱得上是奢侈,不僅僅因為這裡是富豪們的盤踞地,更因為接壤著皇朝,供應著皇宮所需的各類商品才脫穎而出。
蘇州極有名的就是這條龐大的靜德湖,午陽的璀璨光輝就像一瀉千里的瀑布,盡情揮灑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巨大而潔淨的拱橋上人流熙攘,卻都在匆匆行色間忍不住的回頭望著那個屹立在橋頭上的少年人。
蘇州也算是極昌盛的地界了,俊男美女不在少數,而讓他們驚豔不是那少年的臉蛋如何絕色,而是因為少年身上那種特別典雅雍容的氣韻!縱觀全蘇州的俊美公子哥,根本沒有一個人可以與這少年比拼!
但是,少年只是個過客而已,縱然欣賞這氣韻,卻與他們沒有半點關係,驚豔之光劃過眼底,就像風一樣消失無蹤,可有些人就不那麼識時務了。
冬兒早就發現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那些女子投來傾慕視線也就罷了,可那些男子怎地也露出那般垂涎欲滴的神色,真是噁心透頂。
實在是忍不住了,冬兒皺眉噘嘴:“公子。”
“好啦,看幾眼而已。你不覺得這裡的景色很好嗎?站在這座望雲橋上,不但能全面領略整個蘇州的風光,還可以清晰的望見千里外雲霧飄渺的斑斕神畫。”柳長歌唇角抿著雲淡風輕的笑意,雖是與冬兒言談,可她的目光卻一直流連著遠處的雲山美景,與那座龐大而看起來極為奢華的建築,心中駭然驚歎!
冬兒自知擾了公主的雅興,便不再開口,而是順著柳長歌的目光向那處金光閃閃的方向望去,霎時目瞪口呆。
柳長歌用扇子指著那座在陽光下散發著璀璨金光的建築,語氣略有詫異:“那個地方就好像是一個金銀珠寶堆成的山脈,書中記載的蘇州最有名的幾個景點卻好像有所遺漏。那片區域我卻是第一次見,就連皇宮御花園的美景都比不上那裡。蘇州竟然還有如此美麗的景緻區域,可惜,我來這是辦正事的,也只能放棄遊歷了。”
“公子…”冬兒輕輕拉了拉柳長歌的衣角,滿臉的嚮往,那個建築太迷人了,她好像去看看啊!
柳長歌無奈的搖頭,輕飄飄的說了三個字:“不可以。”
冬兒的嚮往神情變成了惋惜,轉頭卻見城門樓處人流湧動,就像在擠麵糰一樣朝一個方向使勁擠,她詫異的喊:“公子快看!”
柳長歌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目力特別好的她就算站在距離城門很遠的橋頭上都能精準的看清那告示牌上的畫像,白衣飄飄,清麗典雅,總覺得有些眼熟。
站在橋頭目睹蘇州的一切,她已經找到了府衙的位置,為了能夠看清那幅畫卷,也為了打消心中的疑惑,柳長歌拉著冬兒快步走向城門。
告示牌四周圍滿了百姓,都紛紛對這幅畫卷指指點點,有人一眼認出這是出自西街“雪雲軒”書畫行顧家的手筆,這人物的每一筆神情勾勒,都如此的栩栩如生,彷彿要從畫卷裡走出來一樣。
柳長歌瞪大雙眼,是誰把自己給畫出來了?還光明正大的貼在告示牌上,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太過分了!
冬兒早就想上去理論了,剛要行動卻被柳長歌攔住,聽她詫異的呢喃:“畫上的人的確是我,可尋找的卻不是我,而是神醫單陽子。”
冬兒呼吸一窒,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神醫單陽子乃是得道高人,豈能是如此年輕的模樣?作畫者本身就已經犯了大罪,她不能輕易擾了那個畫畫的人。當然,這應該也是公主的意願。
柳長歌將真實想法壓下去,總感覺四周冷颼颼的,一種不祥的預感徘徊左右,她急忙拉著冬兒離開這個是非是地,儘管那賞金太過誘人,可她的身份早已決定她不會對金錢產生觀念,天下都是她家的,她還會在乎這莫名其妙的懸賞金額麼?
就在兩人要悄聲無息的遁走時,一個頭戴青帽的家丁忽然衝破人群橫臂攔住了她們的腳步,並用急迫而驚喜的目光在柳長歌身上來回掃視,最後盯著她的臉,咧嘴笑道:“上天真是憐惜我們小姐,竟奇蹟般的把神醫送到了眼前。單陽子先生,請跟我們回去吧。”
柳長歌微微皺眉,身側的冬兒連忙擋在她身前,秀美的臉頰佈滿了凍人的霜氣,戒備的盯著那呲牙的家丁:“你們認錯人了,我們公子不是單陽子。”
家丁不理會冬兒薄弱的言語,而是用他清明的眼神專注的臨摹長歌的輪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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