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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對男人而言,暴力與性往往是一對孿生兄弟。”
於此同時,旁邊的男孩翻了一下身,把手擱在他的小腹上。
里奧發現自己勃起了,又脹又硬,像根發燙的鐵棒。
於此同時,旁邊的男孩翻了一下身,把手擱在他的小腹上。
里奧發現自己勃起了,又脹又硬,像根發燙的鐵棒。
同時他痛苦地意識到,他就是個即將倒斃在湖邊的焦渴的人,活命的水近在咫尺,但他卻不能暢飲。
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剋制力,才把李畢青的手從要害部位上方拿開。
對方彷彿在沉睡中也感覺到外界的打擾,又翻了個身,然後不再動彈。
這一下把聯邦探員逼得幾乎要發狂——華裔男孩從側躺變成了俯趴,T恤下襬從腰間滑落,露出一小截光滑的面板,脊骨尾端凹陷成一道性感的淺坑,一直延伸向藍色內褲下。單薄的布料勾勒出渾圓挺翹的臀部線條,連同一雙白皙修長、肌肉結實的大腿,像筵席上豐盛的佳餚般一覽無餘地擺放在眼前,散發出濃郁的誘惑邀請——他簡直就是一個活色生香的春夢。
里奧絕望地把手伸進內褲,閉上眼,想象是李畢青的手握住了它。它在男孩的手中上下套弄,在他嘴裡反覆吞吐,在他臀間來回進出……對方在他的猛烈撞擊下前後晃動著身體,發出隱忍的細碎呻吟,因為越發強烈的快感而全身顫抖,最後在高潮來臨時啜泣著叫他的名字……想象中的那副場景令黑髮探員很快就射了出來!彷彿在大腦中炸開無數燦白的煙火,累積已久的米青。液一波波吐出,帶著抽空力氣的致命快感,打溼了半條內褲。
在宣洩後的餘韻裡喘息著,里奧把臉轉向床外,不願再看身邊的李畢青——那會讓他沉浸在罪惡感中:這個男孩對他信任到可以同睡一張床,而他卻把他當成意淫物件,在性幻想中將他幹到哭泣求饒。
空氣中隱約飄蕩著腥羶味兒,宛如一件極力隱藏卻終於被戳穿的心事。黑髮探員無法忍受地翻身下床,開啟淋浴間的花灑,將汗溼的身體與黏糊糊的內褲一同沖洗乾淨。他把仍然發燙的面板貼在冰涼的瓷磚上,似乎這樣就能導熱似的讓體內翻騰的慾火引出去。冷水沖刷了近半小時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冷靜下來,便擦乾身體走回房間。
床上的男孩還未睡醒,只是又換了個姿勢,佔據了另一個人之前躺的地方。里奧看見他越發裸露的腰身與優美舒展的四肢,悲哀地發現還是低估了自己蓬勃的慾望——他胯下的東西又有了抬頭的跡象,在尚未得到饜足的不滿之中蠢蠢欲動。
黑髮探員飛快地穿好衣物,彷彿這樣就可以給慾望也套上一層道德的束身衣,然後走到陽臺去抽菸。他平時幾乎不吸菸,甚至對點燃的菸草味有些反感,但現在,他需要這種不舒服的辛辣感來鎮壓一陣陣發緊的咽喉。
……或許我該去找個人,一夜情什麼的,他想,生理需要太久沒解決果然會影響個人情緒,連帶理智也被削弱到不堪一擊——想想吧,如果讓李畢青發現自己對著他的身體自慰,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惡寒而憐憫地說:“里奧,用休假的時間去交個女朋友吧——或者男朋友?”
想到這一幕,里奧就覺得無比鬱悶:為什麼,他好不容易愛上的人,會是自己未來的姐夫?但是,“未來的”……未來有很多變數,不是嗎……他神思飄蕩地想,隨即就唾棄起自己的陰暗與無恥,竟連親姐姐的幸福都想篡奪!
算了吧。他很好,但終究不是你的,里奧,算了吧……他告誡自己,任由幽藍色的煙霧從指間瀰漫開來,將妄念徹底麻醉。
天際開始泛白,這個偏僻小鎮的漫長夜晚終於要過去了。里奧聽見房間裡傳來一些動靜。他在滿滿當當的菸灰缸裡掐滅了菸頭,走到床邊微笑著說:“睡醒了嗎,男孩?早安。”
第29章 兔子的輓歌
早餐後,里奧和李畢青決定要去一趟鎮上的教堂。
根據縣警提供的資訊,在貝萊麗回來之前,兩個女兒都被收養在教堂內設的福利院,由一位叫柏亦思的神父負責照顧。現在貝萊麗被當做嫌疑犯拘留,小女兒黛碧仍由神父接手撫養。
“柏亦思神父?你熟悉他嗎?”聯邦探員問那名縣警。
“是的,他在這個小鎮的教堂服務了快二十年。”對方回答,“我從沒見過比他更虔誠的神職人員,生活簡樸、與人為善。在他眼中每個孩子都是天使,因此對福利院的繁瑣事務樂此不疲。”
“聽上去像個聖徒。”華裔男孩小聲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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