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仰,一隻腳離開馬鐙,側身避開裴義手裡的刀,而雙手握槍則是回頭去挑裴勇手裡的刀。
一刀一槍正好碰在一處,槍尖撞在刀柄上,只聽一聲清脆的「鐺」,裴勇手裡的刀就跟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而那長槍的勢頭卻不停,緊緊逼近了裴勇的喉嚨,差了半寸才停下。
看到這裡,左三知一顆懸在嗓子眼的心才歸回原位,口裡也忍不住發出喝彩。裴義則是長出了一口氣,把刀歸鞘。
「二、二少爺,別、別……」裴勇嚇出滿頭冷汗。擠出尷尬的笑面對裴陵滿臉的得意。
「還不錯。」裴陵收回槍,把槍丟給左三知,問道:「沈嗎?」
「……不沈。」左三知聽裴勇、裴義說過,裴陵的槍是特意打造的,比旁的槍要重許多,一般人舉著都費力。不過左三知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了。其實這槍對他而言,非但不重,反而有些輕。
「哦,那麼是嫌輕?」裴陵看左三知急於解釋的模樣便擺了擺手,示意左三知不要解釋。他提槍上馬,讓裴勇、裴義跟自己回去,接著,又很有深意地看了左三知一眼。
只一眼,卻讓左三知從傍晚擔心到了夜深。他害怕裴陵不讓裴勇、裴義再教自己,因此伺候起裴陵來便更加了些小心。
「將軍,水好了。」左三知伺候裴陵把衣服脫了,請裴陵泡在木桶裡面,自己則給裴陵擦背。
「你今晚很沉默。」裴陵道。
「小人一向不擅言詞。」左三知心裡一動,連忙回答。
「是怕我阻攔你練武?沒想到你挺上進。」裴陵閉上眼睛享受左三知的伺候,他心裡明白左三知有些提心吊膽,便戲耍了左三知幾句,看左三知話音中有些急,便在心裡暗笑。
「小人只是怕自己身無本領,將來上陣之時不能替大人分憂。」
「是嗎?我還以為你想在兩軍對陣時推我下馬,好報一箭之仇。」雖然左三知的話聽上去言不由衷,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裴陵就是覺得左三知的話還有幾分真心,比起那些平日說話不忘加誓死二字的手下更真心。他笑著張開眼睛,拉過左三知的手,發現虎口處有些龜裂,似是練刀過度造成的。
「大人說笑。」左三知僵了一下,不著聲色地抽手,繼續替裴陵擦洗身體。
「識字嗎?」裴陵也不介意,繼續問道。
「認識一些。替我取名字的老軍奴原是朝廷命官,後來犯了事,才流放到這北邊成了賤籍。同在軍中為奴,我爹孃很照顧他,他便替小人重新取了名字,還教小人一些事情。」
「能起這種名字,那人心胸定然廣闊,也說明對你亦有期望,看來你頗得那人看重。」裴陵從浴桶中出來,將袍子圍在了腰上。
「大人過獎。」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虧待你。」裴陵思忖了下,「既然識字,就該讀書,你在軍中當兵,先讀些這方面的東西吧。那些文人墨客的喜好,倒是先不必碰了。」
「大人……」聽裴陵這樣講,左三知倒是一怔,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裴陵帳篷中的書櫃,心說難道我偷看你書,你也知道了?
「反正你也看過了,不如我大方點,讓你正大光明看。」裴陵笑著肯定了左三知的猜測,他拉起要謝罪的左三知,把左三知往那床上帶去。
雖然把左三知留在身邊不是為了風月情事,不過那一夜的旖旎他卻始終未忘。前些日子怕左三知傷口未愈才沒有動手,但此刻見左三知心虛模樣,竟然有種大笑的衝動,而把左三知壓在身下的那種得意感也油然而生。
「大人,小人還是先下去吧。等下還要看馬。」左三知心裡一緊。
「不用看,看那個做什麼。」裴陵吹滅燭火,就勢把左三知按倒在床上。
「大人。」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來的大病,便不自覺地抗拒。
「我這裡有藥,不會傷到你。」裴陵的下身已經硬了,他不願再等,便扒下左三知的褲子,往那股間|穴口裡面塗了些行軍用的傷藥後,就將胯下陽物直直插了進去。他用力頗大,頂得左三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礙於情勢,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擺佈。可裴陵數日禁慾,加上對那夜的感覺有些留戀,便在左三知身內橫衝直撞起來,折騰了小半夜,才放開左三知,從那佈滿自己體液的洞裡退出來,仰面躺下。
沒管股間的痠痛,左三知看裴陵發洩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大人,小人告退了。」
「嗯。」裴陵累了,他發洩完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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