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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戶,我出身賤籍,這就可以構成理由嗎?我一直在想,你真的是那個不顧危險衝入胡人軍隊救軍奴的男人,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軍奴也是人的男人嗎?」左三知伸手,沒有拉住鎖鏈,而是給了裴陵一個巴掌,像是教訓頑童一樣,嚴厲而不容情的巴掌。
「軍奴也是人……你……」裴陵聽到那話,身體顫了顫。如果沒有這句話,或許,那個敵軍偷營的夜晚就永遠埋葬在記憶中,而那個被他親手救下的軍奴,也不會再想起。
可現在,回憶又變得清晰,面前倔強、高傲的左三知在身下曾有過的屈服似乎也有了別的理由,不僅僅單純是為了活命、脫賤籍、當兵升官……
從一個人讓人高山仰止、從閻王刀下奪出軍奴的豪邁將領,到把軍奴踩在腳底肆意蹂躪的紈褲子弟。這或許就是自己在左三知心中的變化吧?
原來,自己……竟然也是被自己鄙夷過的齷齪之人。
「你不是那個人。那個人已經在那個夜晚死掉。他救下了我,然後死掉,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世上。所以,我認錯人了。」
左三知把鎖鏈從脖頸間解開,又從懷中掏出藥盒,把藥丟到裴陵的手中,「藥你自己上吧。你當初對我做過那些,我這次累你丟掉官職,所以,互相忘記吧。我在邊關,會努力達到你馬革裹屍的期待,爭取早點死,免得你看到我,心裡煩悶。」
說完,左三知掉頭就走。
我不是想你死,那不過是氣話。我……
裴陵看左三知拂袖而去,反而生出股慌張,他猶豫地伸手要拽住左三知,結果牽動了下深的傷口,疼得他順著牢房的木欄跪坐在地上,發出弱不可聞的呼痛聲。
換成別人,或許聽不到那聲音。但在聽力絕佳的左三知耳中,那聲音卻比雷還響,響到足以讓他停下腳步,回頭看了裴陵一眼。看了一眼,腳步便彷佛被釘在地上,挪不動了。
「你……唔……」看左三知回來,裴陵有些詫異地開口,而左三知在他張口的瞬間輕輕咬住了他的喉結處。
裴陵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刺激到,身軀一震,下體自然而然有了反應。左三知也趁此機會,把手伸入裴陵的衣襟裡面,撫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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