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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嗓門就走進了御書房,衝孝皇說道:「二哥,你再不手下留情就真出人命了。」
「你好幾年沒稱我二哥了。」孝皇停下手中的筆,衝自己這個唯一的同母弟弟微笑。他站起身來,揮手讓旁邊的太監拿了張椅子,但周慈政看也不看,一腳踢飛了椅子,走到他身邊,起眼睛瞪著他。。
「氣什麼?裴陵的事情?左三知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那兩個人關係不一般?我的探子從牢房的暗孔中看到他穿著夜行衣潛入牢房看望左三知。」孝皇親手端了茶給寶貝弟弟,安撫一樣笑著。
「我也派人打探了。他們關係是很好,但左三知謀反的事情還真就沒有。都是定邊王那老傢伙信口雌黃。他這次反你沒成功,便琢磨著毀你的一員大將。我還查了,那個趙尚書很不是東西,他跟左三知有仇。所以借刀殺人。」周慈政走到書案旁,指指上面的奏摺道:「二哥,難道你真要聽那小人之言?」
「慈政,你去調查是怕我處理有誤,招來罵名?果然是自家兄弟,你今天的舉動才像原來的你。自從我繼位後,你就小心翼翼,怕我像是對付其它幾個兄弟那樣對付你,可你知道,我們和他們不同。從小我們就是最親近的,這個世間,你、我、母后,是最親近的。我很高興你今天終於恢復了從前的脾氣。」
孝皇拍拍六王爺的肩膀,揮了揮手,斥退了周圍的太監。
「二哥,我今天不是跟你說那些……皇上,請告訴臣,這事情您要怎麼處置?對於左三知、裴陵這樣的忠臣,你可不能讓他們寒心啊。」周慈政咬咬牙,把稱呼又改了回去。
「既然你擔心這個事情,我就把案子交給你審。這樣朝廷兩派都不敢有異議。至於你的公心,我是信得過的,我馬上寫個詔書。」
孝皇想想,又把探子紀錄有裴陵夜探左三知那夜情形的簿子遞給自己的弟弟:「左三知是忠臣不假,但裴陵就不好說了。他是私心大過忠心。」
私心大過忠心?
周慈政不明就哩,他看了遍密探的摺子,才點頭同意了哥哥孝皇的見解,而隨之,他又想到裴陵剛才某句話很有意思,值得琢磨。
那句話是:左三知經年在沙場奔波,身上滿是傷痕……
「身上滿是傷痕……身上……滿是……哈哈……」六王爺樂不可支,撫掌而笑。
「你笑什麼?」孝皇寫到一半,聽到六王爺傻乎乎地樂了起來,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二哥,你快點寫詔書吧。哈哈、哈哈哈哈……」
尾聲
從京城到邊關。綿延幾千裡的官道修得整齊。
一隊兵士頂著烈日往前走著,他們交頭接耳地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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