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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兩個小時的演講並不影響他的嗓子,聲音圓潤、清晰。
“楊教授當我是知音,我受寵若驚!”
“梁醫生,難得有人喜歡我講衛植的故事,喜歡聽我演講樓蘭的興衰,難道不是知道嗎?你最近怎麼樣?抑鬱症好些了吧?我從香港買了五瓶藥。我還跟那個心理博士聊過你的病情,他說有信心治好你的病,關鍵看你能否配合治療。他說,不一定每次去香港,有時間在電腦,或者電話也可以行心理治療呀。”楊教授說完,從黑色的公文包取出一個印有某藥店的袋子。我接過藥,然後給了500元藥費他。他也不拒絕,也不數,把錢塞進了公文包裡。他然後示意我坐下,遞我一瓶礦泉水。我感覺咽喉有點幹,“咕嚕咕嚕”喝了幾口。
楊教授看著我喝,然後說:“水是不是非常好,如果在沙漠,你更相信,水是那麼可愛那麼珍貴的東西,就像你最愛的女孩子一樣。所以,水裡的東西也變得可愛啦。今天,我送你一樣東西。”
他說完,從一個旅遊箱子取出一隻小木船,那是一根木做成的,船頭尖長,如寶劍一樣,船身瘦長,非常柔順。它讓我想起樓蘭的船,一般都一木頭做成,非常珍貴。我接過說:“這是一艘漂亮的船,滿載一船金色的希望!”
楊教授哈哈大笑,然後說:“梁醫生真幽默!只要我們努力,總有有一天解開樓蘭消失之迷,總會找到恢復綠洲之路。難得我們再次見面,待會我們一起吃頓飯吧,如何?”
“恐怕沒時間呀,我還要趕回上班。仿且‘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
“梁醫生真是個才子,出口成章!很多著名的作家都醫生出身的,比如魯迅,郭沫若,池莉,畢淑敏等,我們偉大的*革命家孫中山也是醫生。”
“我附庸風雅罷了。楊教授才是有才華的人呀,當初認識你的時候,我還誤解你呀。正如你說的,學術是不分國界的,但愛國之心一定要有。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教授,不知可不可以?”
“說吧。”
“你在演講時,說《古墓》那幅畫的古墓已經被甘肅某研究所挖掘了,還有說樓蘭國倡導薄葬,所以古墓極少有金銀財寶,你是不是給盜墓分子放煙幕彈?”
“梁醫生真是聰明人,怎麼事都瞞不過你。近年,國際盜墓分子活躍於樓蘭大漠中,有幾個盜墓集團正盯著那個古墓。那個古墓不是一般人的墓,從畫面分析,應該有許多陪葬品。我們也正密鑼緊鼓籌備去樓蘭的工作,爭取在盜墓分子之前找到那個古墓。你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的活動?”
“我是個病人,經不起風吹雨打了。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的,既然這古墓已經被一個畫家畫出來,難道畫家不可以盜墓嗎?”
“你問得的問題,也是困擾我的問題,既我們調查這個畫家很怪,從不盜古墓,但他喜歡尋找古墓,然後畫了古墓高價賣給那些盜墓集團,所以我考查得出結論,古墓還沒被盜。”
“那個畫家是什麼人?”
“是一個青年畫家,水彩畫的水平極高,但常年飄在大漠,誰也找不到他。”
“有訊息說,他已經被盜墓分子殺死了,是不是真的?”
“難說,按我們的研究,他應該還沒死,因為能找到古墓,說明這個有有特殊的能力,有這種對沙漠深入瞭解的人,怎麼能隨便被人找到呢?”
聽他一說,我想,難道楊萬里真的沒有死?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七章 十面埋伏(3)
我跟楊教授談了一會,便告辭了。
我再次來到展廳,展廳的畫陸續摘下來。我走到楊萬里那幅《胡楊》畫前,畫已經被摘了。我悵然若失離開,剛走出大門,幾顆雨點敲在我頭臉上,冰冷入骨。驀然,我想起了我的雨傘放在楊教授休息室。
我折回去休息室,拿了雨傘,正要穿過展廳出來時,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倩影。那女孩綁著烏黑的馬尾,穿神秘黑的上衣與藍色牛仔褲,右腋下夾著一幅卷畫,從展廳側門出來。當她白晰的瓜子臉轉過來時,我發現她竟然是檸桐,她的眼睛還是那麼鎮定。我叫一聲“檸桐”,她剛邁出的左腳又收回來,呆了一下,回頭用驚詫的目光看著我說:“石格哥,你怎麼來啦?”
我走過去,跟她說:“你也怎麼來啦?”
“我是來找我哥的。”她一臉失落的,難道我叫她時,反應那麼遲鈍了。
“找到沒有?”
“沒有。”
“你帶來一幅畫嗎?”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