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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強人意。而且更重要的是,永璂是個老實本分的,這個性子若是當一個閒散王爺自然是不錯,當皇帝卻是差得太遠。何況永璂身邊也沒個什麼得力的幫手,若是讓他繼位,只怕就是天下大亂的端倪。
相較而言,乾隆已經越來越屬意永璇繼位。所以乾隆開始趁著自己身子骨還行的時候,為永璇安排好將來。永璋的身體已經不行了,就算有掙位的心思也沒掙位的本錢;永珹早就熄了奪嫡的心思,只是安分地做著自己的差事;永瑢是個有本事的人,但是手段不夠,乾隆決定在合適的時候將永瑢出繼出去,既給了他親王的體面,又讓他不至於與永璇鬧僵;永瑆早就被永璇降伏,乾隆倒不操心這小子;永璂日後只要好好做人,永璇也是能容下這個嫡出的弟弟的。最小的兩個,永琰和永璘也不會對永璇造成什麼麻煩,雖然永琰有些想法,但是他那些手段還上不了檯面,永璇若是應付不來的話也就不用繼位了。惟獨那個永琪……
一想到五阿哥,乾隆便有些頭痛。對於這個兒子,乾隆還是傾注了大量心血。為了給這個兒子造勢,他讓永琪接管了戶部,卻沒想到被永璇的招商局打得毫無招架之力。為了讓這個兒子有個強有力的姻親,乾隆將西林覺羅家和索卓羅家栓到了他的身邊,可這個永琪卻為了不著調的小燕子生生成了個“不孝”、“不忠”之人。乾隆認為自己的永琪還是不錯的,但是如果不是魏氏和福家的挑唆,自己的好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不過永琪已經成了這般樣子,乾隆也只能聽之任之,惟獨希望他不要在永璇當政的時候出什麼妖蛾子,否則讓永璇背上“弒兄”的名分也是愛新覺羅家的不幸。
那拉家的低調自然也落到了永璇的眼裡,這讓永璇大鬆了一口氣,他自然曉得如果那拉家藉此機會生事的話,自己原本平靜的後宅就再無寧日。
“那拉家倒是個懂規矩的。”永璇道,“如今普加喬夫業已與特沃洛戈夫等人合流,基本上是符合我們的預期,他們在西伯利亞大鬧一場之後就以哈薩克地區為據點。本王預計明年開春之後,他們會前往頓河流域附近,畢竟那裡才是哥薩克的大本營。而且頓河流域是俄國的重要產糧區,那裡的農莊也是最多,相對來說農奴也是最多的。普加喬夫是個聰明人,他那個‘解放農奴’的口號一定會得到頓河乃至全俄羅斯農奴的支援。我們在蒙古、盛京還有回疆的人都要動一動了。開春之後,讓蒙古人先上,將西伯利亞分隔成兩塊,然後盛京方面再動,將遠東全部吃下。我們跟普加喬夫不同,我們不僅是要去破壞俄國人的陣地,我們更要建設遠東的據點,爭取用十幾年的時間完全控制西伯利亞及遠東地區。”
“那回疆呢?”戴衢亨問道。
“回疆。”永璇嘴角浮上一絲淺笑,“我想漠西蒙古的那些人應該比咱們頭痛,橫豎漠西那邊一直若即若離,讓伊犁將軍按兵不動,先讓漠西蒙古的人馬去跟哥薩克人狗咬狗。等他麼咬累了,咱們再動手。只是這次漠西蒙古必須劃歸到朝廷的歸屬下,就算其他各部蒙古人有意見也不能再妥協了,否則漠西蒙古的問題就要拖給後世子孫去解決了。”
“王爺所言極是。”戴衢亨贊同道,“從聖祖朝開始,朝廷對漠西是又打又撫的,最後是摁下去沒多久又起來,不如這次乾脆做徹底點,將漠西蒙古從地圖上抹去便是。”
相對於戴衢亨的狠辣,沈初則有些書生意氣,皺眉道:“蒙古一向與我朝有恩,如若這次真的抹殺漠西蒙古,只怕皇上對蒙古不好交代。”
“又不是咱們動手。”戴衢亨冷笑道,“如今哥薩克人在漠西至哈薩克地區遊蕩,蒙古人自然會上去找麻煩。等他們動手的時候,咱們一旁看戲就是了。橫豎這漠西蒙古素來不服朝廷,這次就說救援不及便是了。誰讓漠西蒙古的人不接受朝廷派駐大臣呢?既然朝廷不能掌握漠西蒙古的動態,那麼‘救援不及’也是‘情有可原’的。”
“此議可行。”永璇點頭同意了,“如今就看土耳其人的好戲了。”說著,永璇便將目光投向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方向。
塞利姆此時也在關注著俄國的動向,當他發現波將金從克里米亞前線離開之後,他便知道他與永璇約定作戰的時機到了。塞利姆立刻乘船秘密從克里米亞返回君士坦丁堡,在離開之前,他讓土耳其所有士兵提高警惕,並暗示戰爭即將到來。
即便是全土耳其最好的戰船,塞利姆也花費了大約七天的時間趕回到君士坦丁堡。在土耳其海峽眺望君士坦丁堡,塞利姆自己也為這座城市感到驕傲。因為塞利姆返回首都是機密,所以穆斯塔法三世是在皇宮的一間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