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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的時候,總有無數年少含春的宮女朝他拋射媚眼,更有那叫俏可人的晴格格會一臉崇拜地聽自己唸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在那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世人。但是在內務府,很明顯,大部分的人都看不起他。
其實福爾康一直沒明白,他自己也是個包衣奴才,按他們家的家世就算進了內務府也頂多是個筆帖式,哪有散佚大臣這麼清貴的職位?以前在侍衛處的時候,那些侍衛大多是八旗出身,沒見過包衣出身的侍衛,便對他有些好奇,會時不時地過來打聽他。就跟人群裡出現了一個大馬猴,你總會不自覺地看猴子一樣。可惜福爾康理解錯了,以為是這些侍衛仰慕他的才學,被他的風度所傾倒,於是經常大撒銀子請侍衛處喝酒。侍衛處見這個福爾康傻子天天請喝酒,也樂意隨便拍他下馬屁,因此福爾康就覺得自己是侍衛處的風雲人物了。而內務府裡最不缺的就是包衣奴才,這些人對福家是知根知底,自然懶得去搭理。於是福爾康對此的唯一解釋就是,內務府協管大臣之一的永璇嫉妒他,於是就讓手下疏遠他。但是福爾康決定不會屈服,他要用他的才華和風度感化那些被脅迫的人。於是他每次經過永璇面前的時候,總會揚起他的鼻孔。
“你說他是不是有鼻竇炎?”永璇每次看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對自己養著鼻孔也來了興趣。
“鼻竇炎?”弘晝對西醫院的病症不是很瞭解,“那個人名字叫做福爾康。”
“哦?可是那位的親戚?”永璇當然聽過福爾康的名字,能將御花園當成自己後花園一樣瞎逛還不是皇帝的人可不多見。況且令妃每每在後宮都要將福爾康誇的是天上地下最難得一見的美男子。今日一見,不過爾爾。
雖然福爾康的日子過得不好,那皓禎的日子過得卻是非常的得意。賜婚的旨意下來之後,京城裡就有不少人都會來下帖子拜訪碩王府或者請皓禎過去喝酒。那皓禎對此非常排斥,放出話來說:“如果你們要請皓禎喝酒,我來;如果是要請額駙過來喝酒,那就罷了。”
這話出來讓京城裡不少人都覺得詫異,你小子還真以為你是什麼尊貴人啊?請你喝酒自然是衝著蘭公主的面子而去,否則你一個不入流的貝勒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啊?
皓禎出風得意,每天就是站在碩王府的門前,擺幾個造型,引來大家的驚歎。
“那就是皓禎啊?”
“是啊,瞧他那傻樣!”
“他到底是怎麼了啊?”
“嗨,聽說是要娶公主了,高興得傻了,天天在門口耍猴戲給街坊鄰居看。”
不過皓禎當然聽不到,他只看到那些路人在“擁護”他、在“膜拜”他,他忽然胸中生出萬丈豪氣,此時此刻的他只想騎著那批叫白吟霜的馬去感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吟霜,我來了!”
於是我們的皓禎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四九城裡狂奔,一邊奔還一邊轉著身子。這蹦蹦跳跳的樣子如果在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身上,那叫陽光與可愛;但是發生在一個二十一二歲的男青年身上,那就是恐怖了。路人紛紛避開,皓禎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帽兒衚衕。
他看到吟霜,他抱起了吟霜,他吻住了吟霜……吟霜在他的目光下顫抖,在他的擁抱裡融化,在他的親吻裡昇華。
“官人,我要!”
“好,好,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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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女人推開了房門。
“額娘!”皓禎忙開始找衣服。
而白吟霜真用錦被裹住自己,不停地搖頭,那根根青絲在風中凌亂。她流下了楚楚可憐的眼淚,這淚水點燃了皓禎的怒火。
皓禎拋開衣服,坦陳一切地站在他的額娘面前,“你為什麼欺負我的吟霜?”
梅花三弄風波起,雲煙深處水茫茫。 妥協。羅剎國。龍陽之癖。
雪如看到皓禎不顧體面地立在自己面前,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昏厥過去了。白吟霜還能理解福晉的,連忙將皓禎的褻褲丟了過去。皓禎這才不清不願地穿上了衣服,而雪如則被嬤嬤扶到一旁的座位上。
雪如看著床上那個嬌滴滴的女子,想來她就是皓禎口裡常唸叨的“白吟霜”吧。看著那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雪如心想,這樣的女子她見得太多了,她是絕對不能讓這個白吟霜接近皓禎的。
“你就是白吟霜?”雪如冷冷地看著她。
她點點頭,然後披著衣服道:“奴婢吟霜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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