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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根根青絲在微風中飄蕩。永琪看得心都醉了,原來皇宮裡還有這般美麗動人的姑娘。晴兒甩了會頭髮,覺得有些頭痛,便扶著胸口坐在地上,“我好難過,這裡難過,那裡難過,全身都難過。我想著他,念著他,恨不得現在就去看他。我要抱著他,親著他,讓他感受到我全部的愛意。”
永琪忽然覺得自己被感動了,他扶起了晴兒,“我會將你的話轉告爾康,爾康也一定會被你感動的。但是出宮之事,還請不要再提。如今你留在老佛爺身邊,就有機會幫爾康說好話。爾康能不能回到宮裡,就還要看你了。”
晴兒聽聞永琪的話彷彿醍醐灌頂,滿點頭,“是的,是的。我要在老佛爺身邊為爾康積福,只有我這裡做好了,爾康才能再出人頭地。”
對於金寓的研究人員來說,最近的日子不是很好過。似乎帽兒衚衕又搬來了一位新的鄰居,而這個鄰居似乎還是個曲藝藝術愛好者。其實這些來中國研究的洋人對中國的藝術都很好奇,幾乎是一臉崇拜地去看中國的各類戲劇。但是再好吃的東西也架不住天天吃啊,那位住在帽兒衚衕的民間藝術愛好者天天都在唱:
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寶髻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
紅煙翠霧罩輕盈,飛絮遊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
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靜!
彈起了彈起了我的月琴,
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細聽!
伴隨著這哀怨悠長的演唱就是一個男人在那不斷抒發自己有多愛你的感嘆。洋人可能不明白,但是在金寓裡的國人都明白了,這敢情是個暗門子啊!於是大家紛紛向管著金寓的金鏞投訴道,這順天府莫非不管事了?你要賣身賣藝請去八大胡同,沒事在帽兒衚衕鬧什麼鬧?
金鏞也被這成夜成夜的《西江月》弄得快要精神衰弱了,於是便承諾去打聽打聽。結果一打聽不打緊,這個小院子的主人居然是皓禎貝勒。金鏞的主子是永璇,宮裡的事情也知道很多。這皓禎據說是蘭公主的額駙,皇上賜婚的旨意都要下了,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包了個外室!金鏞不敢怠慢,連忙抽空去了趟內務府,將事情跟永璇說了。
其實永璇在玉泉酒樓事件之後就讓人盯著皓禎跟白吟霜,只是自己事情忙都快忘了這一對痴男怨女了。如今聽到皓禎跟白吟霜已經同居在一起,永璇忽然覺得很好笑。原來這就是他們日夜歌頌的“愛情”,為了愛情什麼都不要。雖然永璇身為現代人對守孝二十七個月有點不在意,但是你在一年內不談嫁娶還是應該要做的吧?你父母養育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就這麼快想嫁出去跟你的情郎雙宿雙飛?永璇聽完金鏞的回報,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冷冷地笑著。隨後道:“那個院子你別管了,順天府我估摸著也不頂用。如今那皓禎可是我五哥跟前的大紅人,碩王爺也是個不好惹的主。”
“奴才明白。”金鏞磕頭之後便走了。
永璇不喜歡將人變成奴才,但是在自己的利益共同體還沒有形成之前,一群奴才還是最好控制的。永璇想了想,決定將這個事情跟弘晝去說,既然皓禎牽扯到五阿哥,永璇就不那麼好動了。否則動輒得咎,誰知道自己那個皇阿瑪會怎麼處理。
弘晝聽完永璇所說的事情,又聽聞永璇對牽扯到五阿哥的擔憂。弘晝嘆了口氣,他也不明白為何自己這個皇帝哥哥變得越來越糊塗了,上回在御花園玩“刺客”讓整個宗室都憤怒了,幾個老王爺差點沒聯名上折要皇帝去太廟反省。虧得弘晝四處斡旋,將事情給壓了下來。否則皇帝臉面不好看,大家當臣子的日子也不好過。
“我明白了。”弘晝嘆了口氣,“八阿哥的擔心的確有道理,如今皇帝的心思是越來越難揣摩了。這事情且這麼擱著罷,只要蘭公主一日沒下嫁,事情就還有周旋的餘地。”
“那若是皇阿瑪下了指婚的旨意又該如何?”
“下了還是可以撤的。”弘晝淡淡地說,他如今管著協理宗人府,如果永璇所說的事情屬實,自己跟履懿親王大不了拒絕操辦婚禮就是。“皇上的旨意雖然不可違,但是牽扯到宗室婚喪嫁娶之事,宗人府的那位老王爺還是有點影響力的。況且蘭公主又是皇后娘娘的心尖子,這事如果有確鑿證據,第一個起來反對的就是皇后娘娘。”
卻說這一日下了朝,乾隆有到延禧宮坐坐。如今延禧宮的令妃已經有了當年高氏獨寵後宮的趨勢。連逝去的嘉貴妃跟還在的純貴妃都比不上萬一,更別提舒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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