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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但還是閉上了。多隆雖然混蛋,但是他也知道什麼是可以知道的,什麼是不可以知道的。如今皓祥這般作為,想來是八阿哥手上有著足以定死罪的證據。現在多隆只想趕緊離開,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那也是一個“死”啊。
永璇沒有理會皓祥的請罪,只是淡淡地說:“金老闆,請多隆去書房略坐坐。”
金鏞忙應了,帶著如釋重負的多隆離開了。
永璇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皓祥,隨意地說:“你也起來吧。”
皓祥忙起身,永璇打量了皓祥幾眼。他的生母翩翩是回疆人,自然有部分高加索基因體現在皓祥身上。如果不是被碩王福晉打壓得狠了,這個皓祥怕是要比皓禎愈加風度翩翩。
“你可知為何我沒將這摺子遞上去?”永璇明知故問。
“奴才不知。”關鍵時刻裝不明白也是當下屬的必修課。
“你也別裝糊塗了。”永璇笑道,“你明知我手上沒有實證,遞上去也撼動不了碩王一絲一毫。”
皓祥想了想,“八阿哥可是要奴才幫忙將證據遞出來?”
“明白就好。”
“請八阿哥恕奴才無能。”皓祥又跪了下來,“此事乃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奴才不能將阿瑪送進天牢。”
“我既然讓你做,就有辦法保全你家。——只是你家的王位。”永璇看了皓祥一眼。這王位肯定是要擄掉的,否則弘晝等宗室才沒有興趣參加。
“只要八阿哥能保全奴才阿瑪的一條命,王位什麼自然是不敢奢望。”皓祥磕頭道。
“那就好辦,你去金老闆那吧。金老闆自然有事情交代的。”永璇不再看皓祥。
皓祥磕了一個頭便離開了。對於金鏞,永璇還是信任的。現在能算得上是永璇心腹的便只有這位金鏞了。這金鏞乃是顧炎武唯一在世的傳人,永璇對顧炎武乃是非常尊重的。可惜這位大儒在康熙年間便過世,永璇只能感嘆他的那句“地下相逢告父姥,遺民猶有一人存。”
因為是顧炎武的傳人,金鏞也曾是江南“反清復明”的主要軍師。可惜隨著清朝統治的穩定以及鄭經的歸降,天地會也沒了可以效忠的物件。這天地會到後期完全成了一個黑社會,金鏞只是迫於師名而留在天地會中。但不曾想在京師的一次行動中被逮捕,但是卻被永璇想辦法給救了出來。起初金鏞不願與“韃子”合作,但是永璇卻道“吾中國言民族者,當於小民族主義之外,更提倡大民族主義。小民族主義者何?漢族對於國內他族是也。大民族主義者何?合國內本部屬部之諸族以對於國外之族是也。……合漢合滿合蒙合回合苗合藏,組成一大民族”。(此話乃是梁啟超之原文)
對於永璇的“中華民族”概念,金鏞還是相當信服。而且永璇的確也是個不錯的人,於是金鏞便成了永璇的幕僚。這種主幕關係近似宋明,而非清朝。對於永璇的開明作法,金鏞自然是真心回報。
白吟霜在碩王府的日子並不好過,那雪如雖然顧及皓禎的臉面沒有痛下死手,但是也絕對不舒服。那白吟霜原本就是在市面上討生活的,所謂的禮節都是以勾引男人為前提。那盈盈一拜就讓雪如很不舒服了,雖然她同意皓禎娶了公主只有就納吟霜為妾,但是不代表她樂意往自己兒子屋裡放一個狐狸精。何況這白吟霜放過去代表的是自己的臉面,要是太沒禮貌,被公主一發作,自己的面子都丟光了。所以吟霜只能學著那些禮節。
“吟霜,你受苦了。”在福晉的屋後的小花園裡,皓禎擁吻著白吟霜。
“不!不!不!”白吟霜搖著頭,“只要為了你,什麼都不苦。”
兩人如干柴烈火一般糾纏著,漸漸地,白吟霜的衣服漸漸褪去,二人就席天幕地的討論起人倫大禮起來。路過福晉房的丫頭跟嬤嬤們全都被嚇到了,大家子弟哪有如此不要臉的?
自然這事也傳到福晉耳朵裡,雪如已經有殺了白吟霜的心。但是一頓板子下去,白吟霜居然流產了。雪如越發震驚,白吟霜到自己這裡還不足一月,看來她早就勾搭上了皓禎。
“來人啦,剝光她的衣服,浸豬籠!”雪如徹底憤怒了。
但是白吟霜衣服一被剝光,雪如也開始搖頭了。“不!不!不!你們不要這樣對她。——我苦命的孩子啊。”
蘇嬤嬤是知道內情的,白吟霜肩頭的梅花烙已經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忙將餘下的丫鬟婆子都打發了出去。
白吟霜還一臉疑惑地看著福晉,她喃喃道:“我的孩子沒了。”
雪如痛苦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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