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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壞到什麼程度了?原本永璇還以為這個車主是蘇州織造府的人,若真是那樣,永璇還真不好辦。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蘇州織造府這樣敏感職位上,想來蘇州織造府的人也會比較低調。畢竟在雍正朝,曹、孫、李三家的悲慘境遇也是給後來歷任織造府的人有些驚醒。
“爺,這裡不是管事的地。”金鏞深知這位王爺的脾氣,看起來好說話的狠,但若是觸到這個王爺的底限,那就是鬧翻天這個王爺也不會管。別看這個王爺成天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要知道這個可是在倭國燒了兩個城市,殺了幾十萬人的主。
“嗯。”永璇點點頭,便帶著眾人回了。
“呸!也是個有卵沒蛋的種。”有人衝永璇吐了口唾沫。
或許在這些人眼裡,自己沒有能力對抗這樣的官二代,但是永璇卻不同了。旁人雖不曉得他是誰,但是看他衣著不俗,身邊又跟著一大群人,向來也是一個官家少爺。沒想到他居然只問了句,就一句話不說了回了。
“你!”雖然永璇沒有惱,但身邊的小廝都火了。在自己眼前,自己的主子被人侮辱了,這分明就是打自己的臉。
“別鬧了!”永璇雖然黑了臉,但是沒有發火,“還要趕路呢。”
眾小廝便隨著永璇往自己的車隊而去。
靜貞瞧著永璇黑著臉上了車,也沒有去問什麼。她很清楚,如果永璇自己不願說的話,那自己去問也是沒趣。何況剛剛那事也有小廝跟自己的貼身丫鬟說了,這涉及朝政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一個福晉該過問的。身為尹繼善的嫡長女,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這隊車馬便再度出發,他們的目的地則是蘇州織造府——錢家。
永璇之所以不避諱,那是因為他身邊跟著德克濟克,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乾隆的監視下,何況他找錢家也是正事,乾隆也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發作他的。
蘇州城,正在暴風雨的前夕,那麼的平靜……
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江南好(下)
蘇州織造不過是五品的官,論理還不到要讓恭親王攜福晉親自登門拜訪。只是這江南三織造乃是自康熙朝開始,皇帝放在江南探聽江南民風的情報機構。不過虧得清朝吸取了明朝錦衣衛的教訓,這三織造只有調查權並無審判權。所以這江南倒沒有因為這三織造而變得怎麼樣。
不過三織造所調查的事情本就屬於隱蔽,而且調查手段也多見不得光,故而能擔任三織造的官員絕對是皇上名下的奴才。不過因為當年曹、孫、李三家事發之後,雍正朝對三織造的信任程度就降低了許多。雖然三織造依舊有探聽民風的任務,但是卻已經沒有調查官員的權力。
之所以乾隆敢將恭親王放在蘇州,就是因為這裡離已經建成的北洋海軍和即將建成的南洋海軍都有一段距離,就近還有杭州將軍節制。雖然乾隆將整個蘇州交到了永璇手裡,但是用蘇州織造在,乾隆還是很放心的。
永璇上門拜訪除了是要告訴乾隆一句“我已經到蘇州”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這蘇州織造錢澄乃是自己奶媽的親哥哥,所以永璇上門來也可以說是晚輩拜訪,故而帶著自己福晉也不算違禮。
一行人進城沒多久便趕到了蘇州織造府,門下的奴才見有大隊車馬經過,便上前呵斥道:“此處乃蘇州織造府,何人路過此處?”
永璇倒也沒生氣,畢竟這蘇州製造雖然品級低,但卻是天子近臣,門下的奴才驕狂點也是說得過去。何況今天蘇州城外那個“我爹是趙剛”已經讓永璇有了預防針,蘇州官場可是一點都不簡單。
永璇喚過一個小廝來,將隨身的一塊和黃玉佩給了他個門房,說給了錢澄便明白了。
那門房倒也是個有眼力的,見正經主子不出面,隨便喚出的一個小廝就非常了不得了。況且那塊和黃玉也絕不是俗人能有的,如此品相的黃玉只怕是宮裡的貴人才有。一想到這,門房不免有些懊惱,暗自責怪自己剛剛太輕狂了。
門房將和黃玉佩遞進去不到一會,便看到錢澄領著自己的兒子急急忙忙往外趕,大管家還一邊低聲呵斥道:“快開了中門,吩咐宅子裡的人不要亂跑,免得衝撞了貴人。”
那錢家就錢澄有品級,幾個兒子還是白衣。既然是白衣便沒有在轎前下跪的權利,只能遠遠地跪在門口,那錢澄恭恭敬敬地在車轎前行禮道:“奴才叩見八阿哥,不曉得八阿哥大駕光臨,是奴才們懈怠了。”
永璇倒不敢託大,畢竟這為錢大人乃是自己父親的近臣,又是自己奶媽的親哥哥,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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