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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絕美的容顏,許朝陽摸了摸自己的臉,嘟了嘟嘴,“第一美人又如何?如今不過是大業皇朝的第一笑柄。”
“誰說郡主是第一笑柄?”知道自家郡主所說何事,巧慧一邊替郡主梳著頭髮,一邊繼續說道:“郡主是不知道,如今大業皇朝中有多少好兒男想成為像東方相爺那樣的男子以得到郡主的青睞。”
對丫頭的話頗不以為然,許朝陽癟了癟嘴。只聽巧慧繼續說道:“前幾天得福還帶來訊息,說皇城內到處傳揚著郡主對東方相爺敢愛敢恨、敢作敢當、不離不棄的執著。皇城內的女子都以郡主為典範了呢。”
“我怎麼不知道得福來過的事?”
得福是廣陵王府的小廝,專門負責為許朝陽傳遞東方隨雲的訊息和大業皇城內的一些零散八卦。
巧慧利落的將許朝陽那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又將一支鑲著一顆質地透明的夜明珠的碧玉簪子簪到挽好的髻上,“這幾天郡主不都陪著陛下和皇后娘娘賞梅去了嗎?奴婢還不是今天才見著郡主?”
“巧慧,你說我陪著皇后娘娘來相國寺燒高香會不會錯了?為什麼我的心這幾天‘卟卟’的跳個不停,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似的?”許朝陽一邊說著話,一邊轉過身,髮髻上的夜明珠散發出渾濁的光搖搖曳曳,映襯得明媚動人的臉頰似含苞欲放的玫瑰,嬌豔逼人。
“郡主多心了。郡主是因為一天見不著東方相爺心中就不落實。依奴婢看,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奴婢想著,這段時日東方相爺未見著郡主,只怕也不適應呢。只怕會想著郡主對他的好,保不準就開竅了。”
‘噗哧’一聲,許朝陽兩頰暈紅,眼珠子黑漆漆的閃亮起來,“那倒也是。隨雲自入朝以來,何曾想過兒女情事?”
“郡主儘管放心。東方相爺一定會成為我們廣陵王府的姑爺的。如果郡主都入不了相爺的眼,大業皇朝還有哪家的姑娘能夠入相爺的眼?”說話間,覺得陣陣寒意襲來,巧慧急忙將一件鵝黃織錦的皮襖穿在了許朝陽的身上,又替她裹上了一件鵝黃的大氅,大氅圍脖處的白狐茸毛更映襯得許朝陽姿色絕豔,再燦爛的錦緞也黯然失色,巧慧嘆聲讚道:“論美貌,大業皇朝有誰敵得過郡主?論痴心,郡主追逐了相爺六年。論才情,郡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冠皇城。放心吧,如果相爺不選郡主的話,太陽只怕要打西邊出來。”
許朝陽再度嘟了嘟嘴,“如果隨雲真喜歡我,何以要我追逐六年?時間越長,我的心就越忐忑不安。”
“那是因為郡主情根深種才會患得患失。我們旁人看得可明白了,即便是夜老夫人看著你的時候笑得就像看到兒媳一樣呢。誰不知道夜老夫人心中的最佳兒媳是郡主?”說著話,巧慧又利落的將一個暖爐塞到許朝陽的手中讓她捂著暖手,接著說道:“再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過了夜老夫人一關還怕過不了相爺那一關?”
“你盡揀好聽的說。如果夜伯母果然看中我,就應該讓夜貴妃訂下我方是。”
“夜貴妃恃寵而驕那不都是和皇后娘娘置氣?夜老夫人幹嘛要在這個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郡主放心,那夜貴妃雖然得到了半年的主婚權,但京城的文武百官哪個不知其中的利害關係?哪個敢與我們許家為敵?他們紛紛將已及笄的女兒早早訂親不就是不想淌這趟渾水?”
那倒也是。她許朝陽看中的人哪個敢搶?再說她放話京中誰敢不顧及三分?
“奴婢都看出來了。自打陛下和皇后娘娘來了相國寺,陛下和皇后娘娘又回到了原來沒有夜貴妃的日子,恩恩愛愛羨煞旁人。如今皇后娘娘身懷龍子,又如此得寵,趁著這時機,郡主再求皇后娘娘下一道賜婚的懿旨不就成了,想來陛下這一次一定不會阻攔。”
聞聽巧慧之言,許朝陽秀眉挑起,用手戳著丫環的額頭,“還用你說?”
主僕二人正在房中笑鬧,外面傳來侍女的聲音,“郡主,得福來了。”
“進來。”看著小廝進來,許朝陽急忙問道:“這幾天隨雲可好?皇城內有沒有什麼事發生?”
‘卟通’一聲,得福跪在了許朝陽的面前,“郡主,相爺成親了。”
聽得不甚明白,許朝陽略傾著身,“什麼?”
得福抬起頭又道:“東方相爺成親了。”
‘叮噹’一聲,許朝陽懷抱的暖爐掉到了地上,她一把拽住得福的衣領,“不可能。”她來相國寺不過半月而已,他東方隨雲就能成親?
“相爺娶的是哪家的千金?”
聽著巧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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