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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戀她口中的味道,如今吻來只覺於願足矣,說話的聲音略帶著沙啞,“原來娘子吃起醋來是這個樣子啊。為夫倒不知道,娘子的嘴是這般的不饒人。”
顧青麥冷哼一聲,扭過頭,閉上眼。如今因了血蠱,她簡直就是廢人一個,文不成、武不就、身體一團糟……
隨著顧青麥憤怒轉頭,她粉頸中那細細的吻痕都呈現在東方隨雲的眼中,眼神不自覺的放柔,低下頭又在粉頸中細細密密的啃咬起來。
拽緊拳頭,顧青麥告誡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當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冷靜就要一拳揮出的時候,只聽東方隨雲說道:“知道為夫和沈山靈方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總不是齷齪骯髒之事?顧青麥冷哼笑道:“總不是男女授受不清。”
又聞顧青麥不冷不熱的腔調,東方隨雲禁不住又笑了起來。伸手扳過她的頭,“為夫倒也沒有想到沈山靈的膽子有那麼大?”
顧青麥露出一個‘果然,的眼神,再度的鄙夷。可是,自家相爺對那沈山靈的稱呼由先前‘山靈、山靈,的喚著,忽然轉成‘沈山靈、沈山靈,的直呼著,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
“想不想聽?”
“不想。”顧青麥回答得有些言不由衷。
“好罷,不想聽就不聽,既然娘子提及‘調養一月是空談,之事,不如我們來試試看是不是空談?”
她的身子表相看著大好,他的腰傷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自從她被他無意哄得說十分期待他們的孩子長得像誰以來,他厚顏無恥的認為已成功的釣到她了。如今這眼神……不善!顧青麥急忙答道:“妾身很想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輕嘆一聲,東方隨雲有些失望的看著顧青麥,“娘子,你這打擊之道何日才是個頭?何苦總是打擊為夫的積極性?”
顧青麥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原來這也算是打消積極性?妾身以為相爺對方才發生的事更具積極性。”
“如果方才的事確實令為夫覺得很是積極,娘子會如何?”
這是試探還是……顧青麥怒視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覺得這床已是相當的骯髒了,“妾身會將這張床拖出去銷燬了。”
露出一絲欣慰的笑靨,東方隨雲高興的親了自家娘子的臉頰一口,“娘子這番吃醋的模樣,也不枉為夫替娘子謀劃一場。”
謀劃?在這張床上和別的女人暗渡陳倉也是為她謀劃?原來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喜新厭舊。顧青麥再度鄙夷的看著自家相爺。
“沈山靈方才說,如果那天為夫死了,她就隨為夫一起去死。”
“生死相隨啊!妾身恭喜相爺得到紅顏知己了。”
伸出手輕輕的揪著自家娘子略微帶肉的臉,東方隨雲也不介意自家娘子那鄙視的眼神,又道:“而且她還有意投懷送抱。”
“相爺高風亮節,胸懷天下,壯志酬酬,怎能不滿足一個小女子的可憐乞求?”
再度笑出聲,東方隨雲正經說道:“娘子到底要不要聽?”說著話,作勢要去解自家娘子的裙帶。
顧青麥急忙伸手拉住自家相爺的手,“妾身再也不插話了,一定仔細的傾聽,好好學沈山靈妹子的乖巧懂事。”
對於顧青麥這副吃著滿天飛醋卻仍舊不承認的態度極是滿意,東方隨雲說道:“其實,在沈山靈以‘男女授受不清,為由死乞白賴的要呆在為夫的身邊而且娘子也同意納她為妾那時起,為夫當時心念一閃,不如就成其事實!”
“成其事實?”果然水到渠成了!果然巫山雲雨了!只覺得一陣噁心,顧青麥用盡全身的力氣急急的推著身上的人離開,趴在床緣邊乾嘔起來。原來是這麼個成其事實!說得好聽些是給痴情女創造機會,說得不好聽些不過是男人的花心而已。
東方隨雲急忙翻身下床,在桌上拿了茶杯遞到顧青麥手中,“快漱漱口,免得反胃噁心,一天吃的都吐出來了。好不容易養好的身子,你看看你想到哪裡去了?你就不能聽為夫將話說完嗎?含玉,含玉,進來將這裡清掃一下。”
趁著含玉進來打掃的功夫,趁著東方隨雲去放茶杯的功夫,再也不能在這床榻上待著了。顧青麥掙扎著從床榻上下來,走到屏風前的屏榻上躺了下來,幽幽說道:“含玉,待會子叫擎蒼進來,將那張黃梨木床給扔出去燒了。”
含玉紅了眼,一邊清掃著汙穢物一邊回道:“是,小姐。”
“是什麼是,竟添亂。”東方隨雲示意含玉清理乾淨後出去,又急急的走到屏榻邊緣坐定,“娘子胡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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