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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較好,仇啊恨呀的那些東西,真的不需要馬上報復。這不,機會來了。
熊格格這一笑啊,就好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地撩撥著張輝的心,誘惑得他激動不已,險些抽搐過去。
張輝心中竊喜,卻還要埋汰侮辱著熊格格,他暗道:原來,傅泊宴玩的女人,不過就是個表子!真是太容易上手了!
張輝自以為熊格格已經為他的男性魅力所折服,當即靠近她,曖昧地耳語道:“我在錦繡的11。2號房間等你,不見不散。”舉杯,飲盡杯中酒,然後瀟灑地走向門口。
熊格格環視一週,看見一位大叔正對著張輝的背影淫笑,當即靠了上去,對大叔說:“那個人讓我告訴你,錦繡11。2號房間,不見不散。”
張輝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尋找到熊格格的所在位置,做出飛吻的樣子,然後轉身,直奔11。2。
大叔誤以為張輝在給他飛吻,當即雙腿一抖,差點兒興奮過頭。他深吸一口氣,裝出若無事的樣子,又於朋友寒暄了兩句,這才快步追了出去。
不是有句至理名言嗎,說“自作孽不可活”。張輝,就是這麼一個自作孽的典型。
他怕熊格格來了之後不肯就範,便在酒裡放了些催|情藥粉。為了助性,他自己先喝了兩杯。等熊格格一來,他便將其撲倒,給傅泊宴戴一頂高高的綠帽子!哈哈哈……一想到傅泊宴那種臭臉,他的心情就無比嗨皮。
此刻,他覺得,自己就是國王!所有女人,都必須匍匐在他的腳下!想他張輝,儀表堂堂,哪個女人捨得掙開他的柔情攻勢?!等會兒,那個女人來了,他一定讓她哭著求他,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心甘情願地被他俘虜!他要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張輝興奮地脫掉衣服,撒歡地跑進浴室。
浴室裡,他聽見有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並關掉了燈。
張輝興奮了!他急匆匆地擼了一把頭髮,隨意擦了擦身體,然後呲著牙,火速衝進了屋裡!
他想將來人撲倒,卻不想,竟然被來人反撲倒在大床上!
寶貝……哦,不對,不是寶貝太熱情!是寶貝不對勁兒!
第十六章 膽敢劫持“華麗總攻”?!(三)
他的寶貝怎麼可能有這麼粗的水桶腰?!他的寶貝怎麼可能有胡茬?他的寶貝怎麼會有一雙鹹豬手?他的寶貝怎麼會如此急不可耐地撫摸他的雙腿?!
啊!啊!啊!那個壓在他身上,口口聲聲喊著“寶貝”的男人是誰?!到底他媽地是誰?!
掙扎,是無用地;淚水,是必須地;痛苦,是正常地;悔恨,那是永恆地!
張輝淚灑枕邊,在黑漆漆地夜裡,用沙啞地嗓子,一遍遍地喊著:“不要、不要……”他咬碎了牙齒,恨得心都要裂開了!
他將這筆帳,記在了那個該死的女人身上!他不會放過她!他要讓她死得十分難堪!
張輝記恨著熊格格,熊格格卻不能說自己完全無辜。
如果張輝沒起壞心思,在酒裡下藥,自己還喝了兩杯,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別人制服。怨只能怨他心術不正,被雷劈個歪打正著!
別以為熊格格好欺負!她雖然不聲不吭,卻裝著一肚子猥瑣的壞水!
她的那些壞水,雖然不像鶴頂紅之流那般見血封喉,但是,天時地利人和卻總是特別眷顧她,喜歡幫她捉弄一些跳樑小醜。張輝便是首當其衝的炮灰。
熊格格以為她使壞,別人都不知道。昌棋卻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的發生,越發覺得熊格格這個女人不簡單!那心機、那城府、那整人的手腕,不可謂不猥瑣至極!不知道為什麼,昌棋隱約覺得熊格格有幾分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呵呵……不管是否見過,她都想會一會那個女人!
女人之間的戰爭,是沒有硝煙的戰場。冷箭和毒藥,都是必不可少地武器。那個女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昌棋難道就是一塊橡皮泥,可以隨意任人揉捏的嗎?!想跟她搶男人,簡直就是找死!
當熊格格端著水果盤,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時,昌棋也端著咖啡,風情款款地來到了傅泊宴的身旁。
有獻媚的男人,立刻為昌棋搬來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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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棋回眸一笑,表示感激,然後挨著傅泊宴坐下,將手中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緩緩推到傅泊宴的面前。那動作、那表情、那種無法形容的曖昧眼神兒,都在對外透漏著一種資訊——她,昌棋,才是傅泊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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