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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很殘忍吧,櫻。”
“櫻,可是我已經盡力好好地對他……也許,我還是做不到……”
“我怎麼能夠忘記,我怎麼能夠忘記……”
“啊——————————!!!”面容嬌媚無比的男子彎曲食指,狠狠地抓在櫻花樹幹上,十指流出鮮血!!!
“不,不,不!!十七年了……十七年……為什麼我還是不能忘記那一夜的火……燒掉了一切,哈哈……宣王……你知不知道,
原來的宣王本不該是你?!”
他一會兒狂笑,一會兒嘶喊,一會兒揮拳狠狠地打在樹幹上,一會兒又靜靜地抱住樹幹,表情悽迷:“櫻,我不應該這樣對你…
…他問我,有沒有愛過人?是的,我當然愛過……我愛的人早就化成了飛灰,是因為誰?是因為誰?”
似乎是為了應和蕭榭和無藥的痛楚,原本湛藍的天空,忽然陰雲密佈。
高中和出征1
繼而,雨點,大顆大顆地落下。
“下雨了呢……”大槐樹下,眉兒靜靜地伸出雪白的手掌,一滴雨落在上面,好像一滴圓圓的淚珠。
“下雨了。”林府後院,如同一支修直翠竹一般靜靜地坐在桌前的秦楓也淡淡地抬起了頭,潔白如玉的手指放下狼毫筆,靜靜地
低嘆了聲,“不知道宮裡面是不是也能聽見雨聲。”
她入宮了……
自己那一日並沒有去送她,也許,是怕自己會剋制不住地痛苦吧。
然而,靜靜呆在自己房中的自己依舊是滿心淒涼。
眉兒啊……
也許,你的心中從來也沒有過我片刻的位置。
自然,我也知道,你和我就好像雲和湖水,你的影子偶爾倒映在我的波心,卻從此朝著各自的方向愈行愈遠。
然而,心中卻不免有牽掛……
就在此時,一名小廝慌慌張張地跨入院內,臉頰邊都是晶瑩的汗珠,朝著秦楓一直叩頭。
“怎麼了?”秦楓思緒被打斷,抬起眉問。
“少爺,少爺高中了!”小廝滿臉喜氣,“一會兒報喜隊伍就要來了,少爺高中了狀元!”
秦楓只是微笑,並未表現出特別的驚喜。
狀元……不過是第一步……
他要風光無比地離開這裡,展翅高飛。寄人籬下的日子,永永遠遠也不要再經歷一次。
那一夜半夜蕭榭方回到宮中,一身酒氣,被雨打得透溼。江凌雲已經在床上躺得要長毛了,看見他推門進入,趕忙竄了起來:“
怎麼樣?怎麼樣?她有沒有接受你?”
蕭榭呆呆地望著他,眼睛一直,便狠狠地栽了下去。
這一下蕭榭是真的病了,醉酒加上被雨淋溼,發燒了幾日,幸而大家都知道他原本便病了,便也沒有起太大的疑心。
三日之後,蕭榭病癒,他親自去參見皇帝,要求提早出徵的日期。
“你的身子受得了麼?”皇帝飲了一口茶,淡淡地看著他。
高中和出征2
“你的身子受得了麼?”皇帝飲了一口茶,淡淡地看著他。
蕭榭面色堅決無比:“父皇,圖坦一日不破,我大鐸王朝一日不安,請父皇以國事為重!”
慶德皇帝放下茶盞,饒有興味地觀察了蕭榭良久,緩緩道:“榭兒有這樣的精神,朕深感可喜。”
“請父皇准許。”蕭榭面色不變,再次重複,英俊的面孔帶著煞氣,眼眸如同展翅欲飛的雄鷹。
他長大了,再不是那個帶一些畏怯的漂亮少年,已經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
皇帝含笑拍了拍他的肩:“榭兒,你很像朕——好,朕便准許你!”
大鐸王朝慶德十七年九月十六日,宣王蕭榭領兵自京都出兵,去往洛迦山與圖坦大軍正面交鋒。
那一日京都人山人海,不知多少人舉著鮮花過來歡送這位頗得民心的皇子,萬人簇擁,蕭榭戴著雪亮的銀色盔甲,這身盔甲據說
是當年太上皇親征時用的,華貴無比,將他英俊的面孔襯托得更為卓爾不凡——在那場大雨和爛醉之後,七日香的毒性提早解開了,
所以七日不到他的面容和聲音都恢復了正常。
萬民原本就擁戴宣王,況且都知道宣王是為了這場維護國土的戰爭連新婚妻子都拋下不管的,不禁又多了幾分敬意,人群幾乎將
蕭榭的馬車圍得水洩不通,副官喝令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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