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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單純想念他、想見他,是小事?
他的意思是,要她沒事就別打擾他嗎?
他說的那些小事,對她而言,是每日裡,她最期待的事呀。
沈瓔珞眸光黯淡,但明白他不是遊手好閒之人,當鋪裡的工作她不清楚,不過應該也是有許許多多的事等著他去做,這類吃喝的閒雜事,確實微不足道,她小小反省了自己,才發覺近一個月來,她真的……很打擾他。
她被他告訴她“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喊我,只要你有想到我,你就喊,別顧慮那些亂七八糟的小事,我不是在跟你客套,我是說真的!”所誤導,當真以為無論何事都能喊他,仔細想想,自己太黏他……
“我知道了,小事我就不吵你。”沈瓔珞溫婉頷首:“你自己也要當心安全,忙歸忙,別累壞自己。”
他笑笑親吻她的唇,接著便以“有事”為理由,先行離開。
沈瓔珞笑容斂下,心底的失落不是沒有,她想起了方才喜兒她們的談話,馨馨的埋怨聲清晰得像仍在耳邊迥蕩著!
義哥什麼都好,就是用情不專。
他老是做些會讓姑娘家誤會的舉動,像在戲耍人一般,事後又不認帳,一副“我當初說的話全都不算數”
我還寧可他打從一開始就像謙哥那樣,保持冷冷淡淡的距離麻,幹麻待人好,等人家誤會了才來解釋!
他竟然插腰跟我說“你別有事沒事都喊好嗎?!我很忙的!”,聽聽,多過分!難怪他嫌你煩。
她握緊了柔黃,要自己別胡思亂想,尉遲義不是這種人,他有正事要忙,哪有法子管些小雜事呢?
只是可惜了以後不能趁著叫他來喝碗甜湯時,享受與他並肩而坐的甜蜜時光。幸好,晚上還是能見著他,兩人一樣可以偎著說些體己話,思及此,沈瓔珞臉紅心跳,暗斥自己被尉遲義給帶壞,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思念起他的體溫及擁抱……沈瓔珞沒料到,小小的希冀,在尉遲義足足兩日未歸的清晨,破滅。
尉遲義告訴她:“瓔珞,你要不要……暫時先搬回小竹屋去睡?”
“呀?”沈瓔珞的表情從怔仲變成愕然,以為自己聽錯。
“最近,我想自己睡。”他抱歉地撓撓臉道。
將她從小竹屋搬到他房舍的人,是他。
屬於她的物品,一項一項出現在他的房裡,他榻上的枕,由一個變成兩個,純粹陽剛的房,逐漸融入姑娘家的芬芳氣息,是他用壯軀和熱吻把她困在他的床上,纏著要她別回小竹屋,要她就睡在他伸手可及之處,要她溫暖地包覆住他!
兩人早已同床共枕了好些時日,他現在卻要她回到小竹屋去……
“發生什麼事了嗎?”沈瓔珞不解。
“沒有啦。老是不小心把你踢下床,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保證,我一定改!絕對沒有第二次,不然,你把我手腳都綁起來好了啦!瓔珞—— 一塊兒睡麻。這是他頭一次睡沉之後,在夢裡練功夫,失腳將她踢到足踏上,猛拍胸脯向她擔保,那時他可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她知道,他很努力想改掉夢裡練武踢人的惡習;她知道,他在儘快習慣身旁多睡了一個人,他必須要分享一半床位、一半棉被給她;她甚至察覺好些個夜裡,他不敢睡得太沉,生怕無意識中,失手把她踢離床榻,摔下足踏,會誤傷到她。她捨不得他睡得不夠,提議夜裡她搬回小竹屋去,他連忙搖頭,抱著她、賴著她、用發有刺人鬍渣的下巴猛哈著她癢,央求她留下來。
一個月前不介懷,一個月後,他卻介懷了……
“我不在意。而且你已經收斂許多,我現在醒來,幾乎都不曾是在足踏上……”
沈瓔珞還想說什麼,看見尉遲義皺起濃眉,努力要想其它理由來趕她回去,似乎早已打定主意非要她搬離他的房,她若再爭執,彷佛就像個不知檢點的淫娃,非得賴在男人房裡一樣無恥。
她抿細唇,咽回後頭未說完的話,改口:“好,我回小竹屋去睡。”她將放在他榻上的軟枕抱在懷裡,就要走出去。
“瓔珞,千萬不要誤會,我只是暫時想……”尉遲義在她經過身旁時握住她的手。
“你只是暫時想自己睡,我懂。早歇。”她雖然一肚子疑問,又不敢真的問出口。他怕她誤會,卻又說不出讓她安心的理由,教她一個人獨自猜想、困惑著為何日前還膩在一塊兒的親密,不過幾天,竟改變得如此突兀?
沈瓔珞躺在小竹屋的榻上,身旁沒有聽慣的沉穩吐納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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