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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上,室友張承傑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胳膊,說:“下午做點歌節目的,好像就是她。對了,你們以前不也是同學嗎,怎麼這麼生份?”
嗯?他有些意外,轉過頭去,蘇良辰正坐在他的斜後方,兩人之間隔了一條過道。明明大家都在聊天,四周圍鬧哄哄的,可是,她卻將臉面向窗外,長長的睫毛微微垂下來,顯得有些漠然。
車窗外的霓虹燈光偶爾閃過,光影交織在她的側臉上,竟顯得格外的絢爛。
他看了她兩眼,竟突然彷彿見到冬夜裡沉靜清冷的夜空,擁有迷離的光芒。
一個小時後,當蘇良辰百無聊賴地靠在溜冰場邊的欄杆旁,一個修長的身影靠了過來,英俊的臉龐露出微微笑意,俊美的少年伸出手:“一起?”
他的手,牽住她的手,輕輕的,帶她走入自己的生活軌跡。
番外二——同居生活之爭吵過後
君悅酒店包廂內。
“……凌總,我敬你一杯,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桌前清俊的男人點點頭,舉起酒杯,與對方遙遙虛碰,微一仰頭,紅酒滑入喉中。
服務員過來更換骨碟,他順勢靠向椅背,眼睛瞟向置於桌面上的黑色手機。
——很安靜。
一整個晚上,除了兩通公司秘書打來的電話外,它便沒再響起過。
蘇良辰那個女人,到底要和他冷戰到什麼時候?
“凌總……”身旁又有人敬酒,他若無其事地將目光移開,舉起杯,照例一飲而盡。
同一時間,良辰下了計程車。
公寓的電梯傍晚時分出了故障,此刻正在搶修,門口立了塊暫定使用的牌子。
在公司忙了一天,良辰身心俱疲,幸好家住五樓,還不算太高,穿著高跟鞋,一邊拖沓地往上走,一邊低頭從包裡翻鑰匙。
糟了!在找遍手袋未見鑰匙蹤影之後,她怔住,停在樓梯半中央輕輕皺眉。
果然衝動是魔鬼啊。
早晨,她一怒之下甩門而去,姿態倒是瀟灑,卻偏偏將家門鑰匙落在了茶几上。
她靠在牆邊,嘆氣,現在怎麼辦?
很晚了,可是凌亦風還沒回來,因為在樓下沒有看見他的車。
她有些掙扎,畢竟才發生過口角,雖說只是一點日常小事,可是,冷戰就是冷戰,況且,整整一天他也並沒有主動給她打電話,不是麼?
因為在猶豫,所以未免心不在焉,她一邊想一邊繼續往樓上走,就在一瞬間,一腳踏空——幾欲向前撲倒的同時,腳踝處已經傳來劇烈的疼痛!
她抽著氣,勉強轉了個身隨地坐下來,想了想,還是認命地掏出手機。
一接通,凌亦風的聲音立刻傳過來,低低的,“什麼事?”
“你在哪?”她似乎聽見那邊的喧鬧聲,頓了頓,臉色沉沉,語調更淡了些:“如果還在忙,就算了。”
“我沒事。”凌亦風跟眾人打了個招呼,拿著手機走到一邊,聲音卻也很平淡:“到家了?”
對話的氣氛明顯與平日不同,她抿著嘴角,胡亂地應了聲,腳上的抽痛適時傳來,不禁隱隱吸氣。
凌亦風一怔,“怎麼了?”
她兀自皺眉,呲著牙。
這時,酒席已經散了,一眾人等一邊交談一邊前去取車,其中有人正打電話訂夜總會的包廂。
凌亦風落後了兩步,仍是問:“到底怎麼了?”平淡的語氣中已經隱約帶著點擔憂。
良辰聽見那邊熱鬧非常,自己卻孤零零坐在昏暗的樓梯間,心裡突然有點委屈,賭氣似的,聲音也不禁大了些,平板地說:“沒帶家裡鑰匙,還有,腳扭了,非常痛,可能是斷了。”說完,“啪”地一聲,合上手機。
半個小時後,有腳步聲傳來,微微急促的節奏,越來越近。
良辰將臉從膝間仰起,正對上匆匆趕來的對方的視線。
那雙一貫清亮的眼睛,此刻卻幽暗,深不見底,還帶著一絲焦急和怒氣。
“疼嗎?”那個修長的身影蹲下來,手指虛虛貼著她的腳踝,似乎不敢亂動。
哦,對了,她記起來自己好像誇張地說過,可能骨頭斷了。
她低眉斂目,卻只能看見他烏黑的短髮,微微弓著的背脊和腰身有溫柔的曲線。
“只是扭了一下。”她低低地說,其實心裡已經不那麼難過了。
被騙了,可是他卻不生氣,反而暗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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