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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的事連累了他的名聲,忙勸道:“卻不知你說的是哪家的姑娘?想來也不是我認識的。你們年紀小不經事,可前往別做出傻事。”
看兩個人在那裡聊得正歡,尤其是杜若,謊話說的都不眨眼睛,朱厚照取笑他道:“娘,你認識,只是人家還不願意嫁給他呢,他一個人一廂情願能做出什麼事。”
兩個人一唱一和,張氏那裡能想到倆個人之間的貓膩,疑惑道:“卻是哪家的女兒,這樣的優秀,連咱們小若的魂兒都勾過去了?我認識的也不過就是這麼幾個小姑娘,難道是我和那姑娘只有一面之緣?罷了,你們兩兄弟知道就好。咱們都是正派人,那些腌臢事可不能做,要是想好了,小若可一定要告訴我,我和你乾爹安排人給你提親去。”
“等人家答應提親還早著呢!”朱厚照笑道。張氏看他鬱鬱不樂這麼多天終於展了笑顏,也不多加苛責,笑著說自己還要給朱佑樘熬藥就走了,臨走還多次囑咐杜若有了訊息一定要告訴自己,杜若又得了朱厚照幾個挑釁的白眼。
張氏出了屋子,劉瑾送人出去了再回來了,朱厚照他們才雙雙鬆了一口氣,相視而笑。
劉瑾知道這兩位爺可不高興自己在人家面前打擾他們,依然在門口火爐那裡守著自己的門,看自己的書。至於那兩位小爺,人家自便,可不用自己管。想到剛剛聽到的張氏的話,劉瑾又感嘆不知道真到了娶親的時候,這兩位可不知道要鬧成什麼樣,這般如膠似漆的,到時候怎麼分開。
這邊默契一笑後,朱厚照去不想理杜若了。杜若看他悶悶的在那裡寫字,試探道:“不知道這位佳人可願意嫁我為妻?”
朱厚照抬起頭,將筆放下了“哼”的一聲笑道:“你不是看上了一位不能唐突的佳人嗎,怎麼又來纏著我。”杜若干脆整個人都順著暖炕爬到朱厚照的身邊,賠小心道:“我面前可不就是世界上最帥氣,最寶貝的人,哪裡還有什麼佳人。和你一比她們哪裡又算佳人。”
一把把杜若的手給推開,朱厚照學張氏的語氣,故意拔尖了嗓子說道:“咱們都是正派人,可不能做腌臢事。”
知道他在為自己拿他比女人生氣呢,杜若小心翼翼的從後面抱住朱厚照,在他耳邊耳語道:“對不起啦。我們誰都不成親,兩個人做一輩子的‘光棍’可好。以後一起做事,一起慢慢老去可好?”溫情脈脈下,先前被張氏打斷的吻終於落到了朱厚照的唇上。劉瑾正想怎麼突然沒聲音了,探頭一看,兩人正在那裡親嘴呢,嚇得他趕緊拿書遮住自己的臉,默唸:“眼不看為淨,眼不看為淨。”
時間一晃就過了年,新的一年要有新的氣象。宮中很多人都不能再用了。公公們還好被朱厚照直接打發去修皇陵去了,但是宮女們肩不能挑手不能抬,卻是不好處理。
正好馬文升上奏,軍戶成家不易,望准許多設官媒,專門為這些軍戶服務。做了軍戶除非極其特別的情況以後可都是軍戶了,但凡是有些小財的人家,都不願意將女兒嫁給軍戶的。現在宮中清出了這麼多宮女無處可去,朱厚照乾脆想著將他們都配給守邊的軍戶。
她們雖然因為久居深宮不能做好多事,但是離大軍回京還有一年多。這些時間足夠將這些嬌滴滴的女兒給調教成合格的農婦,於是朱厚照大筆一揮,將這些人都派到了皇莊裡學種地耕田。不求有多精通,只求能放開手腳,將身子骨鍛鍊結實了。
要是到時候不合格,也別想著嫁人了,不如直接去做軍妓。畢竟人家娶妻是為了幫襯家裡的,可不是為了娶個累贅回家。有了這樣的動力,那些女子們當然是豁出去了,再也沒有往常病怏怏的樣子。尤其是直接扔了幾個刺頭到軍營裡以後,大家更是服服帖帖,一點錯都不敢犯。
打發了小半的宮人,張氏開始想著要進人了。只是朱厚照卻攔住了她。在朱厚照看來現在皇宮不就是這幾個主子,一個艾草一個朱厚煒還是遲早要分出去,自己又不準備娶親,到時候宮裡麵人就更少了,還要那麼多人幹嘛。
要知道養活這一皇宮的人可要不少錢,又不僅僅只是隻要管飯就能解決這麼簡單的事。朱厚照已經跟張氏說好了暫時不娶親,一是年紀實在還太小,而是哪有父親臥病在床兒子娶親的道理,張氏到底還是被他說服了。
三月三是朱厚照的登基大典,從二月初,整個皇宮就開始將各宮室的東西登記造冊。反正這些宮殿沒人住,朱厚照乾脆將一些偏僻些的宮殿的東西點清楚造冊,到時候登基大典後進行簡易的加固後直接封存,這樣能省下不少人手。每年也只需要修繕一會,一概連那些日用器皿損耗也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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