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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出於好心,並不是什麼瞧人不起,只不過他江湖經驗不豐富,說話不懂江湖上的避忌而已,所以吳長老一笑說:“豹少俠,你大可以放心,我叫化人賤命爛,幾次閻王爺都不敢要我,怕我叫化伸手向他要錢,都將我從鬼門關裡趕了出來。這一次,飛鷹堡的人同樣要不了我叫化的一條命,你們快過車吧!我們這一車叫化沒事。”
翠翠一聽已知其意,拉著豹兒說:“你也真是,人家吃鹽比你吃米多,過橋比你走路多,還用得著你叮囑人家小心的?你自己小心才是。”說著,便拉了豹兒走。
豹兒和翠翠過得車來,一看,又傻了眼,車內不單坐著莫長老老叫化,還坐著一位江湖遊俠商良,這兩個嗜酒如命的人,怎麼在一塊了?首先翠翠嚷了起來:“爹!你幾時跑來到這裡了?”
商良“噓”的一聲:“別嚷!別嚷!快進車來,有話到路上慢慢說。”
翠翠一想也是,得迅速離開這裡,可不能與爹和老叫化打哈哈了!便對申七說:“七哥!快趕車離開,我們朝襄陽去。”
“是!小姐。”
翠翠與豹兒登上了馬車,申七呼喝一聲,趕馬的長鞭在空中一揮,“啪”的一聲,平地響了一聲炸雷,拉車的四匹健馬,十六蹄飛揚,如流星閃電,直往南面的新野縣飛馳而去。
馬是岑家莊上的一流好馬,車是岑家莊特製的大馬車,外表看去,馬車沒有什麼新奇,比一般的長、大一點而已,但車內的裝配可舒適、大方了,不但有軟椅可坐可臥,有云石面的柚木方桌,更有擺滿了食物、美酒的食櫃,日常生活用品,一應俱全。坐上這一輛馬車,沿途不用投店住宿,最適合日夜奔程了。
馬車一離開南陽城後,豹兒便問:“大叔,你幾時跑來了南陽府了?怎麼不和我們打一下招呼呀?”
商良說:“跟你們先打招呼有什麼好玩的?讓你們驚喜不更好玩嗎?”
翠翠說:“爹!別打哈哈,你怎麼來了這裡?娘呢?她沒來?”
“你娘來了,我還能和老叫化喝酒嗎?”
“你們就打算一路上都喝酒?”
“要不,老叫化辛辛苦苦從岑家莊弄來的三罈美酒不白白浪費了?”
翠翠更嚷了起來:“三壇酒,你們不醉死了!那還能與飛鷹堡的人交鋒嗎?”
莫長老笑嘻嘻的說:“小丫頭,你不飲酒,怎知飲酒的樂處?我老叫化一向不看書,也不讀什麼詩,但感到有一首什麼詩和什麼詞的,寫得很不錯,寫出了飲酒的人生樂趣。”
翠翠愕然,笑著問:“你老叫化還會吟詩呀!那真是武林中的奇聞了!”
“小丫頭,你別看小了我老叫化,要不要我吟給你聽聽?”
“好呀!你吟來聽昕,怎麼樂趣法?”
“小丫頭,你聽著了。我老叫化也不知它是詩呀還是詞的,其他的我都不記得,只記得這麼四句:‘便愁春漏短,莫訴金盃滿。遇酒且呵呵,人生有幾何。”’翠翠睜大了眼:“這又怎麼了?”
“什麼!?你聽不明白?”
“我簡直不知道它胡說些什麼東西!老叫化,你要不要我將這三壇酒全扔了出去。看你且呵呵,人生有幾何的。”
老叫化慌了:“丫頭,你別亂來!別的好商量,這事萬萬使不得。”
豹兒說:“翠翠,算了!我們不會飲醉的。”
“你呀!也是個小酒鬼,到時都醉了,我看你們怎麼和飛鷹堡的人交手!”
商良說:“丫頭,你不知道,老叫化越醉武功越好,他有一套漠北醉掌,足足可以剋制黑箭那一套驚震武林的大漠飛沙掌法。”
翠翠說:“我只聽說武林中有醉拳、醉劍、醉棍的,沒聽說過還有什麼醉掌的。”
“丫頭!你沒聽說過的事多著哩!”
莫長老對豹兒說:“我老叫化這一套醉掌,越醉越發揮出它無窮的變化和威力來,小兄弟,你想不想我傳給你?”
“想呀!”
“我老叫化傳給你可以,但你只可對黑箭使用,可不能用來對付其他的人。”
豹兒愕然:“為什麼?”
“因為這套掌法,威力太大了,除了少林、武當、丐幫三派的掌門人可以招架外,其他人根本招架不了!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石破天驚,輕者重傷殘廢,重者立刻喪命,所以就是我老叫化的師父,也不輕易抖出來。”
翠翠問:“那你呢?抖過出來沒有?”
“我老叫化也從來沒有抖過出來,為了對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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