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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趟也不容易,而且,我們也知道,天虎堂顯然是要包庇這個孽障的,我們要是不動手,也沒有人肯讓我們進來啊。”
藍雲兒縱聲大笑起來,聲音甚至震動雲霄。
衡山七劍,都皺起眉頭。
只有陳飛揚,感到難以言傳的憤怒,他覺得自己被玩弄的不僅僅是感情,還有尊嚴。他看著藍雲兒像女魔頭一般狂笑,不由冷冷到:“藍雲兒,你還笑得出來。”
藍雲兒心頭淒涼,好不容易和陳飛揚癒合的傷口,想不到這一下子就再一次破裂,並且規模之大,已經到不可修復的程度。這件事情,還能夠解釋清楚嗎?
是什麼人,背後下手,將衡山派的仇恨,引向聖武山莊,並將汙水,一併也潑到天虎堂頭上。這個陰謀,果真是越來越大了。
藍雲兒很想冷靜下來,如果是從前,她確實也冷靜得下來,可是現在,面對她最愛的那個人,面對他那種至極的冷酷,想要跟她決死的無情,她如何還能夠冷靜下來。
可是,要想找出那移花接木寨栽贓陷害的幕後元兇,又豈是那麼容易?
而眼下,一旦和衡山七劍的殊死決鬥發生,一切就真正不可逆轉了,整個事情,都必然推向一個高潮,一個讓天下各門派都席捲其中的可怕高潮!
陳飛揚讀不到藍雲兒的心裡世界,但他笑了,人之大哀,莫過於笑,他覺得自己的心,這一刻確實是死的。他依然笑著,緩慢地說:“好,很好,藍雲兒,我曾經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要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否則,後果很嚴重。沒錯的,後果真得很嚴重。今天,恐怕就是一場血光之災。”
藍雲兒霍然轉身,目光火辣辣盯著陳飛揚,故意很輕柔,很嫵媚的問:“那麼,公子,你是要殺死奴家嗎?”
陳飛揚點點頭,一字一句:“血債血償,他們說的沒錯。”
藍雲兒還是笑,問:“可是他們的目標是你呀,公子,不是奴家。”
陳飛揚心頭一陣抽搐,說:“沒有關係,我先殺你,再讓他們殺我。”
旁邊衡山七劍,聽到這一句接一句足夠絕情的話,也有些懷疑起來,難道眼前二人,真不是情侶?
或者,這二人的演戲境界,竟然能夠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
李連豐的目光,變得異常複雜。
但什麼也不用去想,今天既然來了,已經殺過天虎堂弟子,作為很有可能成為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泰山級門派,藏龍臥虎,自然不可能跟衡山派善罷甘休的。這件事情,想完都完不了了。
所以,只有一條道跑下去,好在,正義站在衡山派一邊!
藍雲兒就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衡山七劍的存在,她將自己的後背完全暴露給他們,她只是目不轉睛看著陳飛揚,她微笑著,說:“公子,那你打算如何處置奴家?活活打死?或者,還要事先折磨一番,讓奴家知道,做壞事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陳飛揚搖頭,說:“我不是刑堂的,不知道什麼是折磨手段,更不清楚哪種折磨手段更能夠讓一個人悔恨。這方面,應該是你自己更擅長。而我,只知道最乾脆的辦法。”
藍雲兒問:“哪樣的方法?奴家很有興趣。”
陳飛揚說:“很簡單,我朝你衝過去,你沒死的話,就是我死。”
藍雲兒點頭,說:“果真簡單。”
陳飛揚問:“你可準備好了。”
藍雲兒說:“倒是準備好了的,只是還有句話問公子。”
“你問。”陳飛揚說。
“真就一點情面也沒有?”
“沒有。”
“好吧,我再問你一句,你是真的喜歡過我嗎?”
“可能嗎?不可能。”
“好,很好,那你衝過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好。”話音剛落,陳飛揚已經像閃電一般,衝向藍雲兒。
衡山七劍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他們要看一個仔細,不能錯過任何一個細節。江湖險惡,任何一個小小的疏忽,都可以出現完全相反的結局。
可是讓衡山七劍也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二個人,果真沒有半點情侶相。
只聽到一聲慘叫,藍雲兒整個嬌軀,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出去。
只剩下陳飛揚呆呆站在那裡,夜風吹拂著他的衣襟,獵獵作響。
許久,陳飛揚喃喃著:“為什麼,為什麼?藍雲兒,你為什麼不還手?難道你自知罪孽深重?已經有所悔意……”
藍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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