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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貴公子的雍容微笑,嘴裡卻說道,“你被喬伯伯帶走,住在他那裡了嗎?我讓人去找你,他回來說你從你定的房間搬走了。”
展灝昕點了點頭,心想這個他以前照顧著的表弟也算長大了,以後也不用他太操心幫襯了。
“像你這樣,這船上可不能一個人亂走,有的是人對你有興趣。你要是不在喬伯伯那裡,去我那裡,我派人跟著你,這樣也安全一些。”雍熙淵說道。
展灝昕看到詹瑜琳帶著她兒子在喬默跟前問候,心裡不是滋味,心想詹瑜琳你那條裙子的胸不要那樣低不行嗎?雍熙淵的關懷的話他也並沒有多大感觸,道,“謝謝你了,不過,我住在喬伯伯那裡,不用了。”
雍熙淵目光也望向喬默和詹瑜琳雍晏那裡,目光帶著幽幽的陰沉,嘴角還是那種冷笑,展灝昕原以為他是在看著詹瑜琳和雍晏,但他來這宴會的主要目的本就是保護喬默來的,很微妙地他發現雍熙淵那種陰沉和冷笑都是掃在喬默身上的,這讓展灝昕一愣,然後心裡就一冷,雍熙淵對喬默有仇嗎?
很快他就想到以前雍熙淵和喬惜在一起的時候,喬惜對雍熙淵有時候很寵,在雍熙淵小的時候,他還曾把雍熙淵抱在懷裡背在背上,這是喬惜抱或者背的唯一的一個人。
雍熙淵曾對他說過,“哥,等我有能力了,就我來護著你,有人傷你,就是傷我。”
那時候喬惜是將這話當小男孩子的成長過程中的無數個誓言之一,當然這種誓言是不可信的,喬惜也不會將這種話放在心裡。
但在雍熙淵和喬默並無衝突的情況下,雍熙淵居然對喬默有敵意,展灝昕只想得到雍熙淵是因為喬惜的死而怨恨喬默,畢竟,有訊息的人都覺得喬惜的死是喬默的意思。或者,喬默有幫助雍晏的意思,以至於雍熙淵怨恨他,但這顯然不成立,因為展灝昕有足夠的訊息確定喬默沒有任何摻和到雍家繼承人的問題上來,這種事是任何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去做的,即使有詹瑜琳這位美女交際花的勾引,喬默也不會做這種傻事,畢竟,雍家的人並不是吃素的,他們家的繼承人雖然允許內部競爭,但並不允許別人滲透力量進去。
於是,雍熙淵恨喬默的原因便只能是因為喬惜了。
而雍熙淵說要請他幫忙,展灝昕此時只能想到此人要透過自己傷害喬默,而展灝昕怎麼能夠允許雍熙淵傷害到喬默分毫。
甚至展灝昕也開始懷疑是不是雍熙淵派的人去刺殺喬默了,即使不是雍熙淵,這也讓他想到會不會是他以前的忠心屬下為自己報仇。他以前認為自己的人為自己向喬默報仇是不可能的,畢竟,喬默是他的父親,但是,此時他也有些猶豫了。
“你說要請我幫忙,是什麼事情,要是一味賣關子,我就不想聽了。”展灝昕說著,全身的所有感覺幾乎都放在雍熙淵身上來,來感知他到底是不是要對喬默有害。
雍熙淵笑了一笑,道,“我也捨不得讓你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很簡單,你住在喬伯伯那裡,那裡比較安全,不知道你能不能去給喬伯伯說說,我今晚也想去他那裡借住,畢竟,你看,那個賤女人在,總是讓人不放心。我自己也能去給喬伯伯說,但那樣好像是雍家示弱,而且把家醜擺在外人面前一樣,總之不太好,你去說就不一樣了,你可以說想和我夜談之類……”
展灝昕心沉到了底,道,“好啊,我去給喬伯伯說,你可以和我住一間,反正只有一天,並不是什麼麻煩事。”
若是放任雍熙淵,展灝昕寧願自己將他看住在自己的身邊。
“不過,喬伯伯那裡可不能帶你的人進去,你知道的。”
雍熙淵笑了笑,道,“那是自然。”
展灝昕看到雍熙淵那自信的笑,他真想將這人腦子裡關於喬惜的那些事情都消除去,以免他衝動做傻事。
兩人說話間,詹瑜琳居然帶著雍晏走過來了。
“小淵,沒想到你也在啊!幾月不見,又長高了些,更加有你父親的風範了。”詹瑜琳笑著對雍熙淵道,又對展灝昕說,“展小公子也在,和小淵是朋友?”
雍熙淵臉上是笑容,道,“詹女士好,你越來越漂亮了。灝昕是我的同學,而且是好朋友。”
詹瑜琳笑著看了看雍晏,示意他出聲,雍晏的臉色不太好,展灝昕注意到他手背上有一絲紅痕,那紅痕一直延伸進緊緊的袖口裡面,應該是手臂上有更深的痕跡才對,那痕跡像是指甲抓的又像是鞭子抽的。
展灝昕不動聲色,目光又望了望喬默,打量了一下又進宴會廳裡的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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