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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和大皇子一塊了。
時隔兩年,想想也是物是人非。
有人感嘆一句,“可憐大皇子被逼的——”婚!,話還未說完,就被旁邊的幾位侍女堵住嘴巴,分別用眼神警告道。
大皇子當年的婚事,可謂是整個皇宮的禁言。
“你不要命了!話不能亂說的……”她們幾個轉過視線去。
見到角落上的鈺兒已經拉起被褥睡著了,還不時傳來打酣的聲音,心存僥倖幾分。
她們哪會知道,小鈺瞧她們一進來,就做假寐了。
跟在皇女身邊耳濡目染,發現自己也精得跟猴子似的,心裡打算著,屆時怎麼跟皇女稟報。
大家不知道,頭頂之上,早就有人在窺聽。
一雙女子的手,將原本掀開的青瓦,給若無其事放了回去。
再看她,一身緊身黑衣,頭罩墨色面巾,只露出一雙狡黠如狐狸的眸子。
此人,正是喬裝打扮的朝歌。
她原本打算夜探國師府。其實理由很簡單,回來皇宮那麼久,還沒回去過國師府。
那個兩年前被封,迄今為止沒人敢踏足的地方。
飛簷走壁,對於皇宮的地勢,她也是頗為用心的研究。
就是到此,聽到幾位侍女在嬉笑不停地調侃皇女的情事。
不禁眉頭一揚,覺得有趣,遂才停駐了腳步,聽了下來。
哪知道,話題到大皇子上,就戛然而止了。
大皇子被逼的麼?她的眸子往上,夜色漆黑,只有一輪明月,月光灼灼。
月下的她,晦暗晦明,嘴角勾笑,百里楚?有多久,我沒有用心想你了?
原本要出宮的方向,她打了折返的路。
有多久,沒有踏足楚華宮?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吧?
楚華宮,依舊典雅,嫻雅中又不失貴氣。
就如他的人一般,安靜美得如水墨畫走出的人兒。
迄今為止,她還是能清晰記起,他墨髮間浮動的華光,一舉一動間,是寧靜又是溫潤。
庭院前的荷花池,冗長的紫藤蘿花架,還有搖搖擺擺載著她童年記憶的藤木鞦韆。
是那麼熟悉,那麼記憶猶新。
可還是變了,只因為這裡住進了另外一個女人。
有那麼一間房,打滿暈黃的燈光,透過微薄紗幔,能看到女子妙曼妖嬈的身軀。
抱著一男子,嬉笑聲不停。
朝歌站在遠處,凝望這一幕。
心不覺被蜜蜂蜇了一般的疼。
芙蓉帳下度**,和你歡愉的那人不是我!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麼?她不禁淚眼婆娑起來。
她不敢走近,雙手捂住耳朵,不敢聽,無力垂下腦袋,不敢看。
試圖用掩耳盜鈴,來麻痺此刻的心。
她腳步凌亂,退開好幾步,正打算落荒而逃。
不對,她猛地回神。
他不是下身殘疾麼?可那影子上看到的男子,是能站立起來的。
好好靜下心來,思忖,會發現很多端倪。
下一刻,朝歌已經做了樑上女君子。
盤踞在人家的房樑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床簾後,恩愛的啪|啪|啪|的一對——一對——她轉了轉眼珠子,隨後用不屑的口吻冒出三個字,“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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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紅杏出牆
屋子裡瀰漫苟且旖旎的味道,令朝歌麻木而恨意叢生。
這是給她心愛的男人戴高帽子麼?
她的指尖深深刻進房梁木裡,不知何時指尖已經沾染了血意。也許是心有所怨吧。
好似有人察覺到了動靜,柴沫突然拉開簾子,試探著大吼一聲,“是誰?”
是不是做賊心虛呢,此時此刻看到的柴沫,在朝歌眼裡顯得尤為而笑。
她翩然從房梁之上飛下來。
落定在他們之前,筆挺這身軀,聲音是中性化的嗓音,“是我!專門來收拾狗男女的!”
她的言辭裡說不出的冷意,猶如地獄來的死神,勾人魂魄。
朝歌原本想用隨身攜帶的鞭子抽他們幾鞭子。
又想,這會暴露她身份,她是不怕麻煩,但是怕給百里楚造成麻煩。
說也湊巧,看到地上零碎的衣物上,還有一把寶劍。
這是她心有了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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