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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鈺在皇女面前,哪敢多言,只能唯唯諾諾應聲,她也算在皇女跟前混得最久,只因她緊記一個法則:禍從口出。遂能不多言就不多言!是她一貫的表現!
知道小鈺不會給予任何建設性的話語。
朝歌只能自言自語,“你說,我平日是不是特壞,特橫?特他|媽沒人性?”
小鈺很想回答,是的!處於第一反應,她點了頭,隨後又搖頭。
朝歌掃眸過去,“你這又點頭,又搖頭!是幾個意思?”
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不是!皇女沒有錯!”皇女怎麼可能有錯呢?
知道,這幫人,都害怕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和地位。
也是,堂堂的國師之女,女皇聖寵的皇女,誰敢惹?
惹不起,總能躲得起吧,也怪不得這幫人,都拼命夾著尾巴逃跑。
“咦?”朝歌突然眼前一亮,“那邊有家酒樓還沒關門!正好,姐姐肚子餓了!就去那裡蹭點吃的吧?”
這——小鈺還沒來得及攔住,就見皇女已經大步過去了。
心下不禁著急起來。
若才目視,以為這酒樓挺近的,哪知道走了也快一刻鐘。
樓層足足有三層,在這片低矮的平樓之間,顯得尤為鶴立雞群。
粉牆青瓦,很有幾分詩情畫意的味道,偏偏大門是紅漆金邊,門鎖上海龍王的雕像,其威嚴可畏,勢氣逼人。
再觀大門口,停駐了許多馬車。
來往皆是風流雅士,華袍翩躚,珠光綺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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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風神俊秀三皇子
再觀氣派的大門口,停駐了許多馬車。
來往皆是風流雅士,華袍翩躚,珠光綺麗。
朝歌突然腦袋一痛,再次抬眼望向著座與眾不同的酒樓,心不覺得絞痛起來。可是刻意去搜尋腦海的記憶,那記憶宛若石沉大海一般,了無音訊。
小鈺急促趕到皇女身邊,不自覺拉住她的袖子,拼命搖頭,“皇女!咱們還是回去吧?”
“既然已經到了!為何要回去?”朝歌甩開她的桎梏,抬步就要往大門而去,其行為說不出的瀟灑和坦蕩。
實則並不如表面上的那般坦蕩蕩,只因每走一步,心頭就絞痛一分。
她知道,那是來自心靈深處的絞痛。
出於女人的直覺,她相信,在這酒樓之上定然存在一段不堪入目的過往。以至於心靈深處的自己,寧肯選擇逃避。
“晨香樓?”她喃喃讀著酒樓的名字,聽著十分文雅,可是把這名號用在一酒樓,不會顯得很怪異麼?
這位大名鼎鼎的皇女,愣愣發呆,佇立在門口。
往來客人,自然是注意到了。
不禁暗自思量,想不到皇女靜默不語,煢煢孑立,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這般像極了盛開在水中央的芙蓉花,優雅華貴,而美不勝收。
酒樓上的大管家劉老,見到惡女出現,暗叫不好!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皇女再也沒踏入晨香樓半步!
為何今日又出現了呢?
不管那麼多了,劉老親自跑到三樓頂樓,敲響了最隱秘廂房的門。
“三皇子!是皇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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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帝都有位囂張跋扈,橫行霸道的皇女,那麼還有一位皇女的剋星!
傳說中的三皇子!傳言他風神俊秀,俊逸超群;又傳言他,智慧無雙,雙眸似水,笑比陽光明媚,卻帶著談談的冰冷,能輕易看透一切。
又傳言他,氣質出塵如謫仙,偏偏身後跟著一個狗尾巴草!
怎麼甩都甩不掉,不用多說,這株狗尾巴草形容得就是朝歌本尊了!
三皇子——百里晨,當今女皇的第三子。
聽到大管家的提醒,他緩緩起身,拉開窗戶的簾子。
他置身的房間擁有整座酒樓最好的視線,開啟兩方的窗戶,可謂是樓內、樓外的情況鉅細都是一覽無餘。
他的瞳孔微眯,打探下去,露出如狐狸般的狡黠。
果然沒錯!朝歌就在酒樓門外不遠處。
她還是那麼美得不可方物,可惜在他百里晨眼裡,終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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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朝歌跨步要進入,結果門口的守衛很不給面子,直接攔在了外頭。
“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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