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在岸邊望著河水潺潺,東方陽光普照,河水粼粼地泛著淺淡金光。
我看的呆住,想得入迷。
耳畔傳來少年高興的聲音:“采衣采衣,”他叫著,“采衣!”
我嘆一口氣,轉頭去看趙深宵。
他蹦蹦跳跳地從樹下向著這邊跑,很快衝到我面前,伸出雙手給我看:“采衣你看,昨天的傷口都不見了,很神奇吧?”
我看著他明朗的笑容,附和著說:“是啊是啊,特別神奇,這個森林大概有某種療傷功能。”
“我看是遇到你才有的運氣。”他高興地,自顧自說。
當然是遇到我才有的運氣,療傷功能,是我昨晚上偷偷摘了玉蓮花的葉子,擠了汁液在他手上,那些燙傷跟劃傷才能一夜癒合。
我懶懶地扭過頭,仍舊手託著腮,望著河面。
“采衣。”放在膝上的手忽然被握住。
我怔了怔,轉頭去看身邊這男子。
他望著我,大眼睛眨動,紅紅的嘴唇像是最嬌嫩的花瓣。
“什麼事?”我問他。
“你真美。”他吶吶地,聲音很微弱。
“哈,”我笑,然後說,“那是當然。”
特意做出來的造型,如果還不美的話,我乾脆去撞死在那顆松樹上好了。
趙深宵紅了臉。
我卻在想著君懷袖:他為什麼讓我來救這個看似天真的少年,他昨夜應該沒有出現吧。他現在在做什麼?他真是個神秘的人,看似極易親近,我卻對他的來歷一無所知,看似冷漠孤傲,卻又對我關心有加。
我調轉眼光看著趙深宵:小子,你最好值的起我把你從虎王嘴裡搶出來的那種壯烈,要知道,見義勇為向來不是我的強項啊,這次算是為了你破例了。
他兀自看著自己神奇的手掌發出神奇的嗟嘆,間或偷偷地看我兩眼,臉上就露出開心洋溢的表情,展開雙臂在河岸邊上跑,整個一活脫脫的天真少年。
天啊。
我伸手捂住腦袋,我認定他是寶,君懷袖的夜觀天象,不會是為了安慰我空虛寂寞心靈的說辭吧。
怎麼連我自己也當局者迷了。
我要清醒我要清醒,我搖頭。
※※※※※※
後來虎王見了我,表情特別悲憤。
他磨了磨牙齒,說:“丫頭你也真壞,把那寶貝從我嘴裡搶走也就罷了,我以為你要自己享用,沒想到你這麼笨,居然放他走。”
我吃了一驚:“虎虎,我沒有吃人的愛好啊。”
他大眼睛轉著:“那也要看對方值得與否啊,那可是個珍品。”
珍品?我不解。我又說:“可是他看起來也並沒有多少肉啊。”
老虎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不理你了,你太孺子不可教了。”
我很不忿,只是沒好意思說是君懷袖叫我去救人的。
那顯得他把我當槍使一樣,我多沒面子。
再後來的後來,見到虎王,他已經那時非同往日,身價倍增。
而那個時候的我,恰好也是那時非同今日,身價倍跌。
人生隨時可見平行線,不過,一個是日益千里,一個是江河日下,哼。
虎王特慈悲地對我說了一句:“看吧,當初叫你吃了他的。”
我笑。
虎王又說:“不過,吃了他會遭受天雷劈,哎,壞壞,我大概是要感激你的。沒有你,就沒有我,虎虎,壞壞,還有君懷袖,就是吉祥的一家。”
眨巴著大眼睛要擠出兩滴感激的虎淚給我看。
我掙扎著,舉起一根手指給他。
※※※※※※
再次見到趙深宵,他飛撲上來就要拉我的手,熱情洋溢到眼睛裡火花亂竄,不停地叫我的名:“采衣采衣,采衣采衣采衣。”
我很少見這麼熱情的人,簡直如一隻蒼蠅在我耳旁嗡嗡不停亂叫,我很有點不適應,第一反應就是將他踢得很遠。
但是我居然忍住了,我說:“深宵,你這是幹什麼,我們也並不是很久不見,來,乖了,先鬆開我的手,這樣不好,很不好,男女那個授受不親不是嗎。”
他對我的話全盤忽略,只是一味地滿臉閃光:“采衣,我很想你,你想過我嗎?”
怎麼可以問這麼露骨的問題呢?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這個人。我想了想,咬牙說:“是的,我想過你。”自從虎王說他沒吃到這個寶貝,我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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