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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去了,剛才還從腮邊摘下根被揉碎了的青蔥草葉,散發著淡淡的青草氣息,可惜了我那麼美豔天下的造型啊。
最離譜的是,身上還被那暴怒的老虎劃了一爪子,血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流著,流的我十分心疼,低頭舔了舔,更疼了,吹著冷風雪雪地吸冷氣呼疼,都沒有人憐惜的,討厭。
實際上我沒那麼脆弱,我只是心疼地看著自己的破滅造型,氣的渾身亂抖,我感覺我被騙了。
要知道,平常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哲保身”四個字,差點做成旗幟舉著四處招搖,現在倒好,為了這個看似都還沒發育好的小毛男人開罪了虎王,以後見了面他追著我咬,那怎麼辦。
想想看,滿樹林的亂竄,簡直毫無形象。
我痛不欲生之餘,十分確定我這一頓叫做入不敷出,絕對收不回本錢來。
我轉身就走。
可是他為什麼總是追著我不放?
我爬山,他上山,我下河,他也大叫一聲跳了進去,結果他還不會游泳,我坐在岩石上看他在河裡掙扎,拼死叫救命,笑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眼淚紛飛,等他喝飽了水,才下去將他揪上來,望旁邊石頭上一扔,擺出山大王的樣子惡聲惡氣地說:“喂,小子!別再跟著我啦,否則讓老虎吃了你哦。”
他撲閃著雙眼,有點迷惘有點堅定,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何況這附近,我只認得姑娘你,其實我沒有惡意的。”
我卻懷有惡意地想:你若有惡意正好弄死。
“警告你,別再跟著我。”我斜睨著他,對君懷袖的夜觀天象抱有極大懷疑。
我轉身就走,伴隨著身邊河水叮咚,身後的腳步聲也執著地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他又追上來。
我火性發作:死心不改臭小子,以為我變得美就可以欺負了咩。
轉過身,我飛起一腳,又將他踢下河裡去。
我轉身對著空空河岸叫:“權傾天下很了不起嗎,去你的富可敵國有女如雲!”還是氣悶,想了想,又加一句:“君懷袖,你是不是瘋了?你在玩花樣是嗎?啊?啊?啊?”一聲比一聲高。
君懷袖倒是沒出面。
身後的廢物在水裡撲騰著叫的肝腸寸斷:“我……我可以的。”
我很驚奇,這個傢伙是不是被水浸的傻了?
就算我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也知道你這種泥團是成不了什麼大器的。
說起來,還是君懷袖耐看一點,說話也順耳一點,月光下的眼波,有點迷醉的顏色。
想起他,那首“衛風”又開始在腦袋中水流潺潺:有匪君子,有匪君子……
“我真的……姑娘……咳咳……”水中的廢物撲騰著,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我複習完了那首衛風,感覺心情好了一點,於是轉頭看。
那可憐的傢伙快沒力氣了,垂死之際,在水裡伸出一隻手,努力向著我的方向。
感覺像是一面那麼執著的旗。
“相信……我……”他在水裡,很是固執地說。
我想我是有點傻了,我的心砰地動了那麼一下子。只是輕輕一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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