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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毒王聽了,一拱手,道:“你說得對,我沒有九陽丹。可我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武風郎道:“若你有九陽丹這種不會驗出毒的毒藥,那你殺人就更無蹤跡了,如果這樣,你毒王這名字又怎麼會在江湖上流傳,且如此臭名昭彰?”毒王聽了,哈哈一笑,但心底卻折服,道:“不錯,但這次王玉鳳確實是死於九陽丹,可毒藥是誰給我的,我死也不能說,這是規矩。”武風郎也明白這些,之前也說要放他,便轉身走了。張永嚴對武風郎拱手拜辭。也轉身閃走了。武天賜見自己師父放走了殺害自己義母的兇手,大為不解。見張玉緩緩點點頭,後舒了口氣,要原路返回了!武天賜心想:“即便是我義母不是你親手害死的,但是這也跟你有很大的關係。”武天賜此時想師父正好在此,將這個人綁到那個縣衙也是可以的。正要叫時,卻發現自己的師父已經走了。武天賜也自知沒有這個能力抓住張玉,又一想既然知道了罪魁禍首是“臨同鏢行”,只要將此事告訴師父就可以了。
 ;。。。 ; ; 政和三年,衝雲山莊前莊主已然成了歷史,如今的莊主正是鳳衝雲,他用了整整三年時間,將山莊中各類營生進行了重組,日漸走上正軌,但櫃坊的生意卻依舊難做。
通寶櫃坊也是面臨著這種難題,因此兩大櫃坊都在忙於內部調整,外部爭鬥明顯減少。
在這三年裡,王玉鳳將武天賜照顧的無微不至。此時天賜早已經能夠在地上跑來跑去,而且比同齡的孩子跑的都要好,這不禁令武風郎大為高興,楊大義的女兒楊婉如今也是四歲。武天賜的具體出生日期誰也不知道,楊大義便提議,將遇見天賜的大觀四年,閏八月二十八日,丑時作為武天賜的生辰。武風郎覺得如此甚好。
楊業在這時候已經習武三年,頗有長進,武天賜則是開始漸漸接觸練武,雖然定性不足,但畢竟是孩子,玩心較重,但武風郎也看出來悟性極高,倒也是可造之材。
這一日,嶗山道觀觀主趙蓬萊路經即墨五福鏢行,見到了武風郎正帶著楊業習武。他是天元道長的弟子,武風郎是鬼武者的弟子,二人都屬同宗,武風郎年長,上前道:“原來是武二師兄,你我多年不見,都認不出來你了。”武風郎與嶗山道觀本就交流甚少,這次見面想了許久才認出對方是趙蓬萊,便問道:“大師伯近來可好?”趙蓬萊道:“我師父身強體健,出去雲遊,至今已經快三年了。”
正說著,斜眼間見到了在楊業身旁的武天賜。看了許久,眼神開始有些發光,道:“這孩子是誰,楊大義兄弟的小兒子?這孩子不一般,是修行的好苗子,當真是楊兄弟的兒子?”武風郎想起天賜母親死前的囑託,道:“連年前在從南疆回來的路上撿的,後來看他資質不錯,便收為徒弟。”說著,把兩個徒弟就叫來了,道:“這是你趙師叔,快行禮。”兩個孩子照做,趙蓬萊問武天賜叫什麼名字,武天賜如實回答了,趙蓬萊又盯著武天賜看了許久,武風郎要他們去那邊繼續練功。兩個孩子也很聽話的過去了。
趙蓬萊又遠遠注視武天賜許久,道:“師兄真是好福氣,這孩子悟性天賦、無出其右。想我的那些弟子,就沒有成器的。”武風郎道:“勤能補拙,用功就好。”趙蓬萊一愣,隨即道:“師兄安慰我,你我都屬同宗,自然都知道修行資質的重要,不是勤奮就能補拙的。”武風郎道:“無妨,能於世間生存,我就已經知足了。鬼劍門從不言成仙之事。”趙蓬萊道:“你我的師父於此爭論數年,你我師兄弟就不用爭了,不過我看這孩子不一般,若是跟著師兄習練,只怕成就不在我師父之下。能成仙也說不定。”武風郎揮了揮手,道:“順其自然就好。”趙蓬萊道:“三師叔晚年能有你們七個師兄弟,也算是沒有遺憾了。我承認,他比我師父活的愜意。”
武風郎嘆了口氣,道:“除了傳言中的張伯端成仙了,你還見過誰成仙了。你大師兄嗎?”趙蓬萊聽了,似乎有些激動,許久說不出話來,許久含淚道:“我師父只有我這一個徒弟。”武風郎道:“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現在還能看著心愛的徒兒,已經知足了。感謝上蒼。”
趙蓬萊道:“也許師兄才是對的,但我也是對的。”說畢,便走了。
又過了幾個月,武風郎帶著武天賜與楊業去了嶗山鬼劍門。這裡是當年陳嘯龍教徒弟習武的地方,只有圍在一起的八間房屋。沒有任何彰眼的地方。
武風郎看著身邊的兩名弟子,想起了自己入門之時,師父帶著自己與大師兄一同習武的一幕幕,武風郎百感交集,不由得流下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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