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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心下有些奇怪。
楊婉與天賜跟著楊業進去了,見楊業獨自坐在那裡發呆。楊婉道:“哥,怎麼了,打贏了怎麼還不高興?”楊業不語。楊婉與天賜面面相覷,不解。這時聽楊大義在外面道:“弟兄們回後院好好休息,明日可能會出鏢。”眾人道:“這麼快!這才剛剛回來。”楊大義厲聲道:“那還不回去休息!”眾人便散了。
楊大義也進了屋。楊業抬頭道:“爹,我……我以為,能把他打死。”楊大義道:“今天很好,但是記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會有機會的。”楊業道:“不對,我不是他對手,他在讓我。我用盡全力打他要害,可他卻沒什麼大礙,甚至都沒有受傷。”楊大義點頭,經過這一場比試,他也明白了,臨同鏢行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拿下這一鏢,也明白,這一鏢走下去,很危險。但口中對兒子道:“今天他敗了,你也要引以為戒,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天不早了,也累了,休息去吧,爹也不會照顧人,以後得自己學著了。”三個孩子聽了,似乎要哭。這時楊業道:“爹,我不要出去走鏢了。”楊大義笑道:“好,你師父天下第一,跟著好好學。”
次日清晨,武天賜剛剛起床,見楊業正在院子裡練功。便上前跟著一起練。論起功夫根基,武天賜差楊業很多,但是打法卻比楊業奇巧。又指出了楊業昨日比武時候的破綻。楊業道:“師弟比我這做師兄聰明多了。”武天賜道:“師兄好好練習,師父說一定會有大成就。”楊業道:“我們都不能讓師父失望。”
吃過早飯,昨日那物主駕車而來。道:“恭賀昨日得勝,令郎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功夫造詣,真是英雄出少年。”楊大義道:“僥倖得勝。”物主繼續道:今日來此,只是交來定金。至於何時出發,需要朝廷那邊需要下批文。而且,鏢物還沒有挖出土來,我們也正在加緊進度。不過最快明年開春,最遲夏天就能出發。
 ;。。。 ; ; 張義也知道對方必定是這個態度,但還是嘆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你總是以為是我害死的令夫人。”楊大義道:“那毒王在你們那裡吧。”張義道:“這我實在是不知,舍弟認得,我這做哥哥的卻不知道。昨日聽這小兄弟說,我才知那人就是毒王。”眾人聽了,都哼了一聲,明擺著不信。張義道:“按照昨晚那形勢,如果打下去,吃虧的必然是你們,我又何苦多此一舉,去擄走令公子,卻反而給自己找麻煩。這都是舍弟糊塗啊。”楊業道:“就算不是你,那也是你弟弟。”張義一愣,道:“這我倒是要回去問問。但嫂夫人的離去,也確實跟我們沒關係。”
楊大義只說要毒王。張義說毒王只聽他弟弟的話,現在找不到人,即便找到了,也沒人能制住他。楊大義道:“那你可知道,那毒王是有名的下毒高手,可以毒殺了人之後卻查不出被殺之人有任何中毒跡象。”張義道:“這定然是假的。毒殺了人卻查不出毒來?那天下人又如何知道死者是被毒殺的?這都是江湖的無稽之談,不足信。”楊大義聽了這話,竟然無言以對了。張義繼續道:“楊總鏢智計過人,這點想必不難想明白。話說我也打擾了這許久了。這就回去了。另外這還有些補品給孩子。”說時拎出了兩包東西。楊業道:“給你那該死的兄弟去吧。”
楊大義道:“那我就收下了。楊業還不謝過張大伯。”起初不肯,但是最後還是拱了拱手,就當謝過,便轉身回去了。武天賜也是朝著張義哼了一聲。跟楊業回去了。
張義將東西交給了楊大義,就回去了。楊大義等張義走遠了,便將這兩包東西扔了。不去理睬。
次日清晨,王玉鳳三天期滿,便出殯了。不想路途之上,卻見四個人駕著一輛馬車朝著城裡駛去。車伕見到了楊大義等一行人,知道是喪事,便繞開走了其他的路。但沒走出去多元,車子停了,下來一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追了過來,問道:“這位可是五福鏢行的楊大義,楊總鏢頭?”楊大義道:“正是五福鏢行!我是楊大義。”
這人道:“來此乃是專程來尋五福鏢行,卻沒想到,趕上了白事,諸位兄弟節哀。”楊大義道:“近日確實不便出鏢,不過若是兄弟實有要物,五福鏢行必定捨命護送,決不推辭。”那人道:“早聽聞即墨兩大鏢行,五福臨同,都是重義守信的大鏢行,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這人話音剛落。卻聽遠處有人喊道:“誰在提五福臨同?”眾人望聲而去,見是張義。
張義走近了,對那人道:“在下臨同鏢行,張義。”那人道:“原來是張總鏢頭,幸會幸會。今日初涉即墨,便遇到了這名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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