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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莫名其妙,根本就不認識這人。一邊將他推開,一邊道:“你認錯人了,我從未見過你!”盧一舟罵道:“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惡鬼,你是鬼!”
万俟嫽墦屋內一愣,便挪著步子出來,道:“怎麼回事?”婆婆此時也出來問道:“怎麼了一舟?”盧一舟趕忙扶著母親遠離武天賜與万俟嫽墦,道:“他們倆定然不是人!”武天賜道:“朋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你我從未謀面,我根本不認識你。”盧一舟道:“可我認識你!”武天賜怒道:“胡說八道!”盧一舟對母親道:“娘,就是他,您的孫子孫女的心,就是被他拿去的!”婆婆聽了,突然哭了起來,道:“我孫子孫女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害他們,他們倆還小!他們……”說到此處,竟然昏厥過去!
万俟嫽墦覺得此事不同尋常,手一揮,盧一舟也暈倒。武天賜道:“這是做什麼?”万俟嫽墦轉向自己,對武天賜道:“你究竟對這二人做了什麼?為何這盧一舟對你恨之入骨。我告訴你,即便你曾對我有恩,但若是你做了什麼大奸大惡之事,我也不會放過你。你說,你做過什麼?”武天賜見這万俟嫽墦突然翻臉,心中莫名的有些懼怕。忙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万俟嫽墦便窺視了劉一舟的思想,不多時便窺視完畢,武天賜上前問道:“怎麼樣?”万俟嫽墦依舊面無表情,卻突然揮出去一掌,掌風頹然出擊,打在武天賜身上。武天賜在空中翻轉數十週才落在地上。立時口噴鮮血,再也站不起來了。万俟嫽墦一愣,怎麼也不曾想自己輕輕的一掌竟然將武天賜傷成這樣,心中不免有些懊悔。便又為他療傷,把武天賜從生死邊緣救了回來。
不多時,武天賜有了意識,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真的不清楚。”很快,武天賜傷好了,万俟嫽墦見他說話誠懇,不像是掩飾。武天賜又道:“你既然能窺視人心,如何不看看我是怎麼想的?”万俟嫽墦道:“如此我相信你。只是,你過來。”武天賜一愣,跟著万俟嫽墦來到盧一舟身前,万俟嫽墦一隻手按住盧一舟的頭,另一隻手按在武天賜頭上,道:“你閉上眼睛,就知道一切了。”
武天賜照做,閉上了眼睛,不多時,看見了盧一舟內中記憶。
去年,也就是宋徽宗宣和七年,二月二十九日,一望無際的大海上,盧一舟瘋狂的划船追著擄走自己兒女的人,尋到了一座孤島上。島上有一座木屋,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大字,“竹鶴居”。盧一舟的一雙孿生兒女正被幾個蒙面人帶到島上,不多時兩個孩子醒了,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驚恐中還透著絕望。與此同時,竹鶴居中有一張冒著白氣的冰床,上面躺著一男孩兒,臉被人用黑紗遮住,上半身裸露著,胸口印著兩隻血掌印,已經奄奄一息。
武天賜看到此處心中莫名的恐懼。這時卻見一遮面老者進來,坐在冰床旁邊,注視著床上的人許久,長嘆了一口氣,隨後竟然用一把小型刀具將床上孩子的胸口拋開,露出了內中紅心,但已經停止跳動了。但之後的事情更令人毛骨悚然,這老者竟然又活生生的將盧一舟一雙兒女的心剜出,又取了二心中有用部分,給冰床上那孩子補上了。不多時心臟又跳了起來。老者嘆了口氣,又將那孩子的傷口縫合。但盧一舟的一雙兒女此時此刻早已斃命。
那老者出了屋子,同屋子外面的兩個人說著什麼,同時摘下了遮面面紗。武天賜大吃一驚,這人竟然是柳文白的師父耿慶寶!周圍兩個人中,其中一個是當年搶走自己師父棺材的林逸霄,另一個居然是趙蓬萊。只見趙蓬萊跪下朝著耿慶寶拜了三拜。耿慶寶卻是淚流滿面,趙蓬萊也在一邊哭。
林逸霄這時走到盧一舟身前,道:“二哥,殺了他,以絕後患。”趙蓬萊忙跪下叩頭,道:“懇請十二師叔開恩。”盧一舟此時萬念俱灰,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惡狠狠的等著這些人。耿慶寶這時對林逸霄道:“師父不允許我們傷害別的人了。”林逸霄對趙蓬萊道:“當年若非你私放韓二孃,豈有後面的事情!”趙蓬萊卻沒有悔意,道:“一切後果,我願一人承擔。”林逸霄這時長嘆一聲,問耿慶寶道:“二哥,你說怎麼辦?”耿慶寶道:“既然是侄兒之過,全權由他處理。不過師父可沒有命令要我等便宜行事。這回也是我最後一次助你們,好在這孩子是真正的聖嬰,也得速速想辦法送回山上。”說畢,便踏浪而去。林逸霄為之一窒,卻也無可奈何,又問趙蓬萊道:“你究竟要不要殺他。”趙蓬萊搖搖頭。林逸霄道:“好,那我先去豐都跟張軒泰掌門打好招呼。”說畢,便也踏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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