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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賜嘆了口氣。但武天賜自己不知道,這樣安葬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武天賜又去了嶗山祭拜了自己師兄,師父和師祖。問道:“我師父棺材中多出一副骸骨,是誰?”趙蓬萊道:“是你師孃,在你師父年輕時候就難產死了。”武天賜道:“怎麼會葬在一起?”趙蓬萊道:“你怎麼會不知道?”武天賜道:“給我師父下葬的人是林逸霄。”趙蓬萊道:“你師父生前可與你提及過此人?”武天賜道:“從未提過,只是他說他師父是天元道長。”趙蓬萊道:“據我所知,我師父沒有弟子叫林逸霄。”武天賜點點頭,道:“我猜也是那人胡說!”趙蓬萊又笑了笑,道:“天賜啊,你且隨我去道觀,我有兩樣東西要還你。”
武天賜跟著趙蓬萊去了道觀。趙蓬萊讓武天賜在道觀外面等候,自己去道觀中取東西。不多時出來了,手中多了一把寶劍。
趙蓬萊先從袖口取出一塊玉佩,道:“你師父撿到你的時候,這塊玉佩在你的襁褓之中,現在還給你。”武天賜接過玉佩,見玉佩上面雕刻著兩隻老虎,只是個普通的生肖玉佩,但雕刻卻十分精細,玉佩的側面似乎隱隱約約刻著小字,但已經看不清楚,似乎是被人給磨平了。這時又聽趙蓬萊道:“你師父生前把這玉佩交給了我,讓我在他死後物歸原主。這玉佩或許可以證明你的身份,你師父生前也有他的私心,就未曾將它給你。”武天賜道:“我知道師父的苦衷。”便將這玉佩收到了貼身的地方,未使得顯示於人前。趙蓬萊見了,道:“好孩子。天賜,你跪下。”武天賜一愣,但見趙蓬萊目光凝重,似乎要說很重要的事情,便跪了下去。
趙蓬萊雙手捧劍,道:“抬起雙手!”武天賜照做,趙蓬萊將劍交給武天賜。道:“這是你師祖的佩劍‘天玄劍’,英宗皇帝治平二年,借與我恩師天元道長六十年,今歲剛好期滿,我奉恩師遺命,還劍於陳嘯龍的弟子!。”說畢,扶起武天賜,道:“此劍你要好好使用,莫要毀了劍聖的名號,也莫要毀了鬼門七俠的威名。”武天賜道:“天賜明白。”趙蓬萊道:“你去衝雲山莊看看你鳳師叔,他還不知你境況,別讓他擔心。”武天賜想走,但似乎又捨不得眼前這個白髮老者,以前總覺得這人似乎有些陰險狡詐,但他卻一次次的捨命相救。現在想想,即便是他有所目的,但單憑他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自己也是百死難報。
趙蓬萊似乎看出來武天賜的想法,道:“我救你,或許是在為天下蒼生積德!好好用這劍,殺盡天下惡頭顱,斬盡天下妖魔;而且我有預感,你的成就不僅僅在人間。”說畢,趙蓬萊回了道觀,關上了大門。武天賜跪下朝著道觀磕了三個頭,便去兗州找鳳師叔了。
路上經過即墨,正好回家看看,先去了五福鏢行。鏢行的大門已經換成新的,倒也比之前氣派許多,名字也改回了通義鏢行。進入鏢行,武天賜見裡面的陳列雖然有所變化,但也依稀記得原貌。又見裡面所有人都是生面孔,一人迎上來道:“少俠有何貴物託付?”這人連連問了三遍,武天賜都不予理睬,正要問第四遍,武天賜突然回過神來道:“只是進來看看。”
“什麼?進來看看,莫非你是臨同鏢行的人?兄弟們,快來,抓住他。”武天賜一愣,卻見十幾個人拿著木棒朝著自己衝了過來。武天賜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師叔的下屬,也不能與他們發生衝突,便一記鬼步跳出圍牆。轉而飛奔回了楊家宅子。宅子大門緊鎖,似乎也沒人來過。武天賜跳了進去,裡面陳設沒有任何改變,只可惜人已歸去,見此景,唯有黯然神傷。當年的一切都歷歷在目,或許對於活下來的人來說,親人的逝去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卻是親身感受如此的物是人非。多次想要逃避眼前種種熟悉,因為這每一處景緻變成了回憶和思念都將成為深入骨髓的傷痛,但他卻又不願意選擇忘我的逃避,因為即使是這種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也要感謝,是這裡的所有景緻,讓他有了對故去親人的思念,縱使痛徹心扉,也要憑藉著思念的力量,穿梭回過往的時空,看看曾經的義父、義母、師兄和深愛的姐姐。
武天賜在院子中坐了兩個多時辰才出來。又去了通義櫃坊,此時的櫃坊掌櫃已經成了王五憂。王五憂見到武天賜,竟然被嚇了一跳,道:“天賜,你,你還活著?”武天賜哭道:“可惜楊姐跟師兄都死了!”王五憂道:“天妒英才啊,不過老天有眼,你還活著,看來五福鏢行有救了,大義哥的基業有後了。”
武天賜道:“臨同鏢行怎麼樣了?”王五憂道:“說起來,他們還不如我們,也新來了一批鏢師,都是通寶櫃坊的夥計,根本就沒幾人做過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