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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張義看了看楊業,又看了看適才說話的郭康和賀六,輕蔑的哼了一聲,道:“如今你們五福鏢行不比以往。難道我們還需要特意去你們那裡去拉鏢嗎?”這話一出,臨同鏢行中的鏢師皆是輕哼,道:“就是。自不量力。”五福鏢行眾人臉上青一陣紫一陣。張義又道:“你爹楊大義在世時,欺凌弱小,壓著我們這幫弟兄十餘年。現在他死了,你知道嗎,最高興的人是我。現在我們總算不被你們五福鏢行壓著了。但是我至少明白一點,我從不欺凌弱小。我負責的告訴你,你們的兄弟莫名的受了傷,跟我們臨同鏢行沒有關係!劉掌櫃,這裡不歡迎你,出去!”
楊業這時候大怒,持刀朝著張義砍去。劉萬福喝到:“回來!”張義後退了兩步,正要招架。卻見一個孩子竟然擋在了楊業身前,正是武天賜。武天賜低聲對楊業道:“楊姐要你回去。”楊業聽了,轉身注視著楊婉。
她,在流淚。
楊婉道:“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個親了。哥,回來。”
眼前是親人,身後是仇人。我究竟要選擇誰?
楊業漸漸閉上雙眼,手中的刀噌啷一聲落地。隨後緩緩走回來了。楊婉撲到楊業懷中哭泣。武天賜默然不語。張義這時道:“為何你就不相信,你爹和你孃的死,跟我們沒有關係。”
劉萬福這時候道:“此事我們尚在查訪,暫且不提。只是既然傷我兄弟的人自稱是令弟,你是否也要讓令弟出來與我們對峙一番。”張義道:“張玉性情暴躁,你帶著這麼些人來挑釁。他若是在這裡,又豈會不出來拼殺,卻由著爾等在此信口雌黃?昨日是天元觀主的忌日,他去蓬萊祭拜,還未歸來。傷你兄弟的那人既然自稱是我弟弟,我便也有責任詳查。”劉萬福道:“此事我們也要詳查到底,絕不會善罷甘休。”張義道:“如此甚好。”
眾人撤出了臨同鏢行。趙田安排了一下,便各自散了。劉萬福正要回櫃坊,武風郎這時又出現了,對劉萬福道:“我四處調查了一下,覺得此事另有原因。”劉萬福道:“此事必然是臨同鏢行所為。”趙田道:“其目的不在於拉鏢,而在於挑釁。”楊業聽了,道:“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他。”武風郎道:“好,有志氣,只是,三年之內,你不可輕易動手。”楊業道:“我知道如今我與天賜武藝未成,還望師父多多教誨。”武風郎道:“若想殺人,先學做人。”
楊業等人聽了這話都是一愣,劉萬福道:“武二哥真知灼見,老劉我佩服。”武風郎道:“轉眼間,我那些兄弟已經過世快十五年了,劉老弟,明日我要去他們葬身的地方祭拜,孩子們就交給你照顧了。”
楊業道:“師父,您要去哪?”武風郎道:“你的大師伯,三師叔,四師叔,七師叔都死在了一個叫火焰之洲的地方,十五年了,應該回去看看他們。”楊業道:“師父您不帶我們去?”武天賜道:“師父您放心,我們一定聽劉伯伯的話。”楊業似乎有些猶豫,又看了看楊婉,道:“師父放心,我們一定聽話。”
武風郎對楊婉道:“你隨我來,我有話交代你。”楊婉一愣,看看眾人,低著頭跟武風郎出去了。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武風郎道:“你的功夫是誰教你的?”楊婉啞言許久,道:“沒人教我,我……”武風郎道:“內氣混亂,定然是天賜教你的,你把他告訴你的心法背給我聽,我看看哪裡錯了。”楊婉知道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瞞住武伯伯,便將武天賜教自己的心法背了一遍。武風郎聽了,哈哈一笑道:“居然教的一字不差,倒也難得。”楊婉道:“那為何我就內氣混亂。”武風郎道:“天賜這小子天生就經脈玄通,運氣方面自然可以隨心所欲,跳躍練習也無妨。可你沒有他那般體質,卻似他那般胡亂運氣,自然會造成內息混亂。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學武要做什麼,也想報仇?”楊婉道:“我怕!如果有一天,我被仇人抓去了,至少我還有機會逃跑,即使逃跑無望,至少我還知道如何選擇死。”
武風郎心中一震,許久才道:“你小小年紀,如何懂得這些江湖中的事情?”楊婉道:“因為我是楊大義與王玉鳳的女兒。”武風郎想著自己兄弟這個既令人羨慕,又令人擔憂,還令人惋惜的家,看著如今的楊婉,心中痛楚莫名。
武風郎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看事情看得是最為透徹的。楊大義平日裡為人行事乖張,處處都不讓分毫。脾氣又很是暴躁。王玉鳳跟著楊大義其實可以說是苦多樂少。而且楊大義常年在外行走,王玉鳳在家無不時刻擔心著。此時觀察楊婉一舉一動,定然是受了母親的負面影響。另外,楊婉對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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