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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集結好,騎上馬便去追趕臨同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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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萬念俱灰 可亡天下可亡君(上)
卻說鳳衝雲下達總攻命令之後,僅僅是讓邱冠雄帶領一小部分人馬佯攻通寶櫃坊的屏障陰風嶺。他料定通寶櫃坊掌櫃張凌宇必定派張義兄弟偷襲衝雲山莊,所以早在衝雲山莊中設下埋伏。並囑咐前去給劉萬福送信的人在臨同鏢行出發之後再把信送到劉萬福手中。如此一來,臨同鏢行先行,五福鏢行後行,就可以與衝雲山莊將臨同鏢行夾在中間。
劉萬福走後。兩人回了家。楊婉找出了家中的銀針,交到了武天賜手裡,道:“天賜,全靠你了。”武天賜道:“沒有問題,沒有這銀針,師兄也著不了道!”楊婉:“有備無患,快去吧。”武天賜點點頭,便去了縣衙。在縣衙周圍轉了一圈,找到了牢房。但是卻見牢房也只有一扇進出用的門,白天根本混不進去。周邊用於通風的窗子又太小,也不可能從那裡進去。但轉過頭來一想,常人不敢明目張膽的闖入牢房,那是因為怕被抓住,回頭想想自己這輕功,即便是明目張膽的進進出出又能如何。主意打定了,便直衝入牢房。差役還在瞠目結舌中,武天賜已經找到楊業,上前去,將銀針遞給了楊業,同時道:“當心飯菜有毒,別輕舉妄動,等劉伯伯的訊息。”這時候只聽外面有人喊道:“來人啊,有人劫獄。”楊業道:“放心,你快走,保護好楊婉。”武天賜點點頭,幾個鬼步又跑了出去。衙役跟著追了出來,卻已經見不到人影了。衙役又進來問楊業道:“他是誰?來這裡幹嘛?”楊業道:“我的同門師弟。只是來這裡看看我,只是個孩子,身上又沒有銀子,只好硬闖了”。衙役聽了,私下裡一商量,覺得還是不要把這事告訴大人。畢竟讓個孩子堂而皇之的闖入大牢,後又若無其事的闖出來,這樣的事情傳出去誰的臉上也無光。
武天賜回到家中,與楊婉述說了進入大牢見楊業的過程,楊婉聽了之後終於笑了出來。楊婉自從嶗山回來,這還是頭一回笑。武天賜見了別提有多高興了。楊婉笑過,又是眉頭緊鎖,嘆道:“如今劉伯伯也出去打仗了。若是他再有什麼事情,真不知道我們應該怎麼辦。”武天賜道:“師兄沒事。就算縣令大人判了師兄死,我還是有辦法把他從牢裡救出來。再等到報了仇,我們就一起去蓬萊,聽說那裡比嶗山還要好。”楊婉哭道:“天賜最乖了。”說畢又拭去淚水,道:“姐姐不哭了,我們都不哭。”
二人吃過晚飯便各自回屋睡覺。夜裡,一絲風也沒有。大地一片寂靜,天空依舊陰沉。武天賜半夜夢醒,總覺得心緒不寧。卻聽到有腳步聲,立即警覺的起來,向外一看,楊婉正站在院子中。武天賜穿上衣服,正要出門。
不對!還有一個人!在房頂!
武天賜心中忐忑。聽著房頂上的腳步聲。只有一個人!是誰?師兄?不是!
武天賜屏住呼吸,仔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除了楊婉跟房屋頂上那人的呼吸之外,再無其他人畜的呼吸。
武天賜將匕首藏在袖口,走出房門,假意不知上面有人,對楊婉道:“楊姐,怎麼出來了?”楊婉一驚,道:“嚇死姐姐了。這麼晚了還不睡。”武天賜道:“你不睡,我也睡不著!”楊婉無奈,道:“好,姐姐這就回去睡覺。”武天賜道:“今晚恐怕都睡不著了!”武天賜話音一落,跳上房頂。房上那人見勢不妙,轉身便逃。武天賜在後面追,卻見前面那人歪歪扭扭跑了兩步就摔倒了,直接從房頂上滾落到院子中。楊婉嚇了一跳,武天賜也從房頂上跳了下來,踩住這人,發現人已經暈倒,又聞到很濃的酒氣,武天賜想了想,道:“楊姐,拿些繩子來。”楊婉啊了一聲,進屋拿了一捆繩子。
二人將這人綁了起來。武天賜提著這人回到自己房中,楊婉也跟著進來,一邊點燃了桌子上的油燈,一邊道:“怎麼這麼大的酒氣?”武天賜將這人弄醒,問道:“你是誰?來這幹什麼?”
楊婉點亮了油燈,上前一照,見到了這人的面貌,大驚撥出,連油燈都掉到了地上。武天賜拾起油燈,重新點燃。道:“楊姐,怎麼?他是誰?”楊婉道:“他是……他是……”
這人突然開口道:“楊婉妹,能再看你一眼,我就死而無憾了!”楊婉罵道:“你滾!天賜,我不想見到她,你把他給我殺了!”武天賜得到楊婉的命令,立即抽出匕首,正要刺。楊婉卻又道:“不要!”武天賜停手,楊婉喘著粗氣,道:“你,你滾!別在出現在我面前!”這人道:“若是看不見你,那還不如讓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