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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楊婉也跟著武天賜一同來了。但此時看到楊業滿臉是血,又哪裡肯走?叫喊著衝向了楊業。“哥,你怎麼了?哥,你醒醒!”武天賜上前檢查,發現楊業已經沒有了心跳。
楊業本身就中了麻藥,這一催動內力,竟然使得經脈寸斷。
此時臨同鏢行追了上來,武天賜叫道:“楊姐,快走。”楊婉抱著楊業哭道:“我不走。”武天賜只好強行將她抱起扛在肩上繼續跑。臨同鏢行的人見追不上武天賜,便用刀砍將楊業砍成了肉泥。楊婉見了這情景,昏過去了。
武天賜正值心痛,只見遠處有二十幾個道人朝著這邊跑來,武天賜定睛一看,是趙蓬萊!心中大喜,趙蓬萊也看到武天賜,領著眾人跑了過來,道:“我來晚了。”武天賜哭道:“他們殺了我師兄!”趙蓬萊道:“臨同鏢行逆天行事,我們嶗山道觀要替天行道!”武天賜見來了幫手,也不逃了,放下楊婉,便跟在趙蓬萊身後殺了回去。
臨同鏢行眾人見不妙,又退了回去。趙蓬萊帶人繼續追趕,同衝雲山莊一同將臨同鏢行的人夾在中間。楊婉則是跑到了楊業屍體身邊,便撲倒在面目全非的楊業屍身上嚎哭。武天賜回身看見,不忍視之,轉過頭仰天哭號。
卻說張義包紮了肩上的傷,張玉被楊業那一腳踢得昏迷不醒,如今依舊躺在地上。張義見趙蓬萊,道:“趙觀主乃是方外之人,今日如何也涉足江湖俗世之爭?”趙蓬萊道:“楊大義乃是我結義大哥,爾等卻撲殺其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張義道:“紛爭之下,非死即亡,家父當年也死於楊大義拳腳之下,此事又當如何算?”趙蓬萊道:“此事與我無關。”
這邊正值對峙,那邊卻傳來天賜的聲音,“不啊!楊姐!”武天賜在那邊突然喊道,這一聲驚動天地,悽慘至極。趙蓬萊回身一看,一把匕首此時竟然插在楊婉腹部。趙蓬萊用乾元步法衝了過去,對武天賜道:“不要拔匕首。”同時給楊婉輸送內力。不料剛一輸送,自己便噴出一口血。武天賜驚倒:“怎麼樣?”趙蓬萊道:“我前時救你師父元氣大損,如今……”楊婉這時道:“謝趙伯伯救,楊婉已是殘花敗柳,哥哥又自損而亡,我雖生猶死。”武天賜哭道:“不啊,楊姐,你還有我,我答應過你,我要好好照顧你。”楊婉聽了,用盡最後的力氣道:“天賜最乖了。”
天賜最乖了……
武天賜抱著楊婉,緊緊的抱著。
這僅僅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弟弟,這僅僅只是個聽話的好弟弟。即便如此又當如何?即便是你已經香消玉殞,我也要你在我的懷中燃盡最後的溫暖,也要感受到你身體的第一絲冰涼!
武天賜抱著楊婉,緊緊的抱著。
趙蓬萊長嘆一聲,對張義道:“今日不滅臨同,天理何存?”張義道:“楊婉的死跟我無關!”豈料話音一落,卻聽身邊的兄弟一連串慘叫,都在同一時刻倒下,隨即而來的是脖子上的一絲冰涼。此時此刻,脖子上已經架著一把長劍。張義大吃一驚,持劍的人竟然是適才還在遠處抱著楊婉痛哭的武天賜!只聽武天賜道:“去,死,吧。”手臂一用力,割斷了張義的喉嚨。武天賜殺了張義,道:“師兄,你要滅了臨同,你在天上看著吧。”
武天賜適才出擊,一瞬間竟然殺了十幾人,且都是攔腰斬斷,即便是武風郎在世,看到了此等攻速以及力量也會拍手叫絕。臨同鏢行眾人見了這神出鬼沒的功夫,又聽武天賜如此說,一個個都聽得不寒而慄。這時卻聽趙蓬萊對武天賜道:“元兇已除,這些人也是奉命行事。”武天賜聽了,只是哼了一聲,長劍在手,又是一聲咆哮,這時衝雲山莊一眾一下屬也道:“莊主有令,一個不留!”衝雲山莊眾人趁著臨同鏢行等心驚手顫,偷襲得手,將剩下的那些人都砍殺了,其中也包括眾衙役。後嶽尊雄走到趙蓬萊身前,一拱手道:“嶽尊雄多謝觀主。”趙蓬萊似乎很生氣,道:“張義已死,你又何必斬盡殺絕?”嶽尊雄道:“觀主仁慈,不知道這些人乃是蛇蠍心腸。一旦反咬一口,豈不是害了自家弟兄!”
二人正說著話,張玉甦醒,從地上爬了起來,但見自己的孿生哥哥被人割了喉嚨,張玉怒吼道:“誰殺了我哥?”嶽尊雄道:“原來還有人活著,兄弟們,砍了!”
“慢著!”趙蓬萊衝過去擋在了張玉身前,道:“你走吧,留下你張家的一條血脈。”張玉顫抖著雙唇,指著趙蓬萊道:“是你乾的嗎?是你殺了我哥嗎?”趙蓬萊低頭不語,張玉這時又看了看適才武天賜攔腰斬斷的那一排人。竟然恍然大悟似的轉向武天賜,指著地上被武天賜殺死的那些人,又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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