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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媽正在一起說話,水湄只覺得腳有點發軟、眼有點熱癢,撲到爸爸身上就不肯下來。
方專眼珠子一轉叫了聲“水爸爸回來了”就轉身往隔壁自己家裡跑去找自己爸爸——方政委去了。
水團長抱起女兒就笑著勾了下水湄的小鼻子說“撒嬌包,可別哭啊,病剛好就往外跑。”又和小姨打招呼“來了,路上暈的厲害就多休養幾天,噯!別太貪嘴啊!從小胃就不好要自己知道節制,等回去的時候,哥給你們多帶點。”看來水爸爸已經回來好一會兒了,和媽媽把家裡這幾天的事差不多都講完了。
水湄見小姨聽了爸爸話,直搖頭堅持——自己是著涼才鬧肚子的可愛樣兒,不由的破愁為笑,小姨見水湄笑了,故意還埋怨水姐夫——在小輩跟前不給自己留面子,直嚷嚷著讓姐夫為她被打擊‘破碎’的自尊心負全責。
這一下鬧得全家人都大聲笑了起來。笑鬧了一會水湄也放鬆下來了,直接檢黑貝的事先問爸爸“爸,你認識黑貝不?他是一條軍犬,醫生說他是在騎兵師出生的。”
爸爸說——在這幾天的戰報上已經知道是黑貝了;還說黑貝出生時他就在旁邊,又描述了他當時幫手接生小軍犬們的事;並自豪的聲稱黑貝、黑寶全都是他看著長大的呢!說到黑寶時,嘆息可憐黑寶這次犧牲了。
水湄聽爸爸說到戰報時就瞅了媽媽一眼,看來爸爸也已經把那天的事都全告訴媽媽了。等爸爸講完,水湄就告訴他說——黑貝現在就在衛生所裡,還有黑貝不肯吃飯的情況、小柳、醫生各自進行的‘試試’的事全都講了。
水團長立刻決定現在就親自去衛生所,還說——小時候他可是喝過我親手給喂的奶,又例舉了一大堆其它餵給小軍犬們增加營養的食品,說是當時黑貝可全都乖乖的給吃了啊!並信誓旦旦的保證現在長大了的黑貝也會吃他送過去的食物的。
一家四口又重新回到了衛生所,嘿嘿!黑貝吃了!
當水團長的手一放到黑貝的頭上輕輕撫摸時,他就睜開了烏黑的眼睛,用鼻子連連嗅了幾下水團長的氣味後,一邊伸出舌頭舔水團長的手,一邊從喉嚨裡發出一陣令人心酸的低嗚聲,然後終於就著水團長的手開始進食了。
從衛生所出來後,水湄拉著爸爸不放,她都愁了幾天了,實在是按捺不住了,又怕一會兒爸爸又說他要去‘開會’之類的,再一去幾天不回家來,就要求現在、馬上和爸爸‘談談’。媽媽上前一步緊緊拉著愛人和女兒,來回看著倆人,最後還是抬眼瞅著水爸爸,用眼神無聲地懇求著自己的丈夫。
水爸爸沒有言語,只是伸出胳膊擁抱住了妻女、家人(小姨)良久,然後放開,只抱著女兒慢慢走開。
父女二人一直沉默,直到離開媽媽、小姨好一段距離後,水湄先開口了“爸,我們要和蘇聯開戰了麼?”
爸爸搖頭“不,我方不會以任何理由先向蘇聯國土進軍。”
水湄沒聽懂“先向?是他們先打我們的呀?”
爸爸回答“我方沒有開戰的理由。”
水湄還是沒聽明白為什麼沒理由開打“他們已經殺害了我們一個連的叔叔了,這是侵略,我們打他們是自衛反擊。”
爸爸突然把頭埋藏進,抱在懷裡的女兒小小的肩頭裡“蘇聯人不認賬,除非我方現階段能拿出有力的證明,否則一旦進入蘇聯國土,就將被指責為侵略。”
水湄迷惑不解了“小張叔叔說那些武器是蘇聯人的,還有黑貝咬下來的黃毛胳膊、、、”
爸爸回答“蘇聯武器我軍也有,胳膊、、、沒法子證明是蘇聯軍人的。”
水湄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還有什麼可以說的?愣了半晌才開口道“那、那就這麼算了?那些叔叔、、、就這樣死了?爸,你以前不是說過,我們和蘇聯的關係很好的麼?還說在兩個相鄰的村子裡,對方在放羊時,要是有小羊跑過境,還會彼此友好的相互送回去的麼?難道說小張叔叔他們判斷錯誤,真的不是蘇聯人?”
爸爸還是沒抬頭“蘇聯人民是善良的!”
水湄鬆了口氣“是土匪?強盜?”
爸爸沉默了一下肯定的回答“是蘇聯正規軍。”
水湄心直往下沉“為什麼?”
爸爸只簡單回答“原因很多。”
水湄想知道為什麼,她盡力想弄明白是不是真的是因為——‘蝴蝶’!她對埋頭在自己肩裡的爸爸要求“告訴我。”
爸爸開始說了“因為蘇聯要在我國建他們的軍事基地;因為蘇聯要控制我們成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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