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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指標基本上都在正常範圍內,許是著了點風,小孩子們總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你們也彆著急啊,咱們駐地的藥都備的是最好最新的。”
跟醫生道了謝後又看了一回黑貝——還在睡,四人就一起回了水家,袁晴帶著方專一起留下來——好照顧生病的水湄。於是水湄跟媽媽睡媽媽的床,袁晴跟方專睡水湄的床。水湄跟媽媽們說——想把著桌子上的檯燈放到自己床頭開著燈睡,問行不行?
倆媽媽連忙點頭同意了。
躺下後,張蘭就小聲問女兒“昨天是不見著什麼害怕的事了?”
水湄只點了點頭沒說話。
張蘭就幫女兒又掖了掖被子——一人一個被窩,張蘭帶小孩兒,全是按書上寫的來,深怕摟著小孩兒睡,一個不小心捂死了自己的寶貝疙瘩。輕撫著女兒的小腦袋瓜子說“安心睡,媽就在你邊上呢!啥事都沒有,沒啥能過來!”
或許實在是該睡了;或許是安神的藥起作用了;或許是開著檯燈有光讓人不那麼害怕了;也或許是因為媽媽在身邊的低語讓水湄有了點安全感,總之閉上眼睛後,再次給張德潤的聲音叫醒時,就看見了一大圈人圍在自己床前的情形。
第一卷:金色童年 因為
水湄回憶完畢,點滴也正好打完了,媽媽去外間請人來給水湄撥了針頭後,張德潤帶著方專進來又給水湄號了號脈,水湄就發現方專貌似剛剛洗過澡?心想這一大清早的洗得那門子澡呀?!張德潤號完脈也沒離開水家,就帶著方專裡、外間來回轉著,滿屋子作‘消食’運動,並不時作到裡間床邊來瞅瞅水湄。
水湄邊吃媽媽喂的粥邊瞅空小聲問“爸爸一直沒回來過?小姨人呢?袁媽媽呢?”
媽媽邊喂邊搖頭回道“爸爸去師部開會了,大概得幾天才能回來;你小姨天大亮了才到的,正在你袁媽媽家補覺呢,他們昨天回來駐地的路上,不知怎麼得盤查的特別嚴——不知道來駐地的路上怎麼會多加設了許多臨時卡哨,還每哨必須得下車來檢查,和咱們來時完全不一樣;你小姨本來就暈車,這一停一開的,唉!張老師瞅她吐的黃膽都要出來了,只好給她吃了些份量足的重藥,一直睡到這會兒也沒見她有醒的意思,還不知道你病了呢;至於你袁媽媽,張老師剛才讓你方家哥哥泡了個大白澡,你袁媽媽剛才回去給你熬了粥送過來了,這會兒正在家收拾澡盆子呢!”
正說著就見袁晴走了進來,關心了水湄一翻又拿著空碗回去了,說是——怕小姨醒來不知道自己人在那兒?她還是先守在旁邊之類的話,說完就又先回去了。
張德潤見水湄吃完了,就走過來把水湄抱在懷裡,一邊在她周身穴脈上輕輕搓揉,一邊嘴上不停的指導方專繼續做‘消食’運動。
過了一會兒,張德潤停下了,讓水湄再休息一會兒,自己帶著方專要先離開了,方專也挨邊悄聲安慰了水湄幾句,說是——他會保護妹妹的,讓她別怕之類的話就跟著張德潤離開了。
水湄見媽媽一直守著自己就又問“媽媽你是不是一晚上沒睡?”
媽媽笑著說——沒有。又勸水湄再睡一會兒,她就守在旁邊、讓女兒不怕之類的話。
水湄心知媽媽定是在一旁守了自己一夜沒睡,這會兒讓她離開自己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乾脆就讓媽媽上床跟自己一起‘閤眼躺著養會兒神兒’吧,說是——自己這會兒實在是沒瞌睡了,想和媽媽說會兒話,要是自己想要什麼也好叫她之類的話。
水湄和媽媽並排躺在床上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又問——自己怎麼回事?剛才家裡怎麼會有那麼些人的?家裡還出別的事了沒有之類的問題。
媽媽說“你閤眼養著,我慢慢跟你說:你昨晚燒的有點厲害,昨天那位在衛生所值班的醫生來家裡一看,就連夜請來了這位莫醫生——說他對小孩兒發燒很有辦法,莫醫生還帶了幾位一起來的咱家,正都聚一塊給你治療時,你張老師回來了,一見你病了就問——你酒醒了的小張叔叔這是怎麼回事?!然後張老師就給你切了脈,並像剛才一樣給你活血舒脈了一翻,你就醒了,燒也退了,真是太謝謝他了!看來還是我們自己的中醫好!”
水湄聽媽媽說的輕描淡寫的,也不知道自己還該不該繼續問下去了,只好挑了件無大障事的先問了“我好像聽見張老師生氣了,媽,咱們都沒見過他生氣是啥樣子呢?你瞅見他臉上還笑著沒?”
張蘭伸手輕點了下女兒的小額頭笑答“淘氣!是說了你小張叔叔幾句,他喝醉了,正好趕上軍部開會,這可不像在咱們騎兵師內部,不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