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到媽媽們宣佈了一個大好訊息——水爸爸今年能回家過年了！

＊＊＊＊＊＊＊＊＊＊＊我是時間轉到了爸爸們那和二月的分割線＊＊＊＊＊＊＊＊＊＊

部隊實際上每年給的探親假是一個月，只是這兩邊境氣氛緊張，所以駐地一直在備戰中沒給放，而現階段國際形勢大變樣了後，放假終於又恢復了，就在倆爸爸剛一得知又開始能回家的時候，倆人就決定先讓水亮回家來，因為倆人一個團呀！水團長和方政委是不可能同時離開團裡整整一個月的，方政委鑑於水軍的出生，就先讓水團長這位兒子都一歲半了，也沒能見上一面的可憐爸爸先休假了。

二月四日到二月二十八日，這是水亮刨過在路上要用的時間後，確切能待在古城家人身邊的日子。

值認

水亮二月四日到家時，照例帶了成堆地好吃的東西回來了，在水家院子裡，倆媽媽和小姨一起做了一桌子好菜；姨夫和馮老帶了上好的西鳳酒來慶祝；水湄、方專和軍軍三個人一起‘黏’在爸爸身上說東問西的。

水湄方專問的是——方爸爸好麼？小張（德澤）叔叔好麼？小柳叔叔好麼？黑貝好麼？蘇叔叔、、、、、、總之，倆人是在把駐地時認識的所有地人算是都問了個遍！並問新疆邊境後來有沒打仗？蘇聯人現在老實了沒？之類的話。

軍軍問的是——你就是哥哥姐姐的爸爸麼？你也是我的爸爸麼？大家都說我爸爸是個大英雄，你給我講打仗的故事好不好？你有槍沒？給我摸摸好不好？

水亮脖子上架著他新得的一歲零七個月的寶貝兒子——水軍，左右胳膊肘兒上同樣坐著寶貝——水湄方專，倆人見自己佔住了爸爸的胳膊肘兒，怕騎在爸爸肩膀上動來動去的軍軍一個沒抓穩給摔下去，就同時伸出一隻手扶著軍軍的背。

水亮聽著三個孩子一口一個爸爸、爸爸的叫著；看著開心地來回往桌子上端菜的愛人、張家小妹子（菊）和戰友的妻子；瞅著邊上微笑著搭手幫忙的妹夫；以及安逸地瞧著水家院子裡，這閤家團圓的景象，而笑容滿面的馮老，水亮不由得感覺到心裡是滿足的、柔軟的、自豪的，總算，自己這兵沒白當，中印戰場上的弟兄們沒白死，新疆駐地戰友們沒白守！咱不為那些空泛的大道理，就為了眼前的這一切能常顯，為了每家每天每時每刻，也都能同樣擁有這閤家歡樂的一刻！就算值了！

水亮一個一個認真地回答著三個寶貝疙瘩的問題——我是你們三個乖兒的爸爸；是在中印之戰上拿了個軍功；講故事，那沒問題，想聽那的，隨便挑；槍在這，給，小心別讓你媽瞅見了，那回頭爸爸就得挨批了；

駐地裡一切都很好，沒有打仗，大夥兒都很想你們，回頭老方也會回來住上一個月的，小張去了‘尖刀連’，黑貝現在人稱——水團長的新‘警務員’，成天跟我在一起，我們現階段和蘇聯人關係很友好！讓孩子們放心之類的話！

開飯時，水亮先給大夥兒敬酒，以表他的感謝之情——謝謝這些年來，眾人在他不在家時，對水家人的幫忙和照顧。之類的話。

水亮謝謝完後就又對姨夫說了“你很不錯，我家張菊這輩子託給你，我也就放心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吭氣，千萬別外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讓她受委屈，我這個做哥的可饒不了你！”

姨夫微笑著連聲答應道“是、不會、知道！”

水亮轉頭又和小姨說“不管啥時候，有啥事都記得來找哥，哥一定會幫你的！如今你嫁到了妹夫這樣的好人家，我和你姐總算能去爹孃墳頭上道句好了！”

小姨和媽媽的眼睛都紅了，媽媽伸出手就像平時摸水湄的頭那樣，輕輕的撫順了小姨臉側的碎髮，小姨瞅著姐姐、姐夫，哽咽的叫了聲“哥、姐！”

水亮笑著拍了拍小姨的頭，從小看著張菊長大，他都護習慣了，張家的長輩們去的早，張菊剛上中學時就沒了親爹孃，水亮和張蘭平日裡都習慣性地也當她和水湄一樣是個娃兒，這會兒怎麼三下兩下地就長大到嫁人去了，水亮心想，要是讓我說句心裡話——那我還真是有那麼點失落感哪！嗯！好在還有妹妹、方專和軍軍在！不對！妹妹也是個女孩兒，現在都上初中了，這、、、、、、這可不好，這日子過的也太快了點吧？！那要是沒過三下兩下地，就也有那個混蛋小子敢跟我搶女兒！哼！！

滿桌子人都瞅見水爸爸——大變臉了，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話正說的好好地，上一刻還滿眼溫情瞅著張菊和孩子們的水亮，他怎麼就突然間‘咬牙切齒’起來了？！呃！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