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側目,沉默不語。突見他眼光落早很遠的地方,像是見到了什麼可笑的人物,唇邊揚起嘲諷。
遠處傳來扭捏地嬌斥,似乎有很多怨恨掩埋其中,可那矯揉造作的聲實在叫我無法忍受,“疾,我席月定將報今日之仇!”
似乎是“東方不敗”那變態的呼喊,想起他大腳丫子還學女子輕移蓮步,誇張地搓搓手臂立即起來的雞皮疙瘩,“東方不敗”,我看是“變性失敗”吧。
不過那廝的蜘蛛絲的確太恐怖了,下回再來捉我,若沒了疾的救命,估計我就得直接成肉條了。想著,我極沒骨氣的用正好在想事情以至於擠眉弄眼的表情對著疾——採花大盜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眼睛瞪得大大的,儘量作出崇敬的姿態,心中吶喊,恩人啊,你可不能丟下我。
“恩人”似是瞧清楚我諂媚的樣子,嗤了聲,那笑絕對是嘲諷,絕對是!我恨恨地捏緊拳頭,底氣不足地跟在疾後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那夜,就回馬車了休息了,他也吩咐屬下幾句後失去蹤影。
臨行前,他壯似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郡主,等我回來,一,親,芳,澤……呵。”我像受驚的兔子般倏地竄了老遠,防備地看著這個雖蒙著面具,但粗粗望去至少還人模狗樣的的男子,手指微微發顫地指著他,噎了半天的,“變……變……”直至他轉身才好不容易地說出下個字,“變……態……”
他斂起之前的神色,頭也不回地離去。與剛才截然不同的冷酷,哪個才是真實的疾呢?還是他還有更為複雜的秘密?!
明明那一眼,無情凌厲,嘴裡卻萬般含意。
第二日,疾果然不在隊伍中,馬車徐徐向神秘的紫淵宮行進。
我沒有去問清方向,反正也不識得路,最重要的是,若我真要逃,問了只會打草驚蛇。默默記下一些標誌性建築,撩簾遠眺,一日無事。
再次途徑越陽樓時,酒肆之中,驚堂木仍然響起,華彩聲聲;閣樓之上,觥觴交錯。
昨夜血腥,誰信手就湮滅了一切?
“郡主丫頭,請隨老頭下車,紫淵宮到了。”
馬車毫無預兆地“剎車”,我的腦袋完全依了作用力,死磕在木頭上,捂著傷處,怨懟地下了車。
未見其地,先聞其聲。
隱隱傳來嗚嗚笛聲,樂調婉轉,曲聲迷離,彷彿要把個中的蓄涵傾洩在山澗林中。雖對音律一知半解,但我好歹也是個女人嘛,敏感地感覺到曲中奇妙和起了絲絲雜七雜八的斷想。
難道是疾那變態擄來良家婦女每日以蠟燭、鞭子等伺候,所以才會有如此壓抑的笛音哭訴?我為自己天馬行空的幻想嚥了咽口水,怎麼就不可以想些好的?
我邊暗罵自己齷齪的思想邊環視周圍環境。誰道邪教就要建在暗無天日的奇怪地方了,紫淵宮還真是站得堅挺,低調得跟一破廟似的,我就說嘛,紫淵宮一定是丐幫的祖師。
走進破廟一看,似乎是荒廢多久的宅子,戲劇化的,半不郎當懸在門口的橫匾搖搖欲墜,“驛站”兩個字很會找時機地疾速落地,差一點我的頭又該遭殃,快步躲過,吃了一嘴的灰,正巧聽見阿里老伯在身旁低低地說,“不吉不吉啊……”
黃弩風踏起的塵灰害我咳了半天,髒地兒啊,也不知道打掃一下,泛起的灰塵能把人活活嗆死。
繞前院而出,門檻設地挺高,需要撩起衣襬大步才能跨過,“為何驛站的檻比官家的門檻還要高出許多?”我好奇地問起,腿也不閒著。
“呵呵……郡主丫頭,驛站的門檻高啊,是因為,怕死去的人心有不甘跑出去害人,設了高檻,他們就不得其出了。”阿里老伯笑眯眯地捻鬚答,聽得我一哆嗦,別跟說鬼故事似的啊,這……這真的是一教之所麼?
我們一行人進了後庭院子,陰風陣陣,一片蕭條景色。寬敞異常的院落裡就擺放了數座無名姓的棺木,一地白色紙錢,有些沾了露水,髒兮兮地粘了一處。頗不舒服地咬咬唇,瞪著紫淵宮眾人,丫玩我呢?
大力士黃弩風步步生風,有點虎頭虎腦地直直走向左起第二座棺木,雙手發力,用勁一推,那棺木板應聲開啟,他立於一旁,大有等人先行的意思。
我再次快速眨巴眼睛,驚訝不已,紫淵宮在棺材底?!
第31章 宮主逼婚
我朝深不見底的棺瞧著,本是不大樂意鑽的,可是越看越覺得好奇,半推半就間,我拾級而下。
越入,笛音越近,我心想,那個幽怨的女子離我不遠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