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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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自己不能睡著,否則會凍死的,可是眼皮卻不聽話地墜下。
媽媽……
爸爸……
還有,杜顏……
有一股細細的暖流從眉心若潺潺小溪般蔓至全身,一個女子微笑著擁抱我,像夢裡顏那樣輕輕摟著,她,卻是我在現代的身體,殷悅染的身體,我直覺清楚知道,她是杜顏,這次終於聽清她說的話,“你變成了我,我成為了你。你早在天地之間說了,我們只是一個遊戲。”
接著是一陣暈眩,墜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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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啊,我熱烈地讚美你!
我在暖洋洋的陽光下,高興地歡呼雀躍起來,沒想到有這麼幸運,居然遇貴“狼”相助,莫名其妙地就跟著它走出了冰窖。想著,我不動聲色地瞄了瞄跟得緊緊的傢伙,悄悄往另一個方向挪了一步,它立即就跟了上來。我自知它是纏上我了,只能擺出認命的苦瓜臉。
記起酒醉醒來那會,我怔怔地看著眼前出現的一頭狼,它正“表情詭異”地趴在我的胸口,時不時還磨個爪子,以標準地狼吼提醒著我之前對它做出的色迷迷、禽獸不如的行為。
我努力回想,方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睡著時覺得怎麼那麼溫暖,像是有人給我蓋上了棉被,原來我是把這隻驕傲的傢伙當作是暖被的了。
我咧了咧嘴,對它傻傻笑著,極力擺出討好的樣子,“狼哥哥,莫生氣,晚點我也給你當被子蓋就是了。”言畢,我也覺得自己傻了,跟頭狼說什麼人話。
它冷冷盯著我,警告似的露出尖牙。我有種錯覺,這傢伙懂我在說什麼。
想著,還是拔腿跑路吧,看它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的模樣似乎沒有報復的慾望,好吧,念在帶我從冰室走出來的份上,我就不叫人來捉它去“動物園”了,但是也是說再見的時候了,我可不想當東郭先生,“白眼狼……我們……去吃飯……?”還未說出口的道別,被它作勢要咬我的兇狠勁嚇得立即吞回肚子,沒骨氣地叫上它一起走,哎,其實我不是很害怕,就是走路稍嫌不穩。
“喂,先說清楚哦,第一,你不準吃了我。第二……”我終於看出它並沒有真傷害我的意思,膽子又壯大了起來,不知死活地邊走邊交代些注意事項,也不知這隻肉食類猛獸能夠聽懂多少。
這隻通體雪白的狼是帶我從書櫃後的密道出來的,想來,在這狗也便秘,鳥不生蛋的破地方“白眼狼”能夠存活,大概它也是靠在外覓食存活的,要不就是誰飼養的寵物?杜顏家盡是出些怪事。
凌亂的腳步聲踏破了我的沉思,我以為是發現了我不在冰窖裡,所以緊急抓我來了,急中生智,趕緊閃到暗角,悄然從側面穿廊而出,預備隨意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再說。不過,我能跑哪去呢。我可是個路痴啊。只好委曲求全地貓腰在不知名的房間裡,虛掩起門,尋了好視角觀望遠處的情況。
我發現我猜錯了,他們並非是來尋我的,而是紛紛趕至大廳,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發生。
“宣廉南王之女顏卿郡主、鈺菱郡主以及……一干人等明日辰時入宮……不得有誤,欽此……”我好奇地豎起耳朵,遠遠還能聽到尖尖細細拔高的聲音。
我朝白眼狼眨眨眼,“太監聲音和電視裡真是一樣一樣一樣的。真的很奇怪。你覺得呢。恩?厄?你聽見他說什麼了?顏卿郡主?不就是我嗎?要我進宮?”狼不耐煩地甩開我凌虐它的魔爪,懶散地躲在一旁,不聽我一聲高過一聲的疑問。
正當我還在納悶其中關係,屋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迴廊裡青衣小廝、各色丫鬟面露喜色,眼神憧憬,陸陸續續地尾隨著二孃與四妹,談笑間向東廂房方向疾步跟從,唯恐落在他人後邊。
我默默無言地攏上雕花木門,這些人無非是想博了主子歡心,從而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裡的快樂是他們的,與我無關。
本住在王府雖有些無聊忐忑,但不受人關注的清幽日子倒也頗得我心,而如今突來的聖旨召見,卻逼迫我陷進極其麻煩的境地。按照杜顏手札裡的記載,單烙宣我進宮定然不會是為了回憶童年青澀時光來跟我敘舊,更不可能在抽走杜家實力時候還想起體恤下屬家屬的衣食住行問題。至於,手紮上提及的賜婚早就被排除在考慮的範圍了。
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單烙想要報復的可能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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