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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獻給天地五種不同質量的酒,前兩次獻酒後進獻了全牲、大羹(肉汁)、鉶羹(加鹽的菜汁)等,第四次獻酒後,進獻黍稷飲食。一切堪稱詭異的儀式結束後,舞隊舞起《雲門》之舞,相傳那是黃帝時的樂舞。
當舞蹈到了最後一個音時,天幕徹底陰暗了下來,像是霎那間天底下所有的光亮消失了,是大雨傾盆前的預兆。
祭壇下的將士們原本忐忑的表情被喜悅的笑容所取代,像是見到了希望,盼到了他們渴望的甘霖。
雷聲轟隆,猛然驚醒了所有生靈,人群抑制不住激動地振奮了,這樣的響聲在人們耳朵裡無疑化作了天籟之音,連司空拓的眼底也有了喜意。
天地終於憐憫,賜予人間一線生機。
可許久之後,只聽天際不絕的咆哮,卻未見雨點落下。
我握緊手腕,也有點焦急,怎麼還沒有雨水。風聲纏綿糾錯,所有人等待那難以求來的生命之源,形形色色的人,形形色色的面容,不過都是一樣,虔誠地乞求上蒼。
良久,當陽光再次直直刺入眼睛裡的時候,許多人的眼也被刺出了大滴大滴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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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司空拓屈指敲擊桌案,眼裡盡是漫天的怒意,半眯著眼,質問跪得筆直的老道士。
他很生氣,那是自然的,誰會猜到連老天都開了一個大玩笑,給點甜頭就早早收手,任絕望蔓延,也讓司空拓好好的計劃一下子流產了。
我站在一旁,不知該說什麼,事情的成敗,似乎跟我無關,不是麼。
可那老道士說出來的話使我頓時氣結,“皇上,並非是老夫的問題。而是顏卿郡主……”
我瞠目結舌,這又跟我什麼關係,我都勤勤懇懇獻血了,還要我怎樣。
司空拓叩擊桌的動作停止了,他踱步而下,問,“此話何意。”
“回皇上,因為顏卿郡主不夠心誠,所以天帝未能享用祭品,故……”
“行了。朕明白了。那該如何做呢。”
我聽司空拓自稱朕總覺得渾身不舒服,像是被小蟲子爬滿了全身,怪異的感覺。可是這老
道士的信口雌黃令我想立刻撲上去掐死他,丫丫個呸的,神棍,居然把一切推諉在我的身上。
最讓我氣惱的是,連司空拓也認同道士的話,詢問起解決方法。
我跳起來怒視他,也管不得什麼死活了,“我都那麼聽話了,你讓我上祭壇我就上,你讓
我拿出自己的血,我就拿,你還要怎麼樣。”連珠炮一樣轟擊完司空拓後,我又轉過臉,揪住那老道士的衣襟,果然和想象中一樣的輕,一下子就抓了起來,陰惻惻地道,“道長,話可不能亂說。”
道長倒是鎮定,似乎打定了主意賴我到底,“皇上請明鑑。除非顏卿郡主心甘情願地臣服於天地,那麼,祭天才會成功。”
我一愣,鬆開了挾持住道長的手,要我心甘情願地臣服天地,不,我不會。可是,若我堅持反骨,可能害死的是天底下無辜的人。若是真的心悅臣服了,就代表我放棄了與司空拓的七世情,對命運承認一切皆是可笑的錯誤而已。
這是七世初始時我與天地的賭局,我要認輸了嗎。
想畢,心中煩躁不堪,匆匆逃出這個地方,忽略司空拓探究的眼神,還有道士咄咄逼人的審視目光……
關於換心的事實依據:
根據去年國際醫學界心外科的粗略統計,中國每年大約有200名患者接受換心手術,其中大約10%的患者做過心臟移植手術後,性格會發生輕微改變,反應也不相同。有的人的性格會變得抑鬱內向,還有的人變得話多、興奮。但是大部分人都屬於“一過性”的改變,過了幾個月就會恢復。
對於換心能改變性格的醫學原理,王主任分析,這是由手術本身的技術成熟程度和患者的認知決定的。因為心臟移植術屬於醫學界難度高、風險大的手術。患者的心臟會出現停止狀態,在心臟復甦的過程中,心臟內部會進入氣泡,從而產生器質性改變。身體上的器質病變,使得他們在認知方面出現了障礙,也導致性格出現輕微變化。王主任表示,我國上世紀80年代出現類似的病例較多,進入21世紀後,隨著心外科心臟移植技術水平的提高,醫學界類似的例子反而少了。
有外國醫生稱: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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