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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定不會給我活路的。我該怎麼辦,我會不會被殺掉。不,不,不,我要趁他們殺我前先除掉他們……”我像是害怕遭到報復,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不停地踱步,魂不守舍的倉皇。
或許,他就想看見我如此吧。
順理成章的,杜霸天又極其慈父地說,“別怕,爹爹帶你走。”堅定地頷首後,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算是安撫。
我含著淚,忙不迭地點頭,與他約定好明日深夜就帶走我。
杜霸天達成目的,有些愉悅地悄悄退出我的房間,臨走時,仍不忘繼續做戲,再次撫摸我的頭,言之鑿鑿,“相信爹會將一切安排妥當,顏兒就在這裡等我吧。”說罷,觀察四周動靜後,隱入黑暗中。
我轉身入屋,以司空拓給我的隱秘暗號,很快地喚來了潛伏在院落周遭的暗衛,將一切原委挑了些重點告知他們,並囑咐他們速速向司空拓稟告。
我兀自猜想司空拓知道杜霸天那棵東倒西歪的牆頭草現下又背叛他時會出現怎樣駭人的表情,我也想曉得杜霸天會在殘酷的司空拓手裡得到怎麼樣的下場。
我掩上門的一霎那,淡淡地笑了。
杜霸天一定不知道,有些人討厭被摸後腦勺,尤其是原本就厭惡的人,那樣的下場,會很嚴重。
第78章 離別序曲
夜晚,寂靜無人的風成之為強而有力的哭泣,荒誕地席捲各懷心事的人。
“你為什麼……”
我落座,手持溫暖四溢的茶杯,抬起頭,從暖霧裡望見一張與我同樣漠然的臉龐,我對他笑了,有些追遠而茫然。
這抹笑容,似乎讓司空拓莫名其妙,他美目閃爍,夜色裡,說不盡的好看。
我已不受其美貌蠱惑,若不是摸到胸口的心臟,感覺它仍舊頑強而固執地跳動不止,差一點就要忘了自己還活著。
我看著他,不回答。
他還是問我,“為什麼你要告訴我杜霸天的計劃。”
我索性不去看他,抱著茶杯,溫暖手,溫暖心。
雨,瘋了一樣的大。
這年載未見的大雨,落不停,都落得狂了。
一直在下,未曾停歇。
司空拓急了,彷彿是按捺不住心裡的狂躁,他將我手中的瓷杯一把搶過,擲在地上,一聲脆響,水花濺了開來,零星地撒在我與他的衣襬上,兩人像是都不知,不甘示弱地對視。“我問你了你怎麼不回答?”
什麼時候開始,我跟他之間一見面就是針鋒相對,連一句好好的話都說不了。“為什麼要告訴你杜霸天的計劃。”我鎮定地又取了一杯子,斟了茶,淺淺喝了一口,眼神力求平穩,司空拓一副想吃人的模樣,美目裡浮現血絲,不知是睡的不好,還是被我悠哉的行為氣到了,我也不喜歡轉彎抹角,直接說出目的,“很簡單,我要跟你做個交易。”
一雙桃花眼,輾轉百媚色,美,卻是異常冰冷,司空拓薄唇毫不遮掩地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已被我打斷搶白。
“不要用那種自以為是的表情看著我。更不要假裝你恢復了感情,借這些來利用人,我覺得,很卑鄙。司空拓。你說是麼?”我放下杯子,極其認真地看向司空拓的臉龐,即使之前不看,我也猜得到他那張臉上所張顯的冷酷。
果真,如此。
他聞言,自負的笑靨還僵在臉上,尷尬地不知該隨風而去,還是繼續與我辯爭到底,顯得略微有些狼狽,真是極少見的司空拓,有趣,我心中稱快。
想笑,卻覺得悲哀。
司空拓斂起了失態之色,意圖佔領主動權,他說,“說說,你要如何交易,你認為你有何籌碼可以和我做交易。”
“是你太過自信,還是將我看的太過愚笨。”我冷冷地回答,不受他言語的挑釁,同時,我深信司空拓絕不是好對付的人,不過並不代表他沒有軟肋,“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不是要以我與單烙交易,對麼。你想要一個配合的人質,還是要一具冰冷的、沒有價值的屍體,以司空拓你的智慧,自可好好衡量。”
司空拓眨了兩下眼睛,笑得極為歡悅,妖氣橫生,我總覺得他幻化成了魔,在人的面前張牙舞爪,牙齒白淨整潔,此人絕是毫無瑕疵,連同隱蔽在暗處的小零件都長得如此好,還有什麼可挑剔的,只是他的心,太殘酷,“好,你說吧。為了我聰明的人質乖乖地配合,願聞其詳。”
“第一,你必須除掉杜家的勢力,徹底的,斬草除根。”我突然聯想起杜顏與單烙的交易,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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