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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只有一個人了,那便是雀華國主——嶽眠若了。”
玉清失蹤了?並且那個人是木行嶽眠若?我一怔,腳步也逐漸加快,這一切會如同司空拓所說麼。我的直覺告訴我,嶽眠若那個人面雖冷,但他應不會是作出以挾持一個年幼的孩子來當作籌碼的人。
雲朵朵,如此愜意,卻不知其美麗後潛藏了多少殺機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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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湖像是感應到了主人的迴歸,萬物搖曳生姿,我的眼前充斥著一大片象徵生機的綠色,百花綻放,這裡猶如不沾染塵世。唯有綠色的莖葉,綠色的嫩草,綠色的新芽還有奼紫嫣紅的花兒,若是一切需要界定的話,蓮湖只剩下一個詞語可以形容,那便是生機勃勃。
嶽眠若並沒有避開,只是靜靜地坐在蓮湖旁,手撫著其中一支蓮花,眼神親暱,像是沒有注意到來人,依然故我,低下的頭髮由耳後向前輕垂,散落了幾絲。
良久,他終於緩緩地抬頭,望著我和司空拓,眼神靜默,然後旁若無人般將一枚黑色的種子埋入乾澀的土壤中,接著撣乾淨了手,與其不協調的黑色塑膠戒指仍舊戴在手指上,我知道那是莫莫送給他唯一可以以作紀念的東西。
嶽眠若的掌心顯得很乾淨,代表人生運道的三根掌紋也極清晰,半個鵝蛋形的圓繞成一整條綿延的生命線,很長,像是枷鎖,困住了他的靈魂,他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靜,靜的仿若任何人都吵不到他,嶽眠若的世界只剩下一個人。
他沿著蓮湖的邊緣走到我面前,俯身跪下,“嶽眠若見過神女。”聲音平淡,眼神清冷。
司空拓就沒那麼平靜了,他彎下腰,揪住還跪地的嶽眠若的衣襟,一字一字清晰地問,“你把司空玉清藏到哪裡去了?”
我注意到嶽眠若的反應,他只是眉間輕皺,隨即平淡安然,“你的侄子去了哪裡,我怎麼會知。”
“如果不是你帶走了玉清,怎麼有膽子重回落城!”
“為何我不能回,這座城池是我出生的地方,我若要回,還需請示過司空拓你麼。”嶽眠若言辭犀利,可面容淡若靜水,無一絲波瀾。
“你……”司空拓怒極反笑,那眯起的眸子已然是明明白白的氣憤,而臉上卻掛起了笑容,他托起嶽眠若的下巴,笑意盈盈地道,“你知道嗎,你長得很像從前雀華國死去的國母。怪不得,即使她赴湯蹈火也要救你出來,助你成了大業。”
我是知道其中故事的,當司空拓說出這樣的話時,我不免覺得殘酷。
而嶽眠若不語,我卻看到他攥緊了雙手,臉色泛白。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念她。嶽眠若,你知道嗎,我小時候也曾經很討厭皇宮,討厭自己身為重臣之子,因為這就代表我有無盡的責任,還有失去的自由,我討厭這樣的生活方式。”司空拓狀似勸人的語態,不給他人一點喘息的空間,他繼續道,“而你也是一樣,表面上似乎什麼都不必擔心,而事實上……你沒有自我。任人擺弄,不受寵時只能受人愚弄,而當你做了最高的位置時呢,那些人又來卑躬屈膝,讒言奉承,你和我一樣走在規劃好的方框裡,按照設定好的方式去成長。不過你更可悲,你甚至,連愛的人都不敢爭取……”
我一愣,司空拓怎麼會知曉關於嶽眠若與他的母后莫莫糾葛的始末。
這時,嶽眠若終於緩緩起身,極快地拿出劍指著司空拓的咽喉,而也是在那一瞬,司空拓笑了,笑得嗜血。
天色驟變,濃重的青灰降臨,而原本柔和的雲彩彷彿滾上了火一樣的金邊,正在灼熱燃燒。
第67章 木離之死
我屏住了呼吸,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只是愣愣看著嶽眠若以劍抵住司空拓的咽喉,氣氛顯得有些逼仄。
嶽眠若並沒有刺下去,而是不答反問他,“你說的對。那麼,你又如何呢。”
“我?”司空拓環手挑眉,“你看到了。我的軍隊有多麼強大,戰無不勝,只要是我要的,豈止一個小小的雀華,豈止天澤和隆翔,你所有看得到的地方都會刻上我的姓氏。我無需再按任何人的心意去做任何事,因為,我才是主宰一切的人。”他顯得驕傲,冷冷地拋下話,表達出自己對嶽眠若的輕視,還有徵盡天下的自信。
嶽眠若聞言低低地笑了,隨即瘋了一樣大笑,眼神犀利,笑意一絲絲都達不到眼底,只有冰冷,唯有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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