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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晚上離開了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夏夜如實說道。
“你們看到唐流了嗎?”
“我不知道,好累啊,還想睡。”張翠芳還想繼續睡覺。
“不管他了,我們走吧。”何靖說道。
走了大約幾百米。
“那個不是唐流嗎?”夏夜看見遠處的大樹下坐著一個人,好像睡著了一般。
眾人走向唐流,夏夜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心臟跳得厲害。
“唐流!”何靖走上去,推了推他。唐流就這樣倒了下去。
“啊!”張翠芳和夏夜嚇得大叫起來。李強木愣愣地看著唐流,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妙。
何靖仔細地察看了一下週圍的情形,草叢中有明顯被拖動的痕跡。
“他是被人殺害後再拖到這裡的。”何靖冷靜地分析道,“這點和方磊被殺很像。可是不知道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讓我們知道對手已經死了嗎?”
“或者是為了恐嚇我們,要我們放棄比賽!”話不多的李強這時開口說話了。
“我想離開。”張翠芳開始覺得害怕了,她原本的信念開始動搖了,和一個醉鬼生活總好過在這裡被殺吧。
“那好啊,只要你按一下手錶背面的求助按鈕,就會有人來接你了!”夏夜故作遺憾地說道。
“真好,你可以在這裡等著救援人員。”何靖說道,“那樣我就不用再留下來等他們了。”
“不要,我才不要和死人待在一起呢。”說著,張翠芳就叫著跑遠了。
“這是什麼?”李強從唐流的身邊拿起一個竹製的管子。
“那不是我的簫嗎?”夏夜兩眼發亮,伸手搶了過去,“怎麼會在這兒?”忽然,她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大叫了起來,“這是誰幹的?怎麼會這樣?”原來簫已經被人改頭換面了,發音的孔已經被人用口香糖封住了,簫的長度也縮短了,似乎被人用刀砍過一節。
“唐流是被人用毒箭殺害的。”何靖從唐流的腦後拔出了一根毒針,“看來你的簫似乎被兇手改裝成了吹毒箭的吹管了。”
“什麼!太過分了!”
“給我吧。”何靖伸手拿過吹筒,“口香糖是被人嚼過的,上面很有可能留有兇手的唾液,到時候只要查一下DNA就可以找到兇手了。”
“你說組委會到底是不是真的確保這裡就我們幾個人?”李強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是說,會不會這時組委會的一個陰謀,為了讓我們拿不到獎金,故意騙我們說這裡就我們幾個人,而實際上卻有他們派來的殺手。”
“不會吧,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夏夜思考著,“我們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他們不想讓我們得到獎金,他們完全可以不舉辦這個活動,為什麼要那麼麻煩地把我們召集來,然後在一個個殺掉呢。”
“會不會是白歷他們。從這裡起,水路和陸路合併了,而且他們又是走比較近的水路,我覺得很可能是他們比我們早到這裡,然後潛伏在這裡,殺了唐流。”何靖分析道。
“總之我們先通知組委會吧。”夏夜按下了手錶背面的求救按鈕,“張翠芳已經離開了。”
“我們走吧,沒必要留在這裡等他們來運屍體。”何靖不滿地說道,“以我的親身經歷,留下來根本就是浪費時間。”
百萬美元大賽(6)
十七。
夏夜揹著包袱,一邊走一邊檢視其他參賽選手的紀錄:方磊被殺了,唐留死了,張翠芳離開了,白歷和陳健的資訊也消失了。看樣子,現在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如果這裡真的沒有外人的話,那兇手一定就在這兩個人當中。
李強不小心抖了抖背上的包袱,一罐可樂掉了出來。夏夜認出來,這不就是自己昨晚給他的加過麻醉藥的可樂嗎?
夏夜想起昨晚的情景,她先用針把麻醉藥打入可樂罐裡,然後把可樂遞給了李強,那時候李強很客氣地接過了可樂。然後是唐流,因為唐流是醫生,夏夜生怕如果直接在可樂裡新增了麻醉藥,會被唐流發現,於是夏夜就用保險膜撕成和自己嘴唇的大小,貼在嘴唇上,然後再塗上麻醉藥,不出所料,唐流的警覺性相當高,非得自己喝上一口後,才肯喝。最後是張翠芳,這個農村婦女沒有什麼防範意識,很快就喝下了加有麻醉藥的可樂。
這麼說,李強他更本就沒有喝可樂。夏夜心中不由得一驚,難道說……
“夏夜!你怎麼了?”何靖發覺她的臉色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