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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吃食物一樣地吃起她來。她的部分內臟和肌肉,很快就進入狗的腹中。
中午,這家人收工回來後未見到新娘,就各處找。當他們找到她的新房,發現她殘留的屍骨時,知道了已經發生的慘劇;當他們看到拴狼狗的斷鏈和狼狗那鼓鼓的肚子及它身上的血漬時,又知道了誰是慘劇的禍首。一家人皆為之捶胸頓首。
第160章 拍蚊子第160章拍蚊子
陳某,一日午飯後歪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一隻手枕在頭下,另隻手拿著牙籤剔牙。就在這時,一隻蚊子嗡地飛落到他額頭上叮咬他,弄得他又癢又難受。他下意識地舉起那拿牙籤的手猛地拍打過去,不想牙籤戳進了他的一隻眼裡。撕心裂肺的疼痛使他大叫起來。他妻子好容易才掰開他的手,把牙籤從他眼睛裡拔出,把他送到了醫院。醫生經認真檢查後說:“牙籤在眼球的邊上劃了一道痕跡,如果再正一點,後果不堪設想。”
第161章 索夫
淮北人任某,一日因為去濉溪趕會感到有點累,天一黑就睡了。不想剛躺下,平時溫柔賢達的妻子突然間像變成了另一個女人,對他是又喊又叫,又抓又掐地鬧。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慌忙起來。可起來後,妻子卻動也不動了。他見妻子沒事,就躺下睡。然一閉目,妻子又一反常態地鬧騰起來。“她怎麼啦?”他這樣想著,就坐起身來問她話。但不管怎麼問,她就是不吭聲。他沒辦法,就想再睡。而還沒等他躺下,妻子又抓他喊他起來。如此這樣幾次,特別是當他發現妻子的喊叫聲不像是她自己的聲音後,他感到她有了問題。好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在他張羅著準備帶妻子去看醫生的時候,發現妻子又好好的了。他把她昨夜的所作所為講給她聽,她絲毫也不相信。在他的一再堅持下妻子雖和他一同去了醫院,可經檢查並無毛病,他也就放了心。
到了晚上,任某沒有想到的是,妻子又和他鬧了。情況還是同昨晚一樣,只要他一睡,妻子就喊他,掐他,抓他;他一醒,妻子就啥事沒有。到了天亮,她又正常起來。問她夜裡的事,她還是說不知道。帶她去醫院看,醫生還是說她沒病。
這樣一連過了幾天,長時間得不到睡眠的他已虛弱不堪。親友們知道這件事後,都很擔心,認為任妻白天是她自己,一到晚上就成了另一個人,肯定是有什麼非同尋常的原因。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弄清這“另一個人”是誰,她又為什麼天天在夜間附在他妻子身上纏他。經過周密的計劃,親友們決定如此這般。
一天晚上,在任某的妻子又折騰的時候,包括任某的叔叔、小孩舅在內的幾個彪形大漢來了。他們不容分說就動手去捆她。
平時身單力薄的她這時力氣卻大得驚人。她拼命掙扎,幾條大漢費了好大勁才將她捆住。她被捆住後發話了,聲音是令所有在場者都感到陌生的另一個年輕女子的。
“你們為什麼要綁我?”她問。
“我們想弄清你是誰,為什麼天天來纏他?”任某的叔叔回答。
“我不告訴你們。”她說。
“那我們就天天這樣捆你,捆了再把你找個地方關起來,叫你想纏他也纏不成。你說不說?”
“不說。”她的嘴還是很硬。
“好吧,那就不客氣了。”任某的叔叔這樣說著,就指揮眾人把她往外拽。她極力反抗著不願走,但還是很快被拉出屋子。到了室外,她求饒了,她說:“別拉我,我說。”
“說吧,怎麼回事?”在她被拉回室內後,任某的叔叔問。
於是她說出了讓眾人都瞠目結舌的一段話。她言,她本是濉溪某村人,父親是誰,母親是誰,她自己是誰。她是在二十歲時得病死的,死後轉世成蕭縣黃口一村某戶人家的女兒,父親叫啥,母親叫啥,她自己叫啥。長到十八歲時,又因病死了。死後的一天到濉溪一帶遊蕩,碰著逢會,她就去了會上。在會上見任某把買的包子給要飯的吃,知他心眼好,就想和他結婚。可要和他結婚就得讓他死,怎麼讓他死呢?想來想去只有附在他妻子身上纏他,讓他夜夜不能睡……
原來是這樣!至此,任某完全明白了這些天來他備受折磨的原因了。等大家都驚定之後,他對著妻子說:“最近我是去濉溪趕過會,在會上是把買的包子給了要飯的吃,可那是因為包子有點生,我吃不慣。”
“這也說明你心眼好。”她仍堅持她的觀點。
“我心眼好你就叫我死?你想過沒有,我死了後我父母怎麼辦?老婆孩子怎麼辦?”
透過這幾問幾答,敵對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