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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趕緊讓駕駛員將船駛得遠遠的,以為是地震要來了。
又等到第三天,兩人還是沒有回來。老古心想可能出事了,他也不敢再耽擱,立刻返航回到了縣裡,去政法委找林書記彙報情況。沒想到剛到政法委,就聽說林書記被人抓了起來,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老古害怕了,疑神疑鬼地也不敢跟縣裡領導明說這件事兒。他擔心自己好心辦了錯事,幫了不該幫的人,更害怕自己因為這個錯誤而被人抓起來,就像林書記一樣。
老古從縣裡回到水庫後,把這件事情埋在肚子裡誰也不敢告訴。只是以後,他巡邏水庫時,刻意避開了那座石頭山,一點也不敢靠近。但好景不長,一個月之後,魯同春和那個鄭劍就帶著人來了,還有好幾個其他部門的領導,到水庫來執行秘密任務。
這一切,讓老古更加守口如瓶,不敢向任何人透露這件事。
第十四章 樹上人頭(1)
聽完老古的秘密後,我不禁暗忖道,長著魚鰓的逃犯是個什麼人?那兩個穿著軍裝的陌生人又是誰?政法委的林書記又為什麼會被抓起來?
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魯同春與鄭劍肯定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一直瞞著我。
如果老古說的是真的,而魯同春之前又沒騙我,那麼我可以試著分析一下整個事件。
首先,假設確實有一個怪異的逃犯從軍事法庭潛逃了,還真是逃到了水庫裡躲藏起來。某軍區出於某種目的,暗地派了兩個人來抓捕,卻失敗沒了蹤影。
接著,正好有直升飛機又在這裡失事,乾脆大動干戈派了鄭劍帶隊,聯合其他部門的人一起搜捕打撈。
老鄧是海軍有名的蛙人,所以被借調來參與行動。老鄧從水庫撈回去的死屍跟我們發現的死屍,有可能都是那個逃犯搞出來的。說不定那逃犯根本就不是躲藏到水庫裡,而是來水庫尋找什麼東西。
不過,找這樣分析,便會出現幾個疑點。
第一,那逃犯有魚鰓,可見是跟水有關。他究竟是因為犯了什麼事而被押上了軍事法庭?
第二,老鄧到底遇到了什麼事?他帶的人失蹤了,本人半夜回去開車要去哪裡?我注意過他曾經爬到車頂上躲避什麼東西?是否能說明有東西跟他一起上了岸,趁機會害了他?
第三,就是我和老古的遭遇。鄭劍為什麼要拋下我和老古獨自行動?他現在去了哪裡?他會不會和之前登上石頭山後失蹤的那兩個人,碰到一樣的遭遇。
我和老古合計了一番後,我又對他講了這個不明成因的沼澤中的毒蛤蟆和塘蝨,還有老古被人伏擊,腳趾頭裡頭藏的寄生蟲問題。如果這些都和傳說有關,那麼二十年代的軍閥、四十年代的日本人,肯定都知道這水庫沒有灌水前的一些秘密,尤其是上游的天坑問題。
莫非在這片水域裡有藏寶?
聽了我的猜測,老古不由自主拍了一下大腿,但卻因為這一拍,惹得腳趾一陣生硬的疼痛而慘叫了起來。等他停下慘叫後,才興奮地對我說:“你的分析很有道理!說起四十年代在這裡興建水庫的日本人,他們一直行事詭秘,為了為水庫大壩選址,他們帶著日本來的水利專家,哪裡偏僻就往哪裡走。日本人還將好大一片區域都封閉了起來,向外宣稱進行水流模擬實驗,但誰不知道他們在裡面鼓搗啥。”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說:“對了,日本人封閉的區域,就是二十年代的軍閥孫傳芳派兵封鎖的那片區域,當時隸屬衢土縣境內,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座石頭山附近!”
我們掌握的線索,漸漸有些對上號了。不過要想再獲得新的資料,就必須只有找到鄭劍才行。於是我扶起老古,問:“你的腳現在怎麼樣?還能不能走路?”
老古咬著牙,答道:“還很疼,大概走不了啦。”
我看看周圍,有點煩躁的對他說道:“這地方還不夠安全。你看上面有些陽光透進來,應該離出去不遠了。此地不可久留,我扶著你,我們慢點走,你撐著點。”
老古點點頭,勉強站起來,拽住我胳膊,慢慢的向前頭走去。
我忍不住問他:“你說那兩個年輕軍官,說的是日語,那他們看起來不會像日本人呢?”
老古答道:“日本人和中國人,僅從外表看,是看不出來分辨的。但他們的中國話也說得非常流利,就連我們這裡的土話,他們也能聽得懂。除了比較嚴肅,話少一點,別的和鄭劍你們這些當兵的沒什麼兩樣。說起來,我後來也蠻後悔的,應該也悄悄看看他們耳朵後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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