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E�魅慫擔�澆磽跏歉齪萌耍�頤揮邪鹽兆。�鬩歡ú灰�砉�N也畹忝恍Τ鏨�礎�
忙著女主人與情人鼕鼕偷情放哨,範胖子可不怕狗,即使他怕狗,我也不敢惹他,他可掌管著我和女主人的星途。
就這樣忙啊忙,馬不停蹄的忙。忙好,忙意味著我全身心的投入生活,生活就會給予我巨大的回報。因為太忙,女主人為我請了個保姆,模樣長得還挺俊俏,不過沒兩天就被我趕跑了。連撒尿的時候都有一雙眼睛始終不離的盯著,總歸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轉眼,幾個月過去,又一個春天來臨。這種季節的變化在城市裡並無顯著的痕跡,縱橫交錯的電纜不會長出嬌嫩嫩的芽瓣,摩天大樓不會生出碧綠的新葉,廣闊的馬路不會冒出毛茸茸的鵝黃。只是天氣越來越暖,白晝越來越長,掠過城市上空的歸雁越來越多。倘若你不出門,這些變化自然是不覺的。倘若你頻繁出門,這些變化也難以分散你的注意力,因為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裡,櫥窗裡的變化要比季節的變化惹眼得多。
幸好,別墅有個小院子,裡面都是些幾十年前種植的老樹木,四季在此演繹得淋漓暢快。我喜歡在老香樟的下面支張桌子,坐在有鬆軟墊子的藤椅上,沏一壺上好的龍井,悠閒自得的品呷著。這樣的氛圍很容易讓我有所回憶,不過此刻無論回憶什麼,完全沒有了痛苦的糾葛,有的只是夢一般的甜美。
當一壺龍井品呷到一半時,陽光變換了角度照在我的臉上,暖洋洋的,十分愜意。我把墨鏡戴上,直視著太陽,它頓時溫柔許多。我不禁心生感慨,到底是什麼改變了我對太陽的看法,是太陽?是我?還是鼻樑上架著的兩片薄薄的鏡片?我緩緩轉動著頭顱,瀏覽著四處的景緻,它們一片幽暗,絲毫沒了先前的光彩,世界就這樣輕易的改變了原有的態度。
驀地,範胖子闖進院子,我一個激靈,隨即起身迎向他點頭哈腰搖尾巴以及最重要的激情汪汪叫。範胖子喜笑顏開的摸著我的腦袋誇乖乖,順便問女主人在家否?他是沒話找話說,禮節性的問訊。我藉機聲音更大了,不停的朝二樓狂吠。範胖子連忙說,好了,好了,我知曉了。
範胖子剛進大門,樓上的窗戶就霍地開啟,情人鼕鼕熟練的跳下來。他臨出院子的時候不忘誇我機智靈敏,甩甩頭髮。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我不禁長長的鬆了口氣。
範胖子是來接女主人去參加一個Party的,自然也有我的份。我也越來越熱衷參加各種名目繁多的Party,一是增加自己的暴光率二是秀秀新買的晚禮服,三是締交更多的狗脈關係。今天的Party主題是“春季流行服飾釋出會”,是某個世界頂尖服裝品牌策劃的。出席這種Party的意外收穫就是可以拿到紅包,誰叫咱是腕呢。
走進Party現場,今天來的名流貴媛還真不少,其實還是那些人,換湯不換藥,多參加幾次就都混熟了。但虛偽的客套還是照舊,見誰都像一百年沒見似的,說各自的,聽各自的,也不知說者說給誰聽,聽者在聽誰的,嘻嘻哈哈一圈後便奔著自己的利益去了。當然這種利益是錯綜複雜的,剛出道的物色天下第一凱,三流歌星膩歪上唱片公司大老闆,當紅巨星除了堅守陣地外還要誘惑鑽石王老五。男人們則簡單多了,根據口袋殷實程度或折算出權力價值獵捕能掌控的美色。對於這些我已諳熟,金錢和美女堆積的社交圈。
人以群分後,我們狗也物以類聚。和我坐成一圈的還是那幾只狗,帝王、小強、黑旋風、風中咆哮、珠穆拉瑪、直立行走……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我已然是絕對的NO?1,成為話題的主導者、權威者。論名氣我是天王巨星,論江湖地位我有整個丐幫做後盾,有誰敢跟我唱對臺戲。帝王的地位則每況愈下,油滑和神氣不再,惟有卑躬屈膝的奴才相,當然是我打壓的結果。倘若他不把我諂媚得舒坦,我一腳能把他踢多遠就多遠。
帝王,倒杯酒!我不悅道。
珠穆拉瑪跟著幫腔,你咋沒眼色呢,冬哥的酒杯不能空!
風中咆哮急切的催促說,那後來呢?
我呷了一小口酒說,老子一個如來神掌打得巨龍幫老大滿地找牙,以後再也不敢到徐家彙地盤撒野了。
黑旋風嘖舌說,冬哥就是牛!前幾天我溜街,被兩隻黑道上的狗劫去一塊勞力士手錶,冬哥能不能幫我出個頭?
我說,沒問題。你是在哪條街被搶的?
黑旋風說,植物園附近。
我說,難辦,那裡是一顆牙的地盤,不過你放心,他還是會給我這個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