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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蹦,露出兩排潔白牙齒燦爛一笑。這時保健醫生被舞臺導演推到我面前說,你快給這狗瞧瞧,不能讓完美的結局變成災難!
保健醫生推搡著說,不行,亂套了,我不是獸醫啊!
舞臺導演說,還不都一樣,無非就是器官長得畸形而已!
保健醫生聳聳肩說,我試試吧!
舞臺導演隨即催促女主人說,葉綠素,快上臺吧,去迎接你人生中最恢弘無比的輝煌!放心,這裡有我們照顧鼕鼕。他拍拍女主人的肩,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
女主人最後問我,沒問題?
我用尾巴在空中劃了個“OK”。
女主人走後不久,轟鳴的掌聲夾雜著“葉綠素”的呼喊便連綿不絕的響起,震得鋼結構的體育館哆哆嗦嗦!我亦興奮,血液沸騰,彷彿此刻是自己站在絢爛的舞臺中央。
保健醫生剛取出聽筒,我就又迫不及待的衝向了洗手間。往返三次過後,我精疲力竭、元氣洩盡,醫生也得出診斷結果:根據病人的症狀反應,是吃了含有超標大腸桿菌的食物,導致中毒腹瀉。
舞臺導演說,那趕緊開藥啊!
吃了兩份止瀉藥後,我心想,這下總該好了吧,再拉稀的話非得要小命不可!藥下肚十分鐘後,腸胃果然舒服許多,體力也像溫度計似的緩緩往上爬。我琢磨起今天到底是吃了什麼不潔食物,搞得自己岌岌可危,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嫌疑犯。我從昨夜就一直和女主人在一起,寸步不離的,就連喝的吃的都是一式兩份,若我食物中毒的話,那女主人也應該是啊?難道是人和狗的免疫系統有別?也不對啊,狗的免疫系統要比人強多了,俗語都說狗有九條命,何況我是比狗優秀多的狼。想著想著,肚子又忽地絞痛起來,看來止洩藥效用有限,剛剛回升的體力瞬間消失殆盡。洗手間和化妝間又成了我疲於奔命的噩夢旅途。
導演急得團團轉,斥問醫生,你瞧這狗,眼珠子都發綠了,四肢軟得像稀泥,舌頭變成了黑茄子,你開的止瀉藥怎麼一點作用也不起啊?
醫生沉思了一下說,我估計這不是簡單的食物中毒,而是誤吃了強效瀉藥!
導演慌神,怎麼辦?再過一小時就該這狗東西上場啦!我不能讓完美的結局變成災難!
我癱軟在地上感覺自己就要死了,無藥可救。
醫生閉著眼睛仰天長嘆道,只有一個辦法了!
導演問,什麼辦法?
醫生說,以毒攻毒!
導演問,怎麼說?
醫生說,就是給這狗東西吃強效瀉藥,加速毒性發作!
導演狐疑狀,這行嗎?
醫生堅定的說,這是唯一的辦法了,期望這狗東西能在一小時之內達到無糞可排的境界。
吃了強效瀉藥後,我就直接上洗手間,坐在馬桶上暫時為家。後一股毒迅速與體內原有的毒匯合,其增強力道遠大於1+1=2,大到我不再疼痛,大到我置身世外。惟有流質和氣體不斷從身體下方稀里嘩啦的流出,裹挾著我的血肉、器官、筋骨……過程是那樣的自然。我擔心的是,當流質和氣體洩盡的時候,我就剩一副無力的皮囊啦!
到底是誰要制我於死地!要將我扼殺在這絢爛的舞臺之外!此時,我已能相當冷靜的縷析問題,醫生的診斷作為破案的鑰匙浮現腦海:我估計這不是簡單的食物中毒,而是誤吃了強效瀉藥!這說明我現在的悲慘狀況不是無意錯食,而是有陰謀家故意為之。與此同時,臭美的影子頓顯眼前,難道又是他?除此之外,再無可疑的後選嫌疑犯。我先在腦海中假設臭美無罪,甚至忘記他曾經加害過我的事實,然後再對他進行一番細密的梳理,這樣我就不會因心理陰影而有失對他的客觀判斷。我就是這樣有原則的狼,一事是一事,一報是一報。
根據發毒的時間推算,投毒時間應該在中午的11點半至12點半之間,此間,我唯一吃食是在11點40分。當時情況是我和女主人化完簡妝,走到樓下餐廳用膳。食物是從“必勝客”定的披薩、烤雞翅、羅宋湯、水果色拉。定餐電話是女主人半小時前打的,“必勝客”外賣人員5分鐘前送到。一同進餐的除了我和女主人還有臭美,每一樣食物我們三個都或多或少的吃了些許,從而可以推斷這食物是安全的,沒有被動過手腳。
問題到底出在哪了?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個可疑畫面浮現腦海。過程是這樣的,披薩因時間過長有些冷硬,所以我喝了很多熱果汁。期間我上了一次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臭美給女主人新增果汁,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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