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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中取靜的夏軒三人組,便是那位姜瑞年公子似是自持身份,雖然彼此看不順眼,卻都壓制著,他們都是讀書之人,今天又是來瞻仰這花魁青狐小姐的,自然不願意在別人面前掉了身價。
“今日可是真熱鬧,沒想到我肖二少爺此生也能來這裡快活一番,真是人生一大樂事啊!”肖洪辰搖頭晃腦的喝完了一杯酒,邊上的美人立刻將其倒滿,伺候的無比周到。
“二少爺自視甚低了,以二少爺的人品相貌家室,就是天天來也是情理之中啊!”有人開始拍馬屁了。此話一出,好多人點頭應是。
夏軒見他三杯酒下肚就開始臉色發紅,又搖頭晃腦,估計是醉了。心道,這個沒出息的,還沒怎麼找呢,就成了這幅模樣,簡直是痴人說夢。
“你呀,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吧!”夏軒一伸手將他手中的杯子拿在手裡,一仰頭喝個乾淨,隨後對著眾位目瞪口呆的公子說道:“各位擔待點,肖老爺子發話了,要是肖二少爺敢做出格的事,唯我是問!我可不想嚐嚐老頭子的毒舌攻,請各位還是饒了他吧!”
話音剛落,一眾人立刻笑得前仰後合,紛紛調笑肖洪辰,吧肖洪辰說的滿臉通紅。
可是楊文熙卻是冷了臉,看著夏軒親暱的攬著肖洪辰的肩膀,又幫肖洪辰擋酒,更覺得心裡不是滋味。雖然兩人以前也是沒大沒小不分彼此,可是今日看來,卻總覺得不是滋味。
於是鬱悶之下,倒是比平日裡多喝幾杯酒,漸漸地臉也有些發紅了。
正待此時,便聽“咚——”的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裡嘈雜的吵鬧聲便都停了下來。
“是青狐小姐!”眾人立刻爆出一陣猛烈地叫好聲,那令狐勃抱著小妞兒的手頓時停了,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是青狐小姐,她要出來了嗎?”
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開啟,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只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不用說,這妙人兒自然就是是春荷堂的花魁青狐小姐了。
夏軒看著那青狐小姐的影子,朦朦朧朧間那身段已經勾得人神魂顛倒了,她看了看眾人痴迷的神色,嘴角忍不住泛起一絲意味難明的笑容。
楊文熙本就一直注意夏軒,見她笑的奇怪,不由的開口問道:“賢弟緣何笑得如此怪異?”
夏軒看他對著如此勾人心魄的場景無動於衷,不由得心頭一動,倒也實話實說:“舉凡是個花魁,都不願輕易讓人見到自己的容貌,玩神秘,玩曖昧,這樣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就跟小弟我做生意的炒作手法異曲同工,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楊文熙聞言也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眼神中璀璨生花,看的夏軒一陣心砰砰亂跳。想她也不是沒看過美男,怎麼今日竟被這個算不上絕世的楊文熙亂了心神?
當即撇過頭,耳根現出一絲紅,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看那花魁表演。
那青狐小姐也不說話,只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尚輕,似是山上清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似初春之細雨密密麻麻。細耳凝聽,那琴聲彷彿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頭頂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隴首雲飛,江邊日晚,煙波滿目憑闌久。
立望關河蕭索,千里清秋,忍凝眸。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別來錦字終難偶。
斷雁無憑,冉冉飛下汀洲,思悠悠。
暗想當初,有多少、幽歡佳會;
豈知聚散難期,翻成雨恨雲愁。
阻追遊。
每登山臨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場消黯,永日無言,卻下層樓。”
一陣低沉的中音傳來,旖旎迴環,不同於少女的清脆,卻別有一番輕柔溫婉,將這詞中幽怨,表達的淋漓盡致。
這是前朝大宋著名詞人柳三變做的一首詞,詞牌名做《曲玉管》。柳三變,乃是前朝詞曲大家,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以畢生精力作詞,並以“白衣卿相”自許。其詞纏綿徘徊,旖旎近情,乃是詞中的極品。
此時這詞由青狐唱來,琴音相和,意尤雋永,似有一股說不出的憂愁,融入了這詞的境界中。
'文'春荷堂裡原本嘈雜吵鬧的人群此時安靜之極,青狐一曲完畢,大家仍舊沉浸在那美麗的境界中,久久未曾回味過來。
'人'眾人呆呆望著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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