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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太子,只見他烏黑烏黑的長髮齊眉挑出一束盤在頭頂,用一個小小的金色玳瑁扣住,兩邊各自挑出兩束編成了小辮,用紅繩相互纏繞,身上是紅色的袍衫,腰間一根金玉的腰帶,腰帶上還彆著一個精巧的奇怪花紋的香囊,看起來既有幾分成熟男子的氣質,又有幾分孩童的可愛,尤其是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讓人實在不敢與那位睿智的太子殿下聯絡在一起。
與楊文熙相反地卻是孟青二人,他們對於這位殿下卻是存了萬分的尊敬與愛護,此時看著他竟然嘴角流露出來一絲笑意。
秦明天看著父子兩人乖順的跪在腳下,也不說話,只是快步走到姜瑞年的身前,冷冷的說道:“姜公子見識匪淺,竟然如此佩服邪教匪徒,不知道你與那邪教是什麼關係?”
聞言,姜興德立刻抬起頭來,憋得一張老臉發紫,嘴上不利索的說道:“太子殿下息怒,太子殿下息怒啊!犬兒不是那個意思,他,他這是一時口誤,一時口誤……”
“口誤?這可有意思了,本殿下剛才聽聞令公子,哦,不,按照姜大人的說法,應該是令公犬,邪氣凌然,睚眥欲裂,面目可憎的說了那一通話,端的是口齒伶俐,十分善辯的模樣啊?”秦明天皺著眉頭,似乎是絞盡腦汁,才想出了幾個形容姜瑞年的詞語,不過這詞用的嘛!有些讓人忍俊不禁。
塗白聽得是一陣陣的目瞪口呆,他這些年在皇帝身邊辦差,一直覺得這位太子殿下與公主十分相似,說話都是陰陽怪氣,處處透著詭異。
而孟青卻是沒想那麼多,多年來他看著秦明天的臉,就彷彿想起來公主殿下,現下聽太子殿下說的咬文嚼字的,卻讓對方只欲撞牆的模樣,不由得大笑出聲。
“這,這……”姜瑞年雖然讀書不多,但是卻也知道,這睚眥欲裂,邪氣凌然兩個詞語不是夸人的好話,可是他又不能當面指出來,只憋得滿臉通紅,不知道說什麼好。
“殿下,草民讀書不多,見識短淺,還望殿下不要見怪!”姜瑞年想了半天才想出這麼一句話,若是太子殿下真是將他邪教勾連在一起,他們一家就都完了。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本太子剛才是高估了你的智商,那既然如此,一個痴兒跑到這堂堂知府門前大放厥詞,豈不是其辱朝廷命官?姜大人你這行為,頗為讓本殿下刮目相看啊!”此時的秦明月早已經收起了笑容,那一雙清亮的杏核眼,似乎帶了萬年的寒冰,冷冷的看著姜瑞年。
老東西,父皇留著你是為了穩住邪教,好讓他們不敢輕易來犯,卻沒想到你卻擁兵自重。楊知府多次想要求援,都遭到了這老東西的推三阻四,這次皇姐被綁他也逃脫不了干係。本來他還想去興師問罪,卻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姜興德偷偷地抬頭看了一眼,便被嚇得慌忙低下頭去,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真恨不該將這個逆子帶來,否則也不會被太子這個小孩子奚落。
直到今日這事是不能善了了,當即將目光投向楊毅。他們兩人雖然暗中爭鬥不斷,可是整個蘇州城也是掌控在兩人手中。若是他出了事,再派來一個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他相信楊毅會為他求情的,至少不應該用這樣一個理由將他撤職查辦!
楊毅低頭看了看姜興德的目光,卻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雖然他有心勸上那麼一兩句,可是看太子殿下的臉色,他哪還敢說話。
正待此時,那姜瑞年卻又忽然急切的說道:“太子殿下饒命,剷除邪教人人有責,草民剛才只是為了爭一時意氣,還請殿下給草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對於如何剷除邪教,草民想出了一條萬全之策。”
聞言,眾人紛紛看向了姜瑞年,看他一副孤注一擲的模樣,不知道他能想出什麼主意。
只聽得姜瑞年繼續說道:“我聽聞夏軒是被邪教的魔頭青狐公子抓去的,我便派人刻意出查探了一番,原來那青狐公子正是春荷堂的花魁娘子青狐,兩個人同是一人。而那夏軒卻與青狐關係匪淺,兩人經常結伴出遊,更在光天化日之下眉來眼去,他們兩個定然有鬼。草民覺得,覺得那夏軒與邪教定有勾連,此番被劫不過是個幌子,一定是他聽聞了什麼風聲所以逃了!”
秦明天聽到這裡,也不打斷,只是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聽著姜瑞年繼續說下去。
可是姜瑞年猶不自知,繼續激動地說道:“可是夏軒做夢也想不到,他走得匆忙,一家老小還在蘇州,只要我們綁了她的家人,加以威脅,不怕她不束手就擒!只要抓住了她,將那大豐朝的十大酷刑輪流行上一遍,不怕他不招出邪教的總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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