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六八章 叵測(第3/5 頁)
“倒真思及了一個說法,關乎於名,而作為交換,不知魔祖,之後可否稍稍解餘一困惑?”
魔祖略作思忖:
“善。”
大世槐虛影便左右看著這二位,不知道祂們想要聊什麼,有些不耐煩了。
外祖機緣,哪有眼下重要?
祟陰略微沉頓,知曉魔祖不可輕易矇蔽,所言無物,等同於戲耍,祂極為謹慎的開口,帶著的也是自己的一些揣測:
“時間早已沉淪,過去、未來顛覆。”
“魔祖糾結於‘名’或垂於八、或垂於徐,何不換個角度想想,真是‘垂’麼?”
“嗯?”魔祖略感興趣。
祟陰沉聲,語出驚人:“這八、或徐,就不能是初代名祖麼?”
星空中,塔下棺槨一剎失去了動靜。
魔祖顯然聽進去了,固然這話聽來玄乎,如此荒謬,可這一切建立在一個“事實”之上:
時間,早已沉淪!
祟陰道完,並未立即停下。
指引從來從不是伸出手,捂住別人的雙眼。
而是巧施手段,讓人從這個牛角尖,鑽進另一個牛角尖中:
“時間顛逆,道法不常,當下自不能以尋常眼光去看待世事。”
“你知名,乃後世之名,名初生,卻未嘗不能是眼下八、徐此生——或有成就,於未來影響當下,過去?”
“而不論魔祖要借名之道,增進自我,還是要奪名之道,取而代之;也不論餘所推測為真,亦或者名助八、助徐才為真……”
祟陰仙人指路,目光遙遙指向靈榆山湖景所在之地:“道在八、徐,此二子,魔祖將之擇來即可,這正與我等此刻所圖,不謀而合。”
一頓,祟陰指引之力,才稍稍蔓延開來:
“當然,魔祖吃肉,我等混口湯喝,便足夠了……”
,!
塔下棺槨一震,汩汩黑色魔液湧出來,內裡傳出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
“八、徐,本祖都要了。”
撐死你!
祟陰悻悻:“未免有些霸道……”
“藥祖開條件。至於祟陰,一換一,問吧。”魔祖三言兩語便將此事定性了,沒有給人再商量的機會。
吃吧!
全部吃下去!
吃完消化完,乖乖躺上本祖的盤子,我來吃你!
祟陰心下惡口大開,面上卻沒再反駁,只是將籌碼加重後,替道穹蒼也替自己問道:“儺,是誰?”
“儺?”
“對,儺!魔祖知曉我問的是誰,不必含糊搪塞。”祟陰語氣稍微變硬了,畢竟獻祭出去了八、徐,祂有大功。
魔祖自然知曉祟陰想問的是什麼,隔了許久後,言簡意賅道:
“儺,是妖。”
祟陰等了一下……
沒了!
這就沒了!
你糊弄術祖那蠢蛋呢,我可是祟陰!祂語氣不善:“不夠。”
“本祖尚顯神性時,曾遇一人,自稱‘戲鶴大師’,修體,低境聖帝,不及戰祖。”
“其人於境外空降此間位面,尋人助他,問助何事,也道不出所以然,分明自我迷失,神智紊亂。”
“斬之,得六瓶,境外妖物也。”
“搜魂,無果,其意駁雜,不辨真我,乃修旁門左道也。”
“六瓶之妖,喚作六戌,搜魂,得‘儺’之名,亦只得此名,無其餘相關記憶。”
“藏六瓶,出此世。”
“以上。”
魔祖這回說得多了。
祂似乎還挺重視契約交易精神,說了八、徐歸祂,便將有關“儺”字之事,盡數告之。
末了,意念還敲向藥祖那邊。
初代六戌,藥祖也研究了不少,對生命之道大有裨益。
閉門造車歸閉門造車,不知“名”,魔祖不信藥祖也不知“儺”。
藥祖:“善。”
祟陰便知曉此二者所理解的“儺”的大概了。
祂當然不會對道穹蒼那麼好,將所有答案一併扔過去。
祂不僅一句沒扔,還透過靈犀術,反問起了對面:
“你覺得呢?”
“儺,是誰?”
靈犀術一陣沉默,表示遇到了對手。
末了,那邊應來一道幽幽可憐之聲:“祟陰大人,是我先問的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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