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引無數人共鳴(第1/2 頁)
“Is this the real life,” (這一切是真的嗎) “Is this just fantasy,” (亦或僅僅是幻覺) “Caught in a landslide,” (被困於山崩地裂) “No escape from reality,” (無法逃脫現實的牢籠) ······ “To me,” (對我來說已無關緊要) 彷彿是在陳述一個故事,開頭雖然是緩慢的鋼琴,可是內容卻極其沉重。 大家沉浸在蕭炎的歌聲裡,也沉浸在這個故事裡,第一小段結束,詠歎的節奏又把歌曲推入另一個深層次。 歌詞開始表達故事了,用以來敘述為何開頭那樣沉重。 然後就聽見一個人在跟媽媽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Mama, just killed a man,” (媽媽啊 我剛剛殺了個人) “Put a gun against his head,” (我拿槍指著他的頭,) “Pulled my trigger now he\u0027s dead,” (扣下扳機 槍響人亡)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媽媽啊 生活才剛剛開始啊) “But now I\u0027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然而如今我卻遠走並拋之腦後) ······ “Gotta leave you all behind and face the truth,” (我將離你們而去 去接受現實的審判) 詠歎的地方像是在陳述,這一段令不少人聽了心頭一痛。 在一個不禁槍支的國家,人們吵架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人衝動的時候會犯錯,這也就導致哪怕夫妻吵個架也肯定造成傷亡。 之前就有看過新聞,夫妻倆吵架,妻子送了丈夫就見上帝。 這段關於自己罪行的敘述帶著懊悔,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尤其那些真正失去過子女的人,他們忍不住去抹眼淚。 他們彷彿看見了自己犯了錯卻沒有回頭路的孩子,尤其那句“I sometimes wish I\u0027d never been born at all”,究竟是對這個世界有多絕望,才會希望自己從來沒有來到這個世界。 就在眾人還傷感在這個故事裡的時候,節奏突然加快,金屬驟起: “I see a little silhouetto of a man” (我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 ······ “But I\u0027m just a poor boy, nobody loves me,” (但我只是個窮小孩 沒有人愛我) “He\u0027s just a poor boy from a poor family,” (他只是個窮人家裡的一個窮小孩) ······ “Bismillah! No, we will not let you go, let him go,” (以神之名 不 我們不會放你走 讓他走) 這一段裡代表犯錯之後的人在接受神的審判,蕭炎在伴奏里加入了合唱,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後期完成的。 饒是對蕭炎的能力已經有預估的廖可行,還是忍不住震驚,他怎能能在一首歌里加入這麼元素,卻絲毫沒有讓人感覺凌亂。 尤其是這段裡的歌唱,他居然自己給自己配了這麼多音軌,他是魔鬼麼? 樸生希的眼裡滿是不敢置信,這首歌簡直能封神呀,這已經不是說自己不承認,就能壓制住的歌曲。 “哇偶,這個風格好喜歡呀,我第一次聽這種型別。” “那段陳述聽起來內容很深沉,可是節奏真的好上臺,我都忍不住一起跟著唱mama” 當人們被金屬樂所表達出來的抵抗,掙扎所震撼時,節奏緩慢沉寂下來,鋼琴聲慢慢響起, “Ooooh~” “Nothing really matters,” (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Anyone can see,” (任何人都看得出來) “Nothing really matters,” (什麼都沒有意義了) “Nothing really matters to me,” (對我來說已無關緊要了) 最後一段的沉寂,是認命,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到這裡,這首曲子唱完了,六分鐘的時間,對於普通歌曲是長了一些,可是現場的觀眾只覺的沒有聽夠。 歌曲全部結束,觀眾都沉浸在這個故事裡面無法自拔。 直到臺上的燈光全部開啟亮如白晝,眾人才回過神來。 然後就是震破天的吶喊,一晚上了,這一刻見識到了西班牙人的熱情,他們尖叫嘶喊完全不顧經紀人